没想到赵晓静下了杜一鹏的床,立马就叫来了另一个男人,这种无缝衔接的速度,比杜一鹏有过之无不及,只是杜一鹏若是知道,他的女人此时正在被别人玩乐,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大概八点左右,赵晓静才双腿颤抖地从陈念国的私人公寓中出来,边走还边骂:“老东西,年纪这么大了,花样还不少,累死老娘了,以后那个破制服,打死我也不穿了!”
虽然赵晓静骂的十分凶恶,但是脸上却容光焕发,她直接朝着铭城某处住宅走去。
“你好,请问这里是钱府么?我找钱焕冲钱老爷有事。”赵晓静抓住一个小厮说道。
“好……你跟我来吧。”那小厮本来想拒绝,但是却看到赵晓静动人的事业线内,塞着满满一卷钱,顿时眼光一闪。
“那就多谢哥哥了。”赵晓静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探,顿时美好的身材便露了出来。
那小厮一脸满足地将拿着钱,将赵晓静带了进去,这种好事平时可不多了。
从钱家出来后,赵晓静一脸得意的样子,看着渐渐深了的夜色,狰狞地道:“刘梦茜,我看你这回怎么活!”
另一边,冯勤正在和几个大亨喝酒,喝的正兴起,忽然外面跌跌撞撞跑来一个男人。
扑通!
还没怎么着,那人便破门而入,将众人直接吓了一跳。
“滚,没看到老子喝酒了么?敢打扰我,找死么?”冯勤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居然被自己的手下如此冲撞,在这些老板面前丢了面子,顿时怒气就上来了。
“大……大哥,钱明宇那小子死了!”那人俨然就是白天给杨帆磕头下跪的保镖。
此话一出,冯勤瞬间冷静了下来,然后道:“有人敢动钱明宇?难道不怕他那个有钱有势的表弟么?是谁?”
“是……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他说让我给您带句话。”那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哦?有意思,什么话?”冯勤拿着酒杯,脸上带着怒意,但是却比刚才冷静了许多。
对方敢弄死钱明宇,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惧或者说能与杜家抗衡,这样的人,让冯勤也提起了精神。
“他说他叫杨帆,他……他让您洗好脖子等着……”那人说完,便直接整个人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冯勤的表情。
许久,冯勤拿着酒杯没有动,然后……
“哈哈哈哈,杨帆,你终于还是找来了!姓杨,有意思!”冯勤没有出现意想中的暴怒,反而是拿着酒杯“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这下瞬间让所有的人看着冯勤都像看着怪人一般。
别人让你洗好脖子等着,你居然还笑个不停,真不知道这人脑子是怎么想的。
砰!
随即冯勤将手中的酒杯捏烂,然后仿佛一个丧心病狂的恶魔一般,冲着远方大叫。
“来啊!老子怕你么?老子等了你二十年了,有种你就来啊!”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现在的冯勤,虽然冯勤的声音很大,声音暴怒,但是他们仿佛从中听出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一般。
晚上,受刘庆州的嘱托,刘梦茜带着杨帆来到了铭城最豪华的酒店进餐,为了答谢恩人,刘庆州不惜下了血本,当然,这其中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若是刘梦茜能得到这个年轻人的垂青,恐怕刘家会更进一步,别忘了,这杨帆可是敢不惧杜家的威名,将钱明宇直接血刃当场,更是不怕冯勤的名头,嚣张的公然与冯勤开战。
这样的人,刘庆州只认识两种。
一种是脑子进水的神经病,另一种,就是有着和杜家齐平甚至更厉害的背景。
显然,杨帆的样子完全不像第一类人,那么,就一定是第二种人,常年做生意的刘庆州几乎一眼就肯定了,杨帆就算自己没有背景,也有一定的实力。
若是刘梦茜能与杨帆结为连理,恐怕刘家以后在铭城再也不惧杜家了。
刘梦茜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心思,只是拿着老爷子给的巨款,来到了万豪国际酒店。
这是国际的连锁酒店,是独立于铭城的存在,背后的财团在海外,实力十分雄厚。
而且这里的食材,都是从全球各地空运而来的,不仅新鲜,而且造价极为昂贵。
很多富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势力,以在这里消费为一种标志。
这里随便一道前餐,都近乎千元,更不要说正餐了,而且还有高定食材,和厨师专属食材,价格十分的昂贵。
而来这里的人,不是穿着西装就是晚礼服,刘梦茜的旗袍自然十分符合规定,但是杨帆的一身休闲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来这种场合就餐的。
杨帆的普通装束,倒是显得和这个地方有些格格不入。
“哼,这哪儿来的屌丝?也配进这个大门,门口的保安没有阻拦么?”电梯里,一个女人穿着落肩晚礼服,看着杨帆,一脸嫌弃。
“这估计不是来吃饭的吧?这是后厨吧?打工仔来的。”立马有人附和道。
“哈哈哈,我说呢,穿的这么穷酸,是不是上错电梯了,这里可是客梯。”之前晚礼服女的一句话,直接引起了电梯上很多人的不满,所有人看着杨帆,都不住地发泄道。
刘梦茜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刚才他们到了门口,几乎一下车就被保安拦住了,还是杨帆赏了两个耳光之后,保安才愣愣地将门口让了开来。
没想到现在来到电梯上,这群人更是嘴巴狠毒,说话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小声议论渐渐越来越大,已经引起公愤了。
杨帆则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这群人的冷嘲热讽,这样的人,他见的实在太多了,但是嘴长在别人身上,若是天天为了这些事情烦心,那杨帆早就被自己累死了。
学会适当的过滤信息,是杨帆处事不惊的手段之一。
电梯终于到了,电梯门打开,晚礼服女立马捂着鼻子走了出来,然后大喊道:“来人啊,这人的穷酸味熏死我了,怎么没人把他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