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汐容柔声细语,原本还有些防备的人犯渐渐放松下来,继续呆呆的看着前面的事物,丝毫没有注意到木汐容他们。
看着这个人的反应,木汐容的眉宇皱得更紧,在那人的面前挥了挥,也没有见那人有反应,在凑近看到的时候,便发现这个人的眼神是没有焦距的。
沉默了片刻,木汐容朝谢陌之点了点头。
二人便走出大牢“我大概知道他是怎么情况了,行为异常,眼神不聚焦,我想想怎么形容,嗯......他是癔症了!但是有这个情况,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去查一下,他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是!”说着,寒三领命去查!
“那位差点受到伤害的百姓在哪里?”吩咐完后,木汐容看向谢陌之,轻声问道。
“这边,那百姓也是有问题!”谢陌之牵着木汐容的手,肯定说道。
只见木汐容点头,将那份口供拿起来,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着“你看下这个,或者读出来,你便知道哪里奇怪了。”
谢陌之随着木汐容的手指看去,沉声读了出来“草民根本就不认识蔡全,为什么他要袭击草民?草民一直在家中,亦不知道落虹街出了什么事情,况且出事的地点明明是落虹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袭击草民?大人,求你还草民一个公道。”
“是啊,明明说不认识那人,为什么会一下子就说出了那人的名字?寒一,你可有说过那人的名字?”谢陌之读完之后,看着寒一,沉声问道。
“回王爷,属下并未说过人犯的名字,只给他看了人犯的画像。”寒一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的确是没有说过!
闻言,木汐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继续说道:“而且啊,明明在家中,那又为什么会知道出事的地点是在落虹街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被木汐容这么一说,谢陌之恍然大悟“是啊,当时看着这份口供的时候,便已经觉得怪怪的,现在被容儿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的!”
“什么是这样?”谢彦之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过来找他们的时候,正好听到谢陌之的话。
谢陌之和木汐容见是谢彦之,先是行礼,谢陌之才回答“皇兄,昨日我们看的口供里,不是觉得怪怪的吗?容儿看了那位人犯,确认那位人犯是得了癔症,全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还有,那位最后被袭击的百姓,也撒了谎!”
当下,谢陌之将刚刚得出的结论跟谢彦之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谢彦之朝木汐容抱拳“本宫佩服,仅仅是靠那几分口供,便得出这么多信息!还希望木姑娘可以助本宫和阿陌一臂之力!”
“这是自然,毕竟当时臣女也在场,那名受伤的百姓还是臣女救回来,臣女自然是很关心的!”木汐容微微行礼。
木汐容所说的,谢彦之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昨日某人是回来找他诉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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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之后,谢彦之也没有让谢陌之他们去找那位百姓,公堂上对簿,给他增加适当的压力,指出他的矛盾之处,自然便有办法让那人招供。
后面的事情便如谢彦之所说的,都挺顺利的,其中更是因为有谢彦之两兄弟的威压在那里,估计那位百姓也不会想到这个事情还会惊动到太子和王爷!
原以为自己给点钱,自己便会没事,结果......
一切都完了。
在一旁的木汐容听着那原委,木汐容摇头,只能说害人害己吧!更何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凡是做过了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又能保证你所做之事没人能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