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灵蚁边嚼着法剑,时不时还抬头看着韩玲手中的灵心木。
“你的胃口可真不小啊,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这灵心木你就别想。”
噬灵蚁好像听懂了韩玲的话,埋头继续啃法剑。
看着那一口一口的嘎嘣脆。
韩玲不由摇了摇头,这家伙压根就是一赔钱货,除了吃之外别无用处。
她想了想,又将噬灵蚁给放入六脚炉鼎中,随手又将那柄被啃掉一大块的灵剑也丢进去,接着继续将珠子放入鼎内。
对于珠子,韩玲丝毫不担心会被噬灵蚁给啃了,此珠能有如此奇能,其坚硬程度必定远超所料。
接着韩玲将炉鼎收了起来,这才抬脚朝着洞府外走去。
当她走出洞府时,韩玲洞门口传出法力波动。
不久之后,视线的远方出现一道身影,此人脚下无物,单凭双脚便可凌虚飞行。
这份修为放眼整个凌云宗唯有一人。
那便是掌门凌霄子。
凌霄子飞到了韩玲的上空,他将神识往韩玲身上一扫,淡然的面色藏不住的一丝喜意。
“弟子拜见掌门。”
“免礼。”凌霄子赞许的看着韩玲;“没想到,方才半月功夫,你已经有了新的突破,你之天赋,堪称天才。”
韩玲可不认为凌霄子是专程前来夸她。
在她想来,对方会来的这么及时,应该是在洞门口布下了禁制,怪不得她刚才感受到了法力的波动。
那他为何会如今紧盯着自己?
“这一切全都有赖于掌门的破障丹,我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
凌霄子很满意韩玲的话;“此乃你之机缘所致,就算没有破障丹,以你之悟性,突破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掌门,你这样夸我,我会脸红的。”
韩玲伸了个懒腰,一直盯着凌霄子。
凌霄子不知如何接话,一时之间二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冷。
“掌门,我师父不在家,不如你进入洞中,我们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你看可好?”
韩玲感觉凌霄子比起白云还要难缠,毕竟白云可没有特意在洞门口布下禁制。
如今她自知无法离开凌云宗,因此只能继续选择勾引,希望凌霄子一时性起,突然有了探索水帘洞的冲动。
面对韩玲三番两次的勾引,凌霄子的道心难免有一丝动摇,之所以他没有动手,乃是为了白云着想。
而且只要他愿意,莫说是炼气三层的女修士,哪怕是筑基女修士,都会想承欢在他的膝下。
“不必了,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关切一下。”凌霄子开口道;“另有一事想问你。”
韩玲暗下心思,这只老狐狸总算要露出尾巴了吗?
“此乃我的荣幸,不知掌门有何事?”
凌霄子干咳了几下,显然对于接下来的问题有些难为情。
他的声音吞吞吐吐小声道;“你本月天葵可来否?”
尽管韩玲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问题给愣住了。
女子每月皆会有一次天葵,每一次则是七日。
身为堂堂凌云宗的一派之主,为何会突兀的问出这种问题?
任凭韩玲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对方为何会有此一问。
在她看来,唯一能够勉强解释的只有一个。
莫非他的口味特殊,想要喝????
韩玲越想越觉的有道理,在看看高高在上,犹如仙人一般的凌霄子。
那画面直接浮现在了脑海里。
并忍不住笑了出来。
且是捧腹大笑。
凌霄子的老脸不由一红。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主要是听闻,当天葵来临时,女子的情绪并不稳定,这容易给他的神魂寄体带来变数。
另一方面,凌霄子不想沾染那污秽之身,以免玷污了神魂。
故而方才有此一问。
没想到韩玲曲解其意。
韩玲笑完后,叹了口气。
“实属遗憾,本月的天葵已经离去,若是掌门需要,下个月可好?”
凌霄子虽不明其意,不过在听闻韩玲的天葵已经离去。
不由露出了一丝喜色,并点了点头;“今夜戌时,我会前来寻你。”
凌霄子的话,可把韩玲整糊涂了。
今夜戌时?
“不知掌门找我所谓何事?”韩玲下意识的道;“其实我们进入洞中,将一切光源遮挡住,便可以营造出伸手不见五指的氛围,无需等到戌时,直接就可以玩到戌时。”
“掌门,修炼岁月苦短,切记珍惜眼前大好时光,要懂得及时性乐。”
凌霄子知道韩玲有曲解其意,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今夜过后,对他而言,韩玲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到时候在他的眼里,韩玲不过是一个蝼蚁,而且是他所鄙夷不知自重的蝼蚁。
“我还另有要事,今夜戌时前来接你,你回洞内吧。”
韩玲发现对方语气中没有半点的暧昧,一点也不像是一对准备负距离接触男女所该有的态度和语气。
这不由让她心中一寒。
不过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在对方的眼皮底下,压根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现下唯一希望的是,今夜戌时对方找她的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韩玲朝着洞中走去,为了尽可能展现出自己的美好,她走起路来,屁骨特意一扭一扭,看起来极为的妖娆。
要是李老汉在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石更,并流下了两道鼻血。
可惜凌霄子并非李老汉,在他的眼中,美色不过是红粉骷髅,至于眼前的韩玲,喜欢招蜂引蝶,这样的人真是白瞎了一身的天赋。
此时的韩玲心中在暗想,凌霄子的眼神一定不停的盯着她的屁骨。
这老家伙一定是闷骚型,表面看起来不为所动,实则乃是道貌岸然之辈。
否则为何会选择晚上戌时相见。
正如一句话所言,白天衣冠楚楚,晚上禽兽不如。
韩玲边自我安慰边走进了洞内,她刚走进洞门没多远,就看到凌霄子在洞门口布下了禁制。
这让她的心一落千丈,原本美好的想象一下子就像被浇了冰水一般,整个人凉透了。
对方防她如此之谨慎,想必一定没有好事。
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