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琰的话引起她的好奇。
“什么目的。”
“能有收益的目的。”
商人本性，不做非利益的事。
沈念娇没有再多问，她驱车往定位走，这家精神病院确实很远，驱车要一个多小时，已经离开了庆市主城，在郊区更远的地方。
“为什么要把温初暖关进这么远的医院？”
“那个医院是有名的进了就出不来。”商琰说：“我听说那家医院的院长暗地里在进行一下不可告人的研究，所以特地将温初暖关进去的。”
沈念娇：“……”
真是无话可说。
两人这一路上都没什么话题可聊，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就算商琰有心挽回，也于事无补。
沉默，是两人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
沈念娇专心在开车，身边的商琰单手撑着窗沿，一开始他看着窗外，后来实在没忍住，偏头看向她。
开车的她很专注，没什么表情，但这样的她很陌生。
是他不曾见过的沈念娇。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我一直都会开。”
沈念娇不解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商琰的眼中闪过黯然，这么久了，他第一次知道她开车的技术这么好。
他错过了最佳了解她的时机。
开车将近两个小时，沈念娇终于到了这家精神病院。
医院虽在是在郊区，但距离边上的小镇很近，几百米就能见到民房，她站在医院大厅等商琰办理探望手续。
他和温初暖还是夫妻关系，有这层关系在，探望手续就好办理。
等了大概三分钟，商琰过来叫她，两人跟随一名护士去了四楼。
他们被带进了一间小屋子里，屋子的中间有一道玻璃墙，到时候温初暖会从另一个出口带进来，他们隔着玻璃墙交流。
“看起来像是在探监。”
“有些病人有攻击性，温初暖伤害过你，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一次。”
隔了十分钟，温初暖被带出来了。
她穿着病号服，脸色还算不错，虽然不是容光焕发，但看着也没受多大的委屈。
她似乎一点也不意料，面带笑容地与他们俩打招呼，就像好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沈念娇要聊迟宴的事，不想让其他人的听到，于是使了眼神对商琰说道：“我跟她有话要说。”
商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威胁地眼神看了温初暖，这才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她走到玻璃墙的板凳上，玻璃上有对话的小孔，声音能传过去。
“你还是来了。”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不来。”
温初暖轻笑两声，“你为了迟宴专门跑过来找我，我能理解为商琰已经是你的过去式了吗？”
“当然，没有人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是吗？深陷于失败的过去，怎么迎接自己的未来？”
温初暖弯起的笑容渐渐下垂，她笑不出来了。
沈念娇不喜欢商琰了，那她执着的事情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迟宴不是凶手的原因，告诉我？”
沈念娇直奔主题，她说道：“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