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放我下去!”沈念娇很不安,她刚从金哲手里逃出去,不想再被人关在其他地方。
商琰无视她的需求,说:“下个星期,我就要和温初暖结婚了。”
她闻言一愣,结婚……
这个词她有点陌生又熟悉。
她和商琰只是去领了一个证,他们就被绑定,成了一对年轻夫妻。
婚礼她不是没幻想过,可最后到离婚,她也没能成为穿上纯洁婚纱的新娘子。
沈念娇扯着嘴角,干笑发问:“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娶到最爱的女人。”
“沈念娇,你应该很清楚我不爱你,我爱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当初娶你是万不得已,是你入戏太深了。”
金莱在开车,听到商琰这么说,心里也替沈念娇不值。
当初他很明白这位年轻的小妻子有多爱自己的丈夫,只是爱意在时间里被湮灭了。
“爱你是我入戏太深?商琰你可真敢说。”
一句入戏太深,就把她当年的一片赤诚和真心给踩碎了。
她的爱意如野草,火能烧风能倒。
她自嘲地笑了笑,替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值。
“不管如何,我不爱你是事实,也想请你明白一点。”
商琰严肃地说:“我和暖暖是夫妻一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她坏话,就是在搬弄我的是非,得罪我的下场你应该很清楚,你也不想你出卖身体得到的东西化为灰烬吧?”
“商总的爱情真是让人可歌可泣,这么快就在为自己的小娇妻撑腰了。”
沈念娇想到自己前些天在地窖受的那些苦,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
“不过我是不打算放过温初暖,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的温初暖做的好事!”
“她陷害我,折磨我,还跟金哲联手,想要把我送给他,商琰我真觉得你是睁眼瞎,你为什么总是看不清呢!”
沈念娇无奈又愤怒地质问着,她真的很想要商琰说清楚,为什么就能对温初暖无条件相信,而她都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了,他也不会信自己。
就因为他爱的人不是自己吗?
“你到底要蒙蔽你的心多久,你想一辈子都被人骗吗!”
话音一落,她就被粗鲁的推到了车框上,更加的狼狈了。
她原本就刚做完手术,胃里空空,现在这一撞倒是翻江倒海起来,格外的难受。
疼得沈念娇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沈念娇,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上车是我在给你机会,我允许你说温初暖坏话了吗?你怎么不说你的骚是暖暖教你的,你衣衫不整勾引男人也是她的手笔?”
“你身上脏,臭气熏天,就想把暖暖拉下水,你的心真黑!”
她死死咬着唇,双手撑着笨重的身体,说:“商琰你有好本事,能让我一次次地对你失望。”
“你也不差,每次都能让我刷新对你的看法。”
商琰那张帅气俊逸的脸,变得森寒可怖,“只是,你想对暖暖不利,你觉得我会放任你这样活下去吗?去见识一下地狱吧,沈念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