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坐在休息区等了一会儿,沈念娇回来了,她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说:“迟宴,你等很久了吧!”
他说:“等你是应该的。”
沈念娇眼中露出一丝嫉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迟宴站起身,说:“你把面罩摘了,我们去跳个舞。”
沈念娇紧张地摸了摸面具,“我有点不舒服,找了服务员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你不是说想跳舞吗?”
沈念娇躲避这个话题,拉着迟宴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走到门口,她打开门,快步往里走了进去。
迟宴落在后面,笑着说:“你第一次来王家,倒是知道他们家的休息室在哪,都不需要人带路。”
沈念娇背对着他,“我刚才问了路。”
“王莎莎别演了,你的演技真的很烂。”
王莎莎心塞得不行,为什么他能认得出来,不就是一个情人吗?谁做情人不是做,为什么就是她不行?
“你什么时候认出是我的?”她不死心,心存侥幸。
“一开始。”
王莎莎讥讽地冷笑一声,转过身来摘掉脸上的面具,“你对一只鸡观察得这么仔细。”
没错!就是一只鸡!
上不了台面!跟她抢男人的鸡!
刹那的功夫,迟宴的双眸只剩下刺骨的枯寒和厌恶。
“你敢骂她,就要付出代价。”
王莎莎心里有些胆怯,可很快就想到后面的计划,为了计划能实现,为了得到迟宴,她必须要做下去!
她哀切地说:“迟宴,我喜欢你,为什么你宁愿要一只鸡,也不愿意选择我呢?”
“你?你觉得你配得上我?”
“我的美貌确实低人一等,但我爱你的心是真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我!”
王莎莎卑微地说:“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着在一起吧?”
迟宴好笑地说:“这就是你们王家的目的?进拍卖场邀请我参加晚会,然后再跟我诉说忠心?你当我是三岁儿童那么好骗?还是说你是真的蠢?”
他指了指她身后的窗户,“这是四楼,从这里跳下去,我就相信你是爱我的。”
王莎莎脸色惨白。
“放心,死不了人,运气不好就断腿,严重下半身瘫痪,但比起你爱我,这点算得了什么。”
迟宴笑容残忍,“你运气不好瘫痪了,我也养你一辈子。”
王莎莎听到这里害怕了。
她不敢跳!
支支吾吾了半天,她迟疑地说:“能不能换个方法,跳楼不太好。”
迟宴失去了兴趣,豪门之间的小心机他见太多了,无数想爬他床的女人都说自己最爱他。他知道她们在撒谎,无非是看重他的权势和地位而已。
“我配合你演戏无非是想知道你的目的罢了,还有,她在哪里。”
王莎莎愤恨地说:“戴面具的女人是沈念娇对不对!那个黑料缠身的女明星!”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喜欢那样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迟宴嫌这个女人聒噪。
追求他的女人里王莎莎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不听人说话的那个。
他调头想离开房间,结果发现门被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