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娇扶着迟宴进了自己家,“你先坐在沙发上,我去拿药箱。”
“我没事,你不用上药。”
迟宴刚说完,就看到她不满地转头,他讪讪地说:“麻烦你给我上药了。”
她这才转身去拿药。
迟宴躺在沙发上,手边还有她的薄外套,他顺势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软软的布料。
手指细细摩挲感受了一番,忍不住想,虽然跟人打了一架,但能被沈念娇优待,这也是一件好事。
要不今晚他就赖在她家睡觉吧?
迟宴心里有了小九九,沈念娇还傻乎乎地惦记要给他上药。
他问:“我要脱衣服吗?”
她将外伤药都摆出来,认真地说:“你不脱我怎么给你上药,难道还要我帮你脱吗?”
他犹豫了三秒,很是为难地脱掉衣服。
外伤药倒在手上,准备上手按摩敷药,却看到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体。
马甲线,人鱼线,还有结实的胸肌,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成熟的荷尔蒙。
“你、你……”
耳朵不争气地红了,她眼睛都不敢乱看。
迟宴看她纯情的样子,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身体往她边上靠,故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娇娇,轻点。”
沈念娇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她脑袋晕乎乎的,忽然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摆了,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阵阵的发烫。
“你、你太近了,离我远点。”
她埋着头,沾满药水的手贴在迟宴的身体上,他的肌肤冰凉凉的,刚贴上去还挺舒服,可渐渐的就热了起来。
估计是外伤药起效果了吧。
迟宴盯着她,软弱无骨地纤纤玉手在他身体上游走,触碰贴合的每寸肌肤都撩起层层火焰。
在考验着他的意志,更是在考验他的灵魂。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啊!
沈念娇不知道此刻迟宴心里分分钟上演了什么大戏,只觉得现在的气氛有点暧昧,又有点上头。
可能是迟宴脱掉了衣服,露出了身体?
她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
上学那阵没看过,结婚了商琰更是不回家,就算回家了也不跟自己睡。
虽然是结过婚,但她对男人一窍不通。
她给迟宴按摩完了后,抬起头,发现他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
被他的眼神吓到,她如林中受惊的小鹿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了?”
“你就是在看我。”
沈念娇心慌地收拾药瓶,然后起身去厨房洗手,等再回到客厅时,见他睡在沙发上,手臂盖住了眼睛。
“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头晕,想睡觉。”他在盘算怎么留下来。
“很难受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迟宴酝酿着情绪,难受地说:“我可不可以在你家躺一晚上,我实在是难受。”
沈念娇心疼了,如果不是迟宴及时出手,她可能被商琰掐死了。
她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没关系,你就睡在我家吧,客房是干净的,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