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无奈,去后厨端了米粒想要的东西,放桌子上。
米粒拿起筷子一尝,萝卜酸辣可口,实在是美味。
几片萝卜泡菜下肚,米粒瞬间充满能量,元气满满。
“好啦好啦,我不吐啦,你们赶紧进去吃吧。”
米粒挥了挥手,目光扫过眼前的所有人,示意他们进去吃。
“那你呢?”
杨丽娜依旧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我还是不进去了,这会也没什么胃口了,在吃几口泡菜就行。”
米粒笑了笑,眼光有意无意往包厢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心里不爽,想找安平打一架。
她都吐成这德行了,他居然真的就跟陌生人一样,不闻不问。
包厢内,安平很烦躁,整个后背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神情淡漠的给自己点燃一根烟。
烟雾迷离,看不清安平的神情。
“你这次回来好奇怪,还是我认识的安平吗?你刚刚也听到了,呕吐的可能性有两种,我猜她肯定不是第一种吧。”
安平听着苏寒的话,嘴角扬了扬,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一手拿着金属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
“这次回来,不走了。我想在城北买块地皮修栋别墅,你要一起吗?”
安平看着打火机上的火苗,一双眸子深邃不见底。
苏寒疑惑,这话跟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他真的不在乎米粒?
苏寒忍不住皱眉,是谁说这辈子非米粒不娶的?
苏寒想骂安平是人渣,但想到自己之前的做派,他也是从人渣走过来的,便瞬间住嘴了。
这世上,估计也只有李景明那样的男人跟人渣没有啥关系。
“这个我觉得可以有,回头在问一下李景明,咱三修一起,以后老了还可以一起抱孙子。”
苏寒话落,安平忍不住嗤笑。
抱孙子这事有点远,暂时他还是想一想眼前的事情怎么处理吧。
两人正聊着,杨丽娜一伙人便进来了。
透过门缝,安平看到所在雅座的米粒面色苍白,他的心不由的一痛。
安平吞云吐雾,完了掐掉烟头,有些疲乏的起身。
“我吃好了,刚从南方赶过来有点困,先回去睡了,改日我请你们。”
安平说完,顺手抓起自己西服,朝着门口走去。
“明天办公室见。”
苏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平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安平一出门,慢条斯理的穿上自己西服,双手插在裤兜里,周身散发着冷气,从米粒眼前直挺挺的走过,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给米粒。
米粒看着他的身影,眼睛发酸,喉咙发涩。
果然,男人的臭嘴信不得。
米粒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里来的气,捣了几下装萝卜的盘子,生闷气夹了几片萝卜咔嚓咔嚓咬了几口。
本来想好好吃顿火锅的,结果搞成这样。
米粒没了心情,一个人也坐不住,想着早点回去帮自己老妈忙。
她跟前台会计打了一声招呼,出饭店门碰到烤红薯的闻着香,买了一个边啃边往前走。
秋天的尾声,夜幕降临的早,县城路两旁的大肚灯泡在梧桐树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米粒往前还没走几步,身体突然被人一把扯进黑漆漆的胡同里。
米粒吓的失魂落魄,手里的烤红薯也掉在地上。
她来不及惊呼,身体便被人死死压靠在墙上,嘴被堵的殷实。
“唔…唔…”
米粒吓的不敢喘息,感受到自己肚皮一凉,一张冰凉的大手伸进衣内的时候,她慌张的不知所措。
完了,她娘的又遇到流氓了。
她到底是长得有多美,怎么总是遇到流氓?
嘴巴被堵着,米粒全身紧绷着,身体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男人的吻霸道深沉,粗鲁野蛮。
米粒挣扎不动,吱吱唔唔,吓的全身发抖。
好半天之后,对方的吻才停止。
对方的嘴巴刚离开,米粒张嘴就想喊救命。
“救…唔…”
原本松开的嘴,在次被堵住。
米粒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钳制,双腿也被他紧实的大腿压着。
米粒手腕酸痛,动弹不得。
这次的吻不同上次那般霸道,轻柔了很多。
好半天后,米粒被堵的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
男人松开米粒,熟悉的声音传进米粒耳朵。
“是我。"
安平?
米粒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踏实了很多。
只是,怎么又是这狗男人?
不是要装陌生人吗?
为什么又要对自己耍流氓?
她是占便宜占上瘾了是吧?
“你是不是有病?每次都偷偷摸摸占我便宜,你快点放开我。”
米粒挣扎,安平不放。
“我很想你。怎么办?我还想睡你。”
安平话落,额头重重的抵在米粒头顶。
米粒气的想骂娘。
咋的,睡一次还上瘾了不成?
“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去了。你要是在对我耍流氓,我就喊人了。”
安平无动于衷,似乎很累的样子。
“别动,我就抱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回去,我们还是陌生人好不好?”
安平的语气带着哄意,米粒错愕。
一个多月不见安平,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是安平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
“不是我是谁,不信你摸摸。”
安平声音低沉,大手抓住米粒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
“男女授受不亲也改变不了,我们有股肌肤之亲,水乳交融的事实。
就在刚刚,我们又有肌肤之亲了。”
安平的嘴巴挪到米粒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米粒耳侧和脖颈,痒痒的,酥酥的。
米粒脸颊发烫的厉害,只觉得她的心脏位置咚咚用力跳动着。
“你…你无耻。”
米粒骂完,安平低低的笑了声,松开了米粒的手。
双手得到自由,米粒的手便不客气的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落在安平脸颊。
安平回头,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说到:“小母老虎,现在越来越有气势了,一个多月没碰你,这里又长了,摸起来好舒服。”
胡同里黑漆漆的,米粒看不清安平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会儿他就是故意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