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女人的步伐,谢渊边走边笑,惹得姜梓一阵恼怒,她止住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笑个不停的男人。小脸气的微红,“笑什么笑,不过区区那啥而已,我看了就看了,怎么了!”
最后一句她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满满都是反问,心里小人不断咆哮“看就看了,怎么了,怎么了,就问你怎么了???!!!”(生气掀桌jpg)
(?`?′)? ┫:?‘∵:.┻┻:?‘.:∵
头一次见到女人脸上出现尴尬跟害羞并存的表情,谢渊只觉得,哇,心里一片柔软,“你这样,很好。”他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话。
“啊?”姜梓有点懵,“你在说什么?”她听不懂啊喂。
谢渊脸上突然泛起心疼,“这样看着,你才像是真正活着的人。”会生气,会害羞,而不是仅仅只是疏离的笑,那会让他觉得………永远没办法抓住她。
姜梓一怔,所有情绪一哄而散,再看他时,又带上了那种似有若无的笑容,“谢渊。”她唤他。
等他抬眼看向自己时,再度开口,“跟你无关的事,不要管。”
“晚点上完药,等你伤好了,就分开吧。”姜梓背过身,侧脸看着她,身体置于灯光的昏暗面,一半影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垂在地面上。
而他站在光里,同她像是两个极端,一个身处光明,一个置身黑暗。
姜梓回过头,自嘲一笑,他们本就是两条永远不该相交的平行线,影子只能存在于黑暗里。她迈步离开,黑暗逐渐将她淹没。
“我………”谢渊无力辩解,只能看着她再次留给他的背影,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恐慌蔓延至心脏,男人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似乎这一次放手,她同他的轨道就不再会相交了。
第二天清晨,山间别墅。
相拥而眠尚未醒来的两人被阵阵敲门声吵醒。
林悠睡眼惺忪,胳膊攀上男人的脖颈,坐起身靠在陈以凡的月匈膛上,“以凡哥哥,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陈以凡拍了拍她的月定,示意她起身,“去看看吧。”
两人穿戴整齐后下楼,打开门,一支支黑洞洞的木仓口抵上二人额头,有人自人群中走出,前面的人自发让开一条路。
有轮椅声响起,上面坐着一个人,走至眼前,才发觉轮椅上的男人有多么让人惊叹。
男人一身白色西装,脸庞俊逸到不可思议,眼珠如墨,却又似宝石般明亮,鼻梁高挺,唇角天生微微上扬,脖颈处有蛇形纹身露出,黑色碎发乖顺下垂,戴着一副银边金丝眼镜,端的是一幅斯文败类的模样。
林悠看呆了,好蛊的男人,她有一瞬间的眼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要是能拿下就好了。
感受到女人的眼神,沈秋白镜框下的眼睛寒光闪过,找死,恶心。
沈北推着轮椅来到林悠二人面前,男人朝两人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你们好,在下沈秋白。”
陈以凡嗤之以鼻,“不认识,没听过。”
“你…!”沈南气急,“你们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少爷说话。”说着便上前,作势要揍陈以凡。
“沈南,回来。”沈秋白轻唤一声。
“好的,少爷。”沈南不情不愿的回到男人身后,眼睛死死瞪着面前两人。
“管教不当,让二位看笑话了。在下今日前来,是想询问二位。”他抬起眼眸,阴冷的光直直射向二人,“昨天晚上那批丧尸,是你们带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