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此众人已见怪不怪。
明显,见识已经更上了一个层次!
而待嬴政走后王翦等一行人便将目光转向叶辰。
“国师,可否为我等讲述一下有关修炼的一些具体事宜?”
王翦对叶辰恭敬的说道。
“你们如今也算跨入修行之路,也是时候该知道一些事情了。”
叶辰沉思片刻后,看了看他们。
“我们这方世界灵力衰退,修行者不显,我姑且称之为凡界。”
“凡界的人如果机缘巧合之下,也会踏入修行之路,而修行境界则分为以下几种。”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合体,大乘。 ”
“而当修行者步入大乘后期后,便会有雷劫降世。若能扛住雷劫的洗礼便能羽化飞升,踏入那仙界之中。”
“若扛不住也可选择兵解化为散仙,不过散仙每提升一层修为,便需经历一些雷劫的洗礼,而哪怕最厉害的散仙也终究只能在凡界称王称霸,无缘仙界。”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牛逼了,原来还是个小小金丹。”
王贲努了努嘴,回想着他这数百年来被人鞭打的经历,感叹道。
“你这小子,是不是膨胀了。”
王翦用手敲了敲王贲的小脑壳。
“要知道我们起步便是金丹,这已是陛下跟国师的恩赐,切勿好高骛远。”
“知道了爹,我就去说说而已,其实我还是很满足的。”
王贲瞧了瞧自己那八块腹肌般的体魄,有些炫耀般说道。
“国师,不知那仙界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听到国师讲述了修行界的一些情况,蒙恬不禁有些向往的问道。
“仙界比之凡界大了数万倍不止,里面天才无数,势力更是错综复杂。”
“由凡界飞升至仙界后便可达到人仙之境,人仙境的高手,抬手间便能灭掉最厉害的散仙境修行者。”
“而人仙也仅仅处于仙界的最底层而已,而在此之上则是地仙,天仙,真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仙帝,准圣,圣人。”
叶辰看着蒙恬一脸的求知欲,便接着解释道。
“额滴天,我以为我们已经站在顶端,原来还是个小虾米呀!”
蒙毅听到金丹之上还有这么多境界,也随之感叹道。
“正如王老将军所言,你们刚步入修行界便已是金丹境修为,已经超越绝大部分人了。”
“况且这仅仅只是起步阶段而已,藏经阁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个中好处日后你们自然明了。”
“而且只要你们再为大秦立下功劳,进军仙界,步入那传说中的大罗金仙也不是不可能。”
“国师,之前您跟父皇对话所指的是何事呀?”
扶苏看见自己父皇竟都为了此事闭关去了,可见此事事态肯定很严重。他想知道,能不能从中帮到什么。
而谈及到此事,也将众人的思绪从那仙界大陆拉回来。
毕竟仙界还过于遥远,而危机仿佛就在眼前。他们也见到之前陛下与国师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严峻。
见扶苏问到此事,叶辰也不禁脸色有些严肃起来。
虽然他的修为远超过此界限制,但是却被天道压制着,实力十不存一。
况且这里是祂的主场,更加不好对付。
但是若想发展大秦,则必会与祂发生不可调解的矛盾,正如祂所说,逆天而行。
天道是不允许不可掌控的因素出现的,大秦本该消逝的存在,如今却蒸蒸日上,与祂而言,是不可接受的。
“此事不可明说,你们现在所有的一切所作所为,尽皆暴露在人家眼底。”
“你们现在需要做的便是,好好修行,待有朝一日,随大秦随陛下一同攻入……”
叶辰不再言语,而是用手指了指天。
听到叶辰这番话语,扶苏王翦等人顿觉后背一凉,仿佛身后有一只神秘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一般。
他们有过很多猜测,有过很多假想敌人,但万万没想到,敌人竟然这么离谱的让人难以置信。
之前听闻国师同天一战,胜天半子,以为只是世人愚昧,不知其实。
却不曾想这还真是事实呀。
大秦这是与天,终究有一战呐。
想到这,众人不禁热血沸腾。
这辈子与六国战,与匈奴战,还真没试过,与天一战。
“国师,国师,我想问一下,我们之前在藏经阁所经历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眼见叶辰一副要事了要离开的架势,蒙毅赶紧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
在那个世界里,还有一个清纯可爱的人在等他。
“藏经阁内皆是根据你们个人体质不同,而将你们带入到不同的幻境之中,促发你们的潜质,并非真实。”
“好的,谢谢国师。”
听到答案后,蒙毅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这辈子他的爱情,就是个悲剧。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心仪之人,也是镜中花,水中月。
“国师,可否拜托您一件事?”
此时王翦也站了出来,弯腰请求道。
“哦?何事?”
今日叶辰兴致尚可,因此他不介意对于这大秦的左膀右臂多一些耐心。
“请问我那不成器的孙儿王离,还活着吗?”
王翦有些急迫的说道。
这段时间他也四处打听过,自从巨鹿那一仗大败以后,他的孙儿便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是被那项羽所杀还是流浪去了哪里。
他已经动用所有的关系去寻找,但至今也是杳无音讯。
因此,他不免有些担忧。
不管怎样,是死是活,他都已准备好。
“王离么?”
叶辰想起来。
王离在历史上仿佛也是自巨鹿之战后便消失不见,不知死活。
有的人猜测他被项羽活所杀,而有的人则认为他战败后无颜返回咸阳,便找一处隐姓埋名了。
这让他也有些好奇,这王离到底去了哪里。
只见他双手结印,推演起来。
不一小会,只见一副画面赫然从叶辰手中浮现出来。
只见画面中一个充满暮气双目无神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个破烂的小屋里,双手抱头,脸上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
“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