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咎看着面前的江渔和晏温他们,神色复杂。
他不知道江渔他们和自己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助自己,而且江渔他们还都是孤儿院的老师,得罪了李院长没有任何的好处。
一向自立自强的陈咎和陈错从来都没有遭受过别人的帮助,甚至没有任何人愿意站在他们那边。
这是头一次,有人愿意帮助自己……
陈咎的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凌晨两点。
江渔和晏温等人避开了孤儿院里面的所有监控,偷偷来到了孤儿院后院的后门,等待着陈咎的到来。
他们也很好奇陈咎到底知道孤儿院什么秘密,甚至联想,陈咎近日被李院长他们冤望,会不会也和陈咎所知道的有关于孤儿院的秘密有关。
陈咎带着陈错姗姗来迟,为了避免被李院长和丁老师他们发现,陈咎一路上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
若是他们被发现了,肯定免不得会挨打,甚至还很有可能失去所有的自由。
陈错跟在陈咎的身后,神情紧张,惴惴不安。
他知道江渔和晏温他们几个老师和孤儿院里面的其他老师不一样,所以陈错不希望他们出事。
于是,陈错一看见江渔他们,便开始前说道:“江老师,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真的不安全!”
陈咎的脸色不悦,他看向一旁的陈错,呵斥道:“闭嘴,你再乱说话就回到宿舍睡觉去,别跟着我们。”
果然,刚才一直还在巴巴说个没完的陈错立马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陈错和陈咎两兄弟一直相依为命,陈错一直都很听陈咎的话,陈咎让陈错往东,陈错就不敢往西。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个地方,等到了那个地方,你们便知道我想要告诉你们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陈咎几十年陈错安静了下来之后,对面前的江渔他们说道。
江渔看着面前的陈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陈咎绝对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哥哥,如若不然,陈错也不可能还保持着如此天真浪漫的纯净心性。
“带路吧,小朋友。”江渔笑着对陈咎说道。
陈咎对这一切好像都特别熟络的样子,他带着陈错在前面带路,并且指挥着众人躲避监控,以为是那么的熟练。
在陈咎的带领下,几人避开监控,通过一十分隐秘的隧道来到了孤儿院的后院。
这一路上,陈错乖乖的跟着陈咎,还算安静,但是一丛隐秘隧道出来,到达孤儿院的后院之后,陈错的嘴又开始巴巴起来。
“我跟你们说,这个孤儿院的最大的规矩也就是禁忌就是不能够来到后院,若是我们被李院长他们发现来到了后院之后,我们肯定会吃不了 兜着走。”
陈咎见陈错的嘴又开始不安分了,随即不是你一个眼神直接杀了过去。
“陈错,你到底能不能把你的嘴闭上,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声音多大,在这安静的夜里,你很容易就会引起注意的,知不知道?”
陈咎压低声音,呵斥陈错。
陈错认为自己说的也没有毛病,他这么做也是好心提醒江渔他们罢了,毕竟今天江渔他们还在为自己和哥哥出头,他告诉江渔他们这些也是应该的。
而且,陈错觉得这后院太危险了,不管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危,还是为了江渔他们的安危,他们都不应该这么晚来这儿。
毕竟孤儿院的后院可是孤儿院的禁忌之地。
面对陈咎的呵斥,陈错开始反驳,“我这么水果也是为了大家好呀!我只是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不要受到什么危险,难道我有错吗?”
陈咎和陈错兄弟二人想法不同,爆发了争执,而这也是陈错鲜少忤逆陈咎的时候。
不过,就算陈错的嘴皮子再好使,他也还是甘拜下风,没能说的过陈咎。
陈咎嚷陈错害怕就离开回宿舍睡觉去,别跟着他们,但陈错怎么可能就这样抛下众人,独自回宿舍?
无奈之下,陈咎也只好继续跟随。
在陈咎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间破旧平房的门口。
这平方的门是虚掩着的,即使是黑夜,房间里面还亮着灯,而且还有人说话,不知道在这黑夜里密谋着些什么呢!
“就是这里了。”陈咎停下脚步,指了指面前的这间房子,和江渔他们说道。
江渔和晏温二人打头阵,他们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门后,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情况。
此刻,房间里面站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江渔来孤儿院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在孤儿院里面看见过他们。
“大哥,这么多孩子,咱们明天带走了之后,卖不掉该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赔本?”
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男人,询问他一旁的健壮男人。
另一个男人冷哼道:“怎么可能赔本?这些孩子都是免费的!赔本,不存在的,如果我们明天没办法把这些孩子们完整卖出,那么我们就找人把这些孩子给解剖了,单独卖他们的器官,这肯定有许多人买,说不定比卖个人是要贵的多!”
瘦男人“咯咯咯”的笑着,而且还给一旁的男人比了个大拇指,他讨好似的说道:“大哥,还是你鬼点子多,有你在,就不愁这些倒霉蛋没有出路了,哈哈哈!”
里面的两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在听到这些后,江渔大惊失色,他们把孩子卖了也就算了,卖不掉的还要将他们解剖,卖器官,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简直就是畜生!
陈错听见对话十分的害怕,他担心自己和哥哥也会被贩卖,甚至杀死卖器官。
由于情绪的举动,陈错一不小心弄出动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谁?”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之后,提高警惕,立马小心翼翼的出来查看。
就在陈错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江渔和晏温反应过来,赶紧带着陈咎和陈错离开,以免被发现了。
好在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他们并没有被那两个男人发现有任何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