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墓是这狐脸女人的地盘,加上狐脸女人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在晏温和黑无常、白无常还有沈慈念的通力合作之下,才和这狐脸女人打个平手。
一时间,主墓室的门口乱作一团,四只鬼在进行对抗,谁都没有心慈手软。
江渔看这面前的情况太过危险,而忠叔和村长全部都是普通人,江渔担心他们的打斗会伤及要村长和忠叔,为了安全起见,江渔觉得还是先带忠叔和村长找到一安全的地方,将他们两个全部都安顿好之后,再回来帮助晏温他们一起对付这狐脸女人。
“忠叔,村长,跟我走,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如今请情况紧急,江渔也想不了太多,直接就拉着忠叔和村长离开了眼前的这个是非之地。
村长跟江渔还有忠叔一起向前跑着,他故意装作害怕的模样,满脸的恐惧,但是却故意跑在前面。
“我们往这边走,这边安全!”
村长不断的引导着江渔和忠叔往主墓室一侧的陪葬墓跑,而江渔和忠叔并不熟悉这古墓的地形,更不知道村长要将他们带到哪里去。
如今在这种生死关头,江渔和忠叔只能够相信村长,毕竟村长肯定也不想死。
村长越跑越快,江渔和忠叔在后面跟着村长一起跑,并没有起疑心。
此刻,江渔只想赶紧把村长还有忠叔安顿好,然后好回去帮助晏温他们一起对付这个狐脸女人,毕竟这个狐脸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仅凭晏温他们四个鬼的力量只能和这个狐脸女人持平,若是加上江渔,他们才有胜算能够对付狐脸女人。
村长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陪葬墓的门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将陪葬墓的门给打开了,要知道,村长以前可是不敢打头的。
陪葬墓的门被打开,村长毫不犹豫的就跑了进去,而江渔和忠叔紧紧的跟在村长的身后,也跑了进去。
就在江渔和忠叔踏进陪葬墓的那一刹那,二人不知是何缘故,突然间便晕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随后,宋和章身穿一身黑色长袍,带着一鬼脸面具,出现在了晕倒的江渔和忠叔身后,看向面前的村长。
村长、江渔和忠叔几乎是同时踏进了这间陪葬墓,但是江渔和忠叔在踏进这间陪葬墓的时候,却突然晕倒了,可村长却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在宋和章蒙面进来之后,村长突然变了个嘴脸,他看着面前的宋和章,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怎么样,我的计策不错吧?就算这个江渔和晏温再聪明,不还是中了我的诡计?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村长一脸的得意,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毁容男鬼。
面具底下的宋和章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面前的村长,眼神中流露着些许的不屑,“呵呵,希望到最后传来的是好消息,而不是坏消息。”
村长在听到宋和章的这一番话后,明显的不悦。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江渔和这个忠叔在我们的手里,他们两个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晏温那边便更不用担心了,就算他请了外援,也不会是那女人的对手的,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村长表现的胸有成竹。
宋和章淡淡一笑,“希望如此吧!”
江渔躺在这冰冷的地上,寒气刺骨,她隐隐约约的听见周遭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而这两个声音对他来说还十分的熟悉。
因为江渔的身上有双鱼玉佩护体,所以在短暂的昏迷过后,便逐渐有了意识,醒了过来,可一旁的忠叔还处于昏迷当中。
虽然江渔已经苏醒,但是她听着自己的周围有对话的声音,所以并没有搞出任何的动静,依旧装作昏迷的的样子,听着双方的对话。
“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村长和李苟三一开始就全部都被我弄死了,如今不管是村长还是李苟三,全部都是我,只不过村长是我的本体,李苟三是我的分身罢了,之前假装附体李苟三,也全部都是做戏给他们看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要欲盖弥彰,让他们掉以轻心,也好让江渔按照我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被我关在这里,他们就算是再聪明,如今不还是乖乖的上了我的当吗?下一个,江渔和这个忠叔也全部都得死。”
村长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江渔和忠叔,脸上露出了狠戾的神色。
李苟三所言,信息量非常大,江渔听到李苟三说的这些话,十分的惊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全部都是毁容的男鬼在有意的操控。
如今村长和李苟三都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毁容的男鬼和村长的躯壳。
江渔一动不动,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她倒是要看看,后续这毁容的男鬼和这个陌生的男人,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如今江渔和忠叔势单力薄,面对毁容的男鬼和他的同伙,江渔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找寻机会,想办法逃走。
而毁容的男鬼做的这些事情,也全部都在宋和章的掌握之中,毁容的男鬼自作聪明,但实际上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在这颗棋子没有了价值之后,只要想割舍便可以轻易的割舍。
“所以,你打算怎么让他们死?”宋和章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毁容的男鬼在江渔和忠叔的跟前走来走去,摸着下巴,思考着,“你说,怎么个死法才好呢?这个江渔可是给我们的计划添了不少的麻烦,如果我们就这么让她们死了,未免就有些太便宜他们了。”
宋和章的脸上带着面具,毁容的男鬼并看不到宋和章脸上的表情,只能透过面具,去观察宋和章的眼睛。
“看来你是有主意了。”宋和章道。
被毁容男鬼占用身体的村长在绕回来时,一不小心踩到了江渔的手,江渔没忍住疼痛,发出了“嘶”的声音。
江渔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她还在尽力的掩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