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老板,帮帮忙啊,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你就看在我们一把年纪上,难道还要我们求你不成?”
袁天正和赵正英倚老卖老起来,江渔招架不住,只能让宴温出手。
“是你们求我们帮忙的,既然你们倚老卖老,那就别怪我蹬鼻子上脸的提条件了,行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几位大师根本就没有说不的可能,尽管心中不情愿,但他们只能点头答应。
“有什么条件你赶紧提吧,我们都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人都快憋疯了。”
江渔强忍笑意,说道:“首先,我需要你们离开后都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做出声明,引你们来这别墅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刘奇,再有就是宴温是我的人,也是他把你们救出来的,说起来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必须答应出来后永远都不许对他动手,能做到吗?”
“这……”
诸位大师顿时面露迟疑之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
“不愿意算了。”
江渔带着宴温扭头就走,她懒得跟这群老不死的耽误时间。
“哎哎哎,江老板留步,我们答应你还不成吗,赶快救人啊。”
再拖延下去真的会死人的,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限制他们的圈子就在急速缩小中,几个人都挤到一块去了。
江渔磨磨蹭蹭了半天这才让宴温出手,只见他指尖几道金光闪过,就在虚空中划开一道口子,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禁制解除,诸位大师们顿时宋了一口气。
“拜拜了各位,咱们后会无期。”
本就是不同路上的人,江渔也不想以后再跟他们打交道,更何况这次在别墅里,江渔也见识到他们所谓大师的真面目,着实觉得倒胃口。
不光是江渔,诸位大师们也觉得这次算是把里子和面子都丢光了,以后再见到江渔都要绕道走,不见正好。
就连下山的路他们都没有走同一条,江渔故意绕了远路,正好能和宴温一起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
等他们走下山的时候,天色都快要黑了,江渔累得够呛,正准备离开时,突然被人叫住。
“江老板,稍等一下。”
江渔闻声回头,身后一个年轻人快步跑过来,脸上身上都是汗,似乎已经在山脚下等了许久。
“你是……袁天正身边的小跟班吧,为什么在这里等着我?”
年轻人被识破了身份,脸颊微红的笑了笑。
“我与江老板年纪相仿,经过这次的事情后也的确对你刮目相看,特意留在这里就是想见你一面,我叫袁文刚,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袁文刚将二维码递了过来,江渔正准备去扫,却感觉周身一冷,扭头一看,宴温板着一张脸,醋意大发。
这副表情,着实把她逗笑了。
“你放心吧,有你在身边,谁也入不了我的眼,他们可没法跟你比。”
一边说笑,江渔便将对方加了好友,袁文刚随即摆摆手,正准备离开,而不远处,袁天正正带着人大步离开。
江渔正准备走,宴温突然开口道:“有东西窜了过去。”
江渔和袁文刚同时一愣,面露不解的看向宴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是已经走远的袁天正。
“难不成是……”
江渔的话还没说完,袁文刚便附和道:“之前一直都是我照顾师父,自从离开别墅后,师父一直有意疏离我,哪怕我说要在这里等江老板,他都没有说话,我就觉得师父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你师父换了芯?”
袁文刚面露尴尬,却还是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江渔沉思了片刻,随即问道:“宴温,你还记得刘希的魂魄吗,后来去了哪里?”
当时所有人都看到宴温把刘希的魂魄勾了出来,但是后来怎么处理的,倒是没人留意到。
宴温说:“刘希的魂魄一直寄存在刘奇的身体里,刘奇的魂魄不知所踪,他的身体若是没有魂魄支撑就等于死人无疑,我便又把刘希的魂魄放进去了。”
顿了一下,宴温补充道:“我们离开别墅的时候,好像没看到刘奇出来。”
经此提醒,江渔这才回过神来,合着刘希的道法已经这么厉害,竟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随意切换了。
袁文刚也算是道法老人了,顿时明白宴温话里的意思,急忙说道:“那你们在将刘希的魂魄抓住时,能不能把我师父的魂魄也解救出来。”
“当然……我们何时说要帮你师父了?小道士,你切莫利用人情作祟,我们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袁文刚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掏出手机便走到一旁打电话,听他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给自己的师伯打,江渔记得,袁天正有说过,他的师兄正好就是道观里的掌门吧。
这下可要赚大发了,江渔暗自在心里琢磨着。
袁文刚一脸凝重的回来,当即做出应允:“你们说吧,想要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回我师父,都行。”
“痛快,我要十件开光法器,不算过分吧?”
袁文刚愣是出神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为难的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掌门师伯说了,什么条件都答应,但你们必须要在我们道观里动手,这件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江渔点头如小鸡吃米,笑得无比灿烂。
“这个我自然晓得,家丑不可外扬嘛。”
本来打算回家的,没想到一下子又被拐到了山上,江渔和宴温的身份特殊,并没有引起道观多大的轰动,当天夜里,宴温便将用捆仙绳束缚住的袁天正拖到设置好的阵法内。
狂风大作,围绕着宴温旋转不停,黄符白烛,一同燃烧冲天,宴温站在香案前,一脸肃穆,哪里有半分厉鬼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得道高人,就连道观里的掌门都没有他气派。
在宴温的一声令下,虚空对着地面一抓一提,一个人的魂魄就出现在他的手中,正是刘希,而袁天正失去魂魄后便如死人般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