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随即又见白棠梨将门拉开,她歪歪头示意,“走啊。”
于此同时,来时那道门传来的声响越来越剧烈,好像下一秒门外的人就要破门而入。
另外两个男生连忙牵着女朋友往外走。
“姜总,门开了。”白萧远也连忙提醒怀里的姜栀晚。
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姜栀晚小心翼翼地睁眼,却还是不敢望向别处,“真……真的吗?”
白萧远叹了口气,“我带着你走。”
他握住姜栀晚的手腕牵着她往门外走。
姜栀晚仍旧一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就由他牵着向前。
“穆总,我们也走吧。”白棠梨朝穆砚深伸出手。
穆砚深点头,牵起她的手后,两人快步出门。
走了几分钟,一行人到达出口。
“恭喜几位,你们是本处密室通关用时最短的队伍。”
几人刚到达出口,就有工作人员上前鼓掌。
“我们竟然是用时最短的?”其中一个女生顿时感到惊喜,一下子就将刚才被吓到的事抛之脑后。
“你也不看看咱们的队友多厉害。”她男朋友说着,就看向站在队伍后方的白棠梨。
这一路他们几乎没帮上什么忙,找钥匙与解密基本都被白棠梨三人承包。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可那个女人却比任何人都冷静,还有她男朋友也是。
另外一对情侣对视一眼,也是同样的想法。
几人正想感谢,就见白棠梨拉着穆砚深走到工作人员身旁的小桌子前。
“几位游客,因为你们是目前为止通关时间最短的队伍,所以可以领取一个纪念品。”工作人员看到两人靠近,随即拿起桌上的纪念品,向他们展示。
此时的姜栀晚也已冷静下来,她的右手腕还被白萧远握着,想到刚才在密室里的情形,她连忙道歉。
“白总,抱歉,刚才我一时情急就……”
白萧远听到她的声音,于是垂眸看向她,就见她正低头盯着右手。
他反应过来,赶忙将自己的手松开,“没事。”
“姜小晚,纪念品。”
姜栀晚还在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听见白棠梨的声音,她一抬头,就看到她将一个小玩意儿抛了过来。
姜栀晚连忙伸出双手接住,“什么纪念品?”
她边说着边看向掌心,她的手里躺着个挂饰,正是几人在密室第一道楼梯下见到的那个人偶的同款。
挂饰不足巴掌大小,由毛线钩织而成,虽然不如密室里的那个充满恐怖气息,但凌乱如杂草的头发和硕大的眼珠这些特征都被表现得淋漓尽致,而那张鲜红嘴巴更是让她一下子想到了那咕噜噜滚到脚边的人偶脑袋。
一想到这儿,她顿时又觉得后背发麻。
“我不要!白棠梨你够了!不和你玩了!”她一个激动直接将挂饰往白棠梨的方向扔去,随后没有一丝犹豫地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白棠梨接住她扔过来的挂饰,扯开嗓子高声提醒了句:“你小册子上的章还没盖呢!”
闻言,姜栀晚的脚步一顿,又退回到白萧远身边。
从口袋里找出那本小册子,她递给白萧远,“白总,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拿过去请工作人员盖个章?”
盖章与领取纪念品在同一个地方,她实在不想再回想起那个人偶。
白萧远接过她手里的册子,回了个“好”就替她去找工作人员。
看到姜栀晚这样子,白棠梨掩嘴笑了一下,又拿起一个挂饰递给穆砚深,“她不要我们要,穆总你看这多可爱呀,正好挂在书包上。”
穆砚深接过她递来的挂饰,随后抬起右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确实很可爱。”
密室逃脱项目结束,几人前往最后一个打卡点。
“对了棠梨,你是怎么算出来最后的密码的?”想到最后一道门是白棠梨打开的,白萧远问。
墙上的那道题几人在纸上用多种方法算过好几遍,但最后都得不到四位数的答案。
而白棠梨只是看了一眼题目,单靠心算就将答案解出。
穆砚深也同样好奇,特别是最后白棠梨走到那道门前时一脸的淡定从容,显是早就知道答案。
“谁告诉你们要靠算的?”
白棠梨瞥了一眼几人,就淡淡道,“那道题是解不出正确答案的,你们换个角度,其实就能看到题目上有几处深色的标记,只是因为灯光问题不容易发现,再结合一下这屋子的游戏名,重新排列那几个数字,就可以得到最后的密码。”
她简单解释了一下最后发现密码的过程。
几人一路走来除了根据线索寻找钥匙外,还要解字谜,算数学题。
最后一关限时,而那道题根本就无解。
大部分人都以为越到最后题目越难,加上最后的限时与npc造成的紧张感,导致忽略了墙上的线索,最后一道门其实才是最容易打开的。
几人反应过来。
穆砚深:“所以,其实你早就看出来了?”
因为早就知道答案,所以最后在姜栀晚被吓得不行的时候,她才会直接过去开锁。
白棠梨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说??”见她点头,姜栀晚猛地蹙起眉头,质问。
她早就看出来的话,直接去开门不就好了,干嘛还要等到最后一分钟?
要是早开门她就不会看到天花板上的眼睛,最后还慌不择路地抓着白萧远,现在想想姜栀晚就觉得尴尬。
“通关太快不就少了不少乐趣嘛。”
白棠梨摊手,这一路过来她并没有被吓到,甚至觉得那里面的游戏都太小儿科。
以前她在滨洲体验过更加恐怖的密室,那个密室才是只要错一次就会丢掉半条命。
见她说得这么轻松,姜栀晚瘪瘪嘴,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和不满,“还乐趣,我都快被吓死了。”
“好啦。”白棠梨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这世上是没有鬼的,那些都是真人,别怕。”
姜栀晚依旧不满,哼了一声,委屈道:“人有的时候比鬼可怕,我不是怕鬼,而是怕死人,还记得之前文化节上的事吗?”
闻言,白棠梨眸光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