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虞二人靠着宴会的赏金,躲开皇宫那位的眼线,成功地体验了一把纸醉金迷的生活,看戏,听曲,吟诗作对,调戏…哦不,搭讪…结识了几位姑娘。暖湘阁内,喝的烂醉的向伯虞踹了一脚已经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霍去病,有些怨气的说道
“皇后娘娘不让你来这些地方,关我毛事?为什么收了你的俸禄还得把我的一起收了!”
霍去病慢悠悠的抬起头来,右手搭在向伯虞的肩膀上,打了个酒嗝才开口
“兄弟!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向伯虞连忙摇头
“不不不,兄弟,我跟你说啊,做兄弟,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嗝儿~这次你被我连累!嗝儿,兄弟我心里记着呢!嗝儿,我绝对!绝对不会吧你小时候偷看侍女洗澡的事说出去的!…嗝儿…”霍去病拉着向伯虞肩膀的衣服,身子一软摔在了地上,将向伯虞也带倒在地。
“真…真是好兄弟!那我也不跟别人说…说你爬房梁偷窥被打的事了…”向伯虞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也跟着沉沉睡去。
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酒桌对面还坐着二人找来一起喝酒的十几位姑娘…
第二天向伯虞捂着脑袋从床上醒来,门外的侍女听见声响这才端着水盆进来伺候向伯虞洗漱,随后照例领着向伯虞向餐厅而去,在向伯虞埋头苦干的时候,一位侍从从门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单膝跪地
“侯爷,宫里来人诏您和霍侯爷入宫进见!”
“知道了”
向伯虞将碗里的粥一饮而尽,回房更换了朝服向着皇宫而去。在宫门见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霍去病,霍去病双手揣在袖子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向着街道张望,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比纠结,见向伯虞从远处走近连忙迎了上去
“伯虞,出事了!”
“怎么了?”向伯虞有些疑惑。
“张桥,死了…”
“嗯?”
向伯虞听见这个消息也是一惊,原本整理朝服褶皱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昨天揍他的时候为了避免后遗症,还用愿力检查过他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啊,怎会如此?”
“不清楚,从太尉府的仆人那里知道的,太尉寅时进宫,辰时还未到宫里便派人召见我们…此事不对劲。”霍去病有些担忧的看着向伯虞又继续说道
“你跟他的恩怨世人皆知,昨天又刚好揍了他一顿,未必不会招人怀疑…”
向伯虞怔怔的盯着霍去病,盯的霍去病浑身不自在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怪恶心的…”
向伯虞有些无语,走上前摸了摸霍去病的脑袋,边摸还边感叹。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你打仗的时候那么聪明,遇见这些事儿怎跟稚童一般了…”
霍去病一把拨开向伯虞的手
“我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了,笑话我干什么?”
向伯虞不再理会他,双手揣在裤兜里径直走进宫门,霍去病抓了抓后脑勺,见向伯虞走了进去,连忙对他招招手追了上去
“哎!等等我啊!”
二人一同走进大殿,刘彻左手扶额好似正在小憩,右手下方一道人影静静的端坐在位置上好似木头一般一动不动。向伯虞二人走上前向着刘彻行礼,直到听见声音,刘彻这才睁开眼睛望向下方二人,开口道
“太尉,他二人到了,你跟他们说吧。”
这时一动不动的身影这才站起身行礼,转身对着二人说道
“见过二位侯爷!”
二人也连忙回礼
“张太尉客气!”
“犬子昨日参加完宴会后,由宫中遣人送回本官府中养伤,今日丑时突然浑身抽搐,还没等到本官找来太医,犬子便去世了…我知道向侯爷与犬子素有恩怨,宴会上又刚好打败了犬子,我相信侯爷定然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所以本官想恳请侯爷帮我查出凶手,不可让杀害朝廷命官的人逍遥法外!”
说着张太尉便向着二人深深一礼,向伯虞连忙上前扶起太尉,
“定当全力以赴!”
随后一抹熟悉的金光从上方落下,向伯虞双手接过,正是“如朕亲临”的金令。
“给朕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是!”
“哎!伯虞!为什么那个太尉明知道你跟他儿子有仇,还那么相信你啊?”
向伯虞无语的回头盯着霍去病
“你不会是把所有智力属性都加到打仗上了吧?”
“…,何出此言啊?”
“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跟他有仇,全宴会的官员都知道下午揍了他儿子,他儿子晚上死了,大家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我的嫌疑最大,换个角度,如果真是我,我偏偏选这个时间让大家都会怀疑的时间点动手?”
“哦~~~”霍去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惹得向伯虞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离去,才发现原来历史上有名的冠军侯是战争天赋点满,其他天赋归零的存在。
“我们从哪里查起?”霍去病追上前问道
“太尉府。”
向伯虞言简意赅,走到皇家马厩用金令向马官要了两匹快马,领着霍去病朝着太尉府而去。半刻钟便赶到了太尉府门前,看着门前悬挂的白灯笼,向伯虞也不禁叹息了一声,举起金令越过跪倒的众人向着灵堂走去。跨过门口,两边是哭声震天的亲属,张桥的棺椁就这样摆在前方,只见换上了寿衣安静的躺在里面。向伯虞二人也不禁感叹,还没来得及发挥满腔的才华便夭折,实在可惜。向伯虞与其虽有冲突却并无仇恨,自然也不希望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就这样枉死,于是靠近张桥,想要观察他是死于什么原因。
向伯虞翻开张桥的寿衣检查,而霍去病则手持金令挡住了有些失控的家属们,向伯虞低头观察其全身,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外伤,打开他的嘴巴取出压舌的珍珠,这才发现…他有口腔溃疡,而更重要的则是,这口腔溃疡是黑色的,于是取出小刀将口腔溃疡隔开,沾了一小块黑色物质小心收集起来。收集时闻到的那股异味很明显张桥是中毒而死,但是能在太尉府内下毒的…定然是其亲属或者贴身侍从…
向伯虞转过身,对着下面哭嚎着的亲属露出了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