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这边，见自己使用火枪无法对秦军的装甲列车造成伤害。
便改变了攻击的武器。
只见，有一些人马，牵着牛靠近装甲列车。
这些牛身上，都有一门小炮。
这些炮大约有一米那么长，重量在四百斤左右。
人马将这些小炮放置在牛身上，然后让牛背着这些火炮快速移动。
因为夜晚的原因，装甲列车上面的秦军无法及时发现这些背负着火炮的牛。
而人马，将这些牛牵到距离装甲列车两百多米的地方以后，两三名人马会一起合力，将火炮卸下。
随后，人马会迅速构筑简易的火炮阵地。
紧接着，人马将这些火炮瞄准装甲列车，直接开火。
“当当当……”
从多个方向发射过来的炮弹，命中了装甲列车。
铁制的炮弹，撞击在装甲列车的钢铁装甲上面，发出一声声巨大的撞击声。
不过，就算人马已经用上了火炮，可依然无法击穿秦军装甲列车的装甲。
因为这些四百斤的炮，炮弹重量只有大约九两。
打人确实非常好用，但是，用来轰击装甲列车，则显得有一些无力了。
因为秦军的装甲列外包的装甲板 厚度足足有二十毫米。
而且，秦军装甲列车的装甲板，可不是简单的钢铁装甲，而是加入了镍这些金属的合金装甲。
不要说人马这些使用实心弹的小口径火炮了，就算是秦军自己使用的七十五毫米野战炮的高爆弹，都无法轰毁装甲列车的装甲板。
人马这些火炮，最多只是在装甲列车的装甲板上面，留下一些痕迹而已。
对于装甲列车而言，根本没有多少影响。
而装甲列车内部的秦军，很快便发现了人马这边的火炮。
虽然说，人马的这些小口径火炮，无法击毁装甲列车，但是，一直被炮轰，对于装甲列车的秦军士兵来说，也是会让人不舒服的。
所以，秦军士兵会根据人马开炮时产生的炮口火焰，来判断人马火炮的位置。
一旦发现了炮口火焰，装甲列车内部的秦军士兵，便会立刻向炮口火焰闪烁的地方，倾泻火力。
虽然说，人马在开完一炮以后，会迅速将火炮转运，但是，搬运火炮总是要花时间的。
而往往，人马在搬运火炮的时候，便会遭到装甲列车上秦军的攻击。
而人马发现炮击也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是把宝贵的炮兵葬送以后，便又改变了方法。
人马挑选了一批死士，让这些人马抛弃甲胄防御，反正在秦军的子弹面前，人马的甲胄也没什么作用。
而，这些人马会在身上绑上几十斤的炸药，然后以最快速度靠近装甲列车。
接着便是引爆身上的炸药，将装甲列车炸翻。
于是，上百人马，绑着大量的炸药，以分散的队形，混在其他人马当中，向装甲列车冲了过来。
装甲列车上的秦军士兵，因为视线有限，只能通过一些声音和模糊的黑影，向可能存在人马的地方射击。
好在装甲列车不大，但是机枪数量不少，可以提供凶猛的火力。
人马一旦过于靠近，便会被秦军看到，所以，人马一些无法过于靠近装甲列车。
而就算人马靠近了装甲列车，一时间，也没有手段攻击装甲列车内的秦军士兵。
“轰！”
就在秦军士兵不断开火阻止人马的时候，黑夜当中，一声巨大的爆炸突然在人马当中出现。
原来，是一名绑满炸药的人马在靠近装甲列车的时候，刚刚好被一发子弹命中了身上的火药。
黑火药其实是一种非常不稳定的物质。
其不但可以被明火点燃引爆，甚至在遭到剧烈撞击的时候，也会被引爆。
而刚刚，就是一名人马身上的黑火药被子弹击中以后，引发的爆炸。
几十斤黑火药的爆炸，其威力是惊人的，虽然说黑火药的爆炸威力，比不上秦军自己使用的黄色炸药，即TNT。
但是，人马携带的黑火药重量大啊。
要知道，五斤黑火药的爆炸威力，便可以和一斤黄色炸药相当。
哪怕人马拥有的黑火药，因为原材料提纯，制作工艺等问题，使的人马的黑火药威力无法和现代工业制造的黑火药相同。
但是，十斤黑火药抵一斤黄色炸药还是差不多的。
而几十斤的黑火药，其威力已经可以媲美好几斤黄色炸药了。
要知道，秦军装备的七十五毫米野战炮的高爆弹，其内部的装药量不过才两斤多。
爆炸起来的威力还真的比不上人马携带的黑火药。
当有携带炸药进行自杀式进攻的人马被引爆炸药以后。
装甲列车上的秦军也反应了过来。
人马打算炸翻他们。
因为刚刚的爆炸太剧烈了 已经超过七十五毫米野战炮的爆炸威力了。
所以，秦军很快便推断出，人马是打算发起自杀式进攻了。
只是，秦军虽然知道了人马的目的，但是，却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人马。
因为现在是晚上，视线不佳的情况下，机枪的威力根本无法完全发挥。
不过，被爆炸惊到的秦军，只能加快射击速度，尽可能的让人马无法靠近装甲列车。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又发生了数次爆炸。
而装甲列车内部的秦军，见爆炸地点距离装甲列车越来越近，只能下达了一个命令。
那便是装甲列车返回据点。
事实上，秦军并不怕人马携带炸药的自杀式攻击，因为人马携带的黑火药重量是不轻，但是，想要掀翻装甲列车，依然是不可能的。
秦军正在担心的，其实是爆炸造成铁路损坏。
目前，人马还没有表现出要破坏铁路的打算。
对于秦军来说，最重要的便是铁路。
因为铁路是维系着三万二千秦军的根本。
如果因为人马的自杀式攻击，导致铁路受损，会影响明天的淡水转运。
到时候，秦军虽不至于立马缺水，但是肯定会导致运输到阻塞。
甚至有可能让人马发现，秦军运输线路的最大弱点，铁路。
所以，装甲列车内部的秦军选择了撤退。
人马方面，虽然逼退了秦军的装甲列车。
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尽管有夜色的掩护，使的秦军的机枪无法发挥威力，但是，围攻两列装甲列车的人马，依然损失了一千以上的兵力。
而相比于对秦军装甲列车的围攻，进攻秦军制高点的人马，损失则更加惨重。
尽管人马已经尽可能分散开来了，可问题是，夜晚虽然给人马提供了掩护，但是也限制了人马的行动。
五万人马发动的大规模夜袭，规模实在太大了。
人马的进攻方式，往往是一队一队行动的。
可问题是，在夜晚，视线不佳，经常出现两队人马互相撞击在一起的情况。
而夜晚限制了秦军火力的杀伤力，可凭借密集的火力，秦军依然给进攻的人马造成了海量的杀伤。
这和人马数量太大，分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