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楚撇撇嘴,“虽然你不是变态,但是离变态也不远了。”
“谁家好人会在喝醉之后要和未婚夫玩Cospy?”
“我说,宋浔不会是抖m吧?”
舒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断叶楚楚越开越大的脑洞。
“你真是一个合格的编剧。”
“嘿嘿,谢谢夸奖。”叶楚楚笑嘻嘻的,又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装作不知道?还是直接和他挑明。”
舒婳“嘶”了一声,有些头疼。
“我觉得吧,人生就是要及时行乐。”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他要是真有那个意思,我也不是不行。”
话筒里默了默,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叶楚楚真想给舒婳竖一个大拇指,能把宋浔当成大白菜对待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这一整晚,舒婳做了一个长长的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她和宋浔真的在一起后,因为太过张扬被人发现恋情,而且协议也被人曝在网上。
害得她一晚上都在和父母解释,最后还被赶出家门。
第二天睡醒的舒婳有种梦里现实分不清楚的感觉。
“看来这是老天爷都在阻止我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然就会落得一个无家可归的下场。”
睡眼惺忪的舒婳伸了个懒腰,摇摇晃晃的下了楼。
“王婶,宋浔出门了吗?”
舒婳下楼后下意识地在客厅里张望一圈,随后靠在厨房门口打了个哈欠。
王婶转过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夫人,你的黑眼圈好严重,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舒婳胡乱地点点头,从料理台上倒了一杯果汁。
“先生刚刚还在呢,现在应该是在院子里吧?”
王婶将早餐端到她面前,随后捂着嘴偷笑。
太太还担心夫妻俩感情不好,要她说根本没这回事。
两个人感情好得很呢!
先生早上下来的时候特意叮嘱,早上榨新鲜的果汁给夫人预备着,而夫人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先生在哪。
这两个人除了不在一个屋子里睡,其他都挺正常的。
不在一个屋子里睡也证明不了什么吧……
舒婳吃饱了肚子,心情由多云转晴。
换了一个小背心,牛仔短裤就去院子里找宋浔。
纸上谈兵不如躬行实践。
她现在就去试一试宋浔到底是什么小心思。
檀园的前院很大,除了有几个停车位,再往后走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
舒婳平时很少到这里来,反倒是宋浔在这里种了很多竹子,没工作的时候就会坐在竹林里喝茶。
舒婳踩着鹅卵石小路往花园深处走。
“人呢?”舒婳左看右看,这已经马上就到头了,怎么不见宋浔?
该不会是出门了吧?
舒婳撇撇嘴,心想着王婶情报有误。
看来今天是实践不了了。
她呼出一口气,凑过去闻了闻小路边随意种的小花。
“这是什么花?”
舒婳看着有一盆小花颜色还挺好看的,打算把它搬到客厅里。
她双手捧着花盆,低头细细打量着。
一个没注意,便左脚踩右脚,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手上的花盆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眼看着自己可能就要摔倒在碎片上,舒婳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脸。
“啊——”
舒婳闭着眼睛大声尖叫。
但想象之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感觉自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
她闻到熟悉的檀木香,慌乱的心才安定下来。
“吓死我了——”舒婳拍了拍胸口。
她抬头看向宋浔,阳光打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神秘的光。
只见宋浔眉头紧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
“你走路不看路吗?”
舒婳眨巴眨巴眼睛,指着地上被摔碎的花盆。
“我把你的花打碎了,没事吧?”
宋浔见她根本没当一回事,抿了抿唇。
在晨曦中,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目光长久的对视着,似乎心跳都已经同频。
“没事,回去吧。”
宋浔主动放开舒婳,双手插兜大步往前走。
“哎呀——好疼。”
但他刚走没有两步路,就听到身后传来舒婳娇气的痛呼声。
声音软软的,像只小猫。
宋浔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挠了一下,顿了顿又转身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哪里疼?”
舒婳指了指自己的脚,白皙小巧的脚背还是被碎片给划伤,渗出一点点血丝。
她好像站不稳一般,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舒婳清晰的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一下子变得紧绷。
她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看了宋浔一眼。
男人的表情已经恢复常态,蹲在她的脚边打量着她的脚,却没有直接上手去碰。
“划破了疼?还是脚崴了?”
舒婳“嗯”了一声,拉长音调。
在宋浔探究的目光中回答,“嗯,好像是崴到了,你叫王婶过来扶我回去吧。”
说完,花园里好像被一张名叫沉默的大网覆盖。
宋浔突然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弯腰一把将舒婳公主抱抱了起来。
他表情淡漠,眼睛直直看着前方。
他的手也很绅士的摊开伸在半空中,仅仅用胳膊的力量将舒婳抱起。
舒婳眼神有些复杂。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
难道是她的力度不够?
舒婳抬起胳膊搂住宋浔的脖子,将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
柔软的弧度贴在紧实的肌肉上,舒婳明显感觉到宋浔的眉头皱得更紧。
宋浔加快了脚步,快得几乎要飞起来。
舒婳在他怀里一颠一颠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弯唇。
他急了他急了。
舒婳不知道这是身为男性的本能反应还是宋浔对她独有的一种感觉。
只知道宋浔把她放在沙发上之后,先去了卫生间。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还拎着药箱。
舒婳蜷缩着腿,两条白的反光的大长腿在黑色的沙发上显得更加夺目。
并拢的双腿没有挡住绝对领域,只因为牛仔裤太短了。
舒婳脸微微泛红,这种试探的办法……真是太羞耻了。
宋浔本来没有注意到,打开药箱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擦拭着。
“严重吗?去医院吧。”宋浔指的是她好像扭伤的脚。
他抬眸往上看,视线扫过牛仔裤的长度,瞳孔微微一颤。
还没有接触到舒婳的脸就又垂眸,耳根子悄悄泛红。
“不用了吧?”
舒婳无意识的动了动脚,细微的动作不经意碰到宋浔的手心。
他猛地攥住,二人皆是同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