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什么,在心虚什么,”宁夜嗤笑看着刘母,“瞅你这副样子,好像做贼心虚的样子,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刘璟华兄妹俩真是孟叔的种。”
“啧啧!”宁夜看向床上的刘父,脸上的表情一脸的怜悯,“本来以为我已经够惨了,可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惨,刘伯父,真是替你感到可怜啊!”
“妻子让别人白睡了就算了,连孩子也是别人的种,而你现在又是瘫痪在床,想做点什么都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无能狂怒,可不要哪天就被活活气死才好。”
刘父眼眶红了起来,他并不怪宁夜,甚至觉得宁夜说的太对了,他现在这副样子,想给自己报仇都没办法,除了无能的狂怒之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这但凡他的身体好好的,那他也不会这么恨上天不公。
“宁夜,你差不多就行了,”白萱煖从地上起来,“璟华哥和璟芝当然是刘伯父的孩子,你少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胡说八道,刘伯父就会相信你的话。”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很赞成她林晴霞偷人,并不觉得未来的婆婆偷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喽!”宁夜看着白萱煖说道,“不过也是,从你刚刚那么护着林晴霞,不用想也知道,你并不怪林晴霞偷人。”
“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哪天换你背着刘璟华偷人,让刘璟华帮别人养孩子,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你那肮脏的思想和林晴霞是那么的合拍。”
“这真要是哪天你背着刘璟华偷人了,林晴霞肯定会帮你隐瞒的,务必让自己的儿子当冤大头,帮别人养孩子。”
刘母气得胸口直起伏。
宁夜这个贱人实在太可恨了,她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当冤大头。
随即刘母眸光狠狠的瞥了白萱煖一眼,虽然宁夜的话是故意在挑拨离间,但白萱煖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后还真有可能会背着儿子偷人。
谁让她那么不要脸,还没嫁给儿子就迫不及待的跟璟华滚到床上去。
所以才说女人真的不能太随便,不然别人就会打心眼里看不起你,揣测你,无论你做的再如何好,别人也不会打心眼里看得起你,只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你,怀疑你。
白萱煖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刘母的眼神,此时的她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宁夜的话。
她当然介意伯母偷人的事,可伯母毕竟是璟华哥的母亲,因此白萱煖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着,没话说了,”宁夜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白萱煖,“你该不会现在就已经在打算着要给刘璟华戴绿帽子了吧!”
随之宁夜目光看向刘母:“恭喜你了,你儿媳妇很快就能得到你的真传,你儿子冤大种的名头估计是跑不了了。”
刘母很想怼回去,什么儿媳妇,她白萱煖可是还没嫁给她儿子,所以才不是她的儿媳妇。
只不过刘母不敢,她实在是怕会被宁夜给打了。
“啊!”白萱煖气得尖叫起来,“宁夜,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你不要自己内心肮脏,就觉得别人都和你想象的一样肮脏。”
“啪啪!”
宁夜又是两巴掌打下去,成功让白萱煖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只敢捂着被打疼的脸默默掉眼泪,都不敢用愤怒的眼神去看宁夜了。
床上的刘父此时非常的解气。
该,就应该打死白萱煖这个不要脸的的小贱人。
“真是又皮痒痒了,就非得逼我再动手,你这个不安分的贱货才肯消停,”话音一落,宁夜立即也给了刘母两巴掌,“还有你这个老贱货,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老贱货,她白萱煖能无缘无故发疯吗?”
“真是的,我本来都已经不准备再动手了,可你们这两个贱货就非得逼我再动手,”话说着,宁夜非常嫌弃的斜了个白眼,“行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也省得继续看着你们这两个贱货,给自己的心情添堵。”
话一落下,宁夜就转身往外面走去。
刘父一脸惋惜看着宁夜离开的背影。
怎么就走了呢?怎么就只给林晴霞这个贱人两巴掌呢?
刘父很想恳求宁夜再多给林晴霞几巴掌,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开口。
他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太被动了,绝对不能让璟华那个贱种知道,他已经确定自己给孟大有白养大两个孩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刘母在确认宁夜走了之后,才敢哭出来,“宁夜那个贱人,她怎么能那么可恨。”
白萱煖眼泪也止不住的流,毕竟被宁夜这样欺负,实在是太屈辱了,再加上她的脸又被打肿了。
本来脸就还肿着,可被宁夜打了几巴掌,简直就是伤上加伤。
白萱煖觉得自己好委屈,璟华哥怎么就还不回来,此时的她就想扑到璟华哥怀里好好哭一场,把内心的委屈和屈辱感全都哭出来。
就在这时,刘璟芝出现在房门口,看着痛哭流涕的母亲和白萱煖,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嫌弃了。
“好了,快别哭了,还不赶紧去做饭,你也不怕我哥回来没饭吃,会不会饿坏肚子,”刘璟芝看着白萱煖说完,马上就厌恶看着母亲说道,“你也好意思哭,你有什么可哭的?”
“背着我爸偷人,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哭个屁。”
“真是的,宁夜干嘛不干脆把你给打死算了,把你这个老贱货打死了,咱们家也就省掉一个丢人现眼的老东西。”
“你…你是想把我给活活气死是不是,”刘母悲愤看着女儿,“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我真是白生养了你。”
“你自己不干人事,还怕别人说什么,”刘璟芝脸上的表情越发厌恶,“这要是真能把你给气死那就好了,不过你这个老贱货要是真能被几句话给气人,那也不会我爸一倒下,你马上就去偷人。”
“璟芝,你快别说了,”白萱煖擦擦眼泪说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伯母就算再有不对的地方,那也不是你口无遮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