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冶在马车上越来越不对劲了,他扯开了衣领试图让自己凉快一些。
“待会到了别苑快去请府医过来!”无冶嗓子开始嘶哑起来。
“世子您怎么了?”贴身的小厮在外头担心问道。
“没事,你请来就是!”无冶不想多说话了。该死,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这反应也太大了吧!不过他可没想轻易就去碰女人,万一以后的正妻容不下她,那自己不就是害人了!
“小姐!好像是世子的马车!”铜宝眼尖,看到奔驰过来的马车。
谢婉清顾不得仪态,连忙跳下车,跑到别苑门口拦截,见马车就到面前,赶紧跪了下去:“小女子谢婉清求见世子爷!”
马车被迫停了下来,正在焦灼难耐的无冶听到谢婉清的声音,突然觉得一阵沁凉。
他清醒一些,掀开帘子,正对上了谢婉清抬头,两人视线对上了。
无冶突然觉得心口挠得不行,又见谢婉清垂涎欲滴的红唇,神使鬼差地吩咐道:“让她一人进来!”
谢婉清没想到闽越王世子这么好说话,见马车跑进去,便也追了进去,还不忘吩咐丫头:“你们在马车里等我!”
无冶的马车直奔到他住的院子里才停下来的。
等谢婉清气喘吁吁地跑到无冶的马车前,丝毫还未注意到自己已经跑到了人家的卧房院子了。
“求世子和我谈笔……”声音还未出口,谢婉清就像被一阵风带过一样被无冶抱进了屋子压到了床上。
无冶使劲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闻到谢婉清身上的清香,他脑子一哄,更加的迷乱起来了。
“世子爷,你干嘛!放开我!”谢婉清也知道不好了!紧搂着自己的男子浑身滚烫,强大的男子气息朝她奔来。她使劲挣扎,却不知她那点小鸡仔的力气不能让自己挣脱出去,只能让男人更加的兴奋。
无冶望着怀里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如果是她,他还是能接受的了的。
可是他还在犹豫,好像她已经和徐家定亲了?如果自己害了她,她是不是不能再嫁到徐家去了?可是再想,大不了封她做侧妃吧,不比做徐家少奶奶差,而且按她的家世,能当他侍妾就算高攀了。侧妃应该不埋汰她吧!
对啊,那么多女子都往自己身边凑,不就是想成为他的女人吗?她等在这里难道不也是这样想的?
“世子爷,求求您,放了我!”谢婉清还在慌张地挣扎,可是她的双手都被高高压在了头上。只能用脸去抵抗,她的唇不经意间掠过了无冶的唇。
无冶脑子懵了,只想着,侧妃就侧妃吧,她还是配得上的。
他看着谢婉清嘶哑地说道:“别怪我,怪你出现的不是时候!”
一唇将谢婉清的封住了,真如想象中的甜美啊。
这时正值春季清明前,春雷就在这夜天空闪亮爆响起来。
元宝铜宝不敢离开,在别苑外淋了一夜雨。
电闪雷鸣间,树叶被吹的七零八落。
这一夜忽而疾风暴雨,忽而绵绵小雨,好像有女子嘤嘤的哭声,嘶哑的低吼,都被忽然的雷声给掩盖住。
外头雨落下哗啦啦地响着,里头吱呀地声音也是不绝于耳。
谢婉清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昏睡了过去。
无冶没想到这鹿血的后劲竟然如此的大,片刻都停不了。
直到第二日,太阳终于露出了脸来,屋里的动静也消停了。
“世子真厉害,一直都不停,一晚上要了多少次水了!”一个小丫头便烧水边说道。
旁边的大丫头用食指指指她的额头:“胆子不小,世子是我们能议论的吗?小心被人抓去割舌头!”
无冶醒来的时候,谢婉清还在昏睡。入眼的便是谢婉清浑身雪白上的青青紫紫。他摸摸鼻子,有些觉得把她折磨惨了。
他先将自己洗净以后,看着躺在床上的柔弱无比的谢婉清,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抱着昏迷的她又去仔细去洗了一遍。
可是他何曾伺候过人,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他又有些想了。无冶不禁唾弃自己,慌忙地随便将谢婉清擦了擦就又抱回了床上。
然后无冶出了门,贴身侍卫都守着门口。
“她带来的人呢?”无冶有些不好意思,他到底才十九岁,而且这是他的头一次。
侍卫也只能装作无视,答道:“还在门外等着!”
无冶点点头,“招她们进来伺候!”说完快步走去自己书房了。
他得理理,如何才能保住谢婉清的名声,再退了和徐家的亲事,最后在娶回去封为侧妃。
当元宝和铜宝看到衣衫不整片体鳞伤还在昏睡的谢婉清时,都捂住嘴,眼泪直流。
她们都知道这个世道,女子要是失去了清白要面临着什么。
“我去杀了那狗世子!”铜宝握起拳头想往外冲。
元宝连忙拉住她:“你疯了吗?你想要姑娘去si吗?”
“那……怎么办啊!”铜宝低声哭了起来。
元宝深吸口气,到底她沉着些,谢婉清才会把大事都交给她处理。
“先帮姑娘收拾好!再等姑娘吩咐!”元宝坚定地看着谢婉清,如果可以她可以豁出性命来保护她。
于是两人仔细帮谢婉清擦干净上了药,换好衣裳。谢婉清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累得狠,就这样也没有醒过来。
元宝见谢婉清一时半会还未醒来,便让铜宝回去报个平安,免得夫人着急。“就说小姐外出时遇到大雨车坏了,人不小心摔了一跤,等看过大夫,下午就回去!”
铜宝只能点点头,赶了回去。谢婉清一晚上没有回去,就算昨天没有人发现,早上也该有人发觉了。
无冶在书房坐了大半日,不知待会如何面对谢婉清,虽然他昨晚控制不住自己,但脑子是清楚的,还记得是自己如何强迫了她,更是记得清晰,他们的一个晚上是如何渡过的。
只要想到那盈盈一握的软腰,那对丰满,无冶怀疑是否是那药效还在,让他又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