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对于别人或许是一件很爽的事情,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但是对于程染就有些难搞了。
她不需要美人,美男也打咩。
在经历了朝堂上被摧选妃之后,这日夜里程染处理完了一堆屁话的奏折之后,将将落了榻,内事房的掌房太监范公公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本册子。
“陛下在后宫已有两月之余,而且奴才发觉陛下这两月都未曾舒精,陛下切不可因太过于忧心国事而置安康不顾啊。”
程染一口参汤喷了出来,这特么管她吃喝拉撒,拉个屎都要三个御医去观察颜色形状也就罢了,这特么还管她撸不撸?!!!
范公公被喷了一脸反倒笑的更乐呵了,阴柔又变态的说今天晚上陛下要不自己撸一发证明自己能行,要不然就请御医来给陛下诊断诊断。
程染呵呵了一脸,表现出一副我是皇帝我最大,你爱逼逼就逼逼,老子就不听。
皇位继承乃是国之大事,这位范公公的干爹伺候着太宗皇帝,自己伺候了晋成帝,如今又轮到了程染,晋成帝那个渣渣龙,恨不能一夜十次,要知道做的越多越能表现自己能力强,作为一个皇帝这个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到了程染这,十七八岁的年纪本应该是一夜十次的年纪,只是这个范公公硬生生的等了两个月,别说十次了,一次都没有,他心里开始怀疑了,这新皇别是个阉货吧。
程染甚至摆了脸子,下了旨这次把范公公挡了回去,第二天她从御书房去春华殿沐浴,因着就自己一个人,程染便赤条条的跟炸鱼一样猛的扑进了温泉池内,然后,她好似撞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我草!!!!”
你想象一下,你特么准备美美的泡个澡的时候,突然在水里摸到了不知名的滑不溜秋的玩意,搁谁都得吓一跳。
墨发在水流之中四散,赤色肚兜掉落一般,雪白若隐若现,但是这个美人她......她晕过去了啊!
于是程染就看到一个女鬼一样煞白的面容缓缓从水里浮现出来......那一刻程染已经幻想到了对方如同贞子一样猛的睁开双眼了。
程染惊的舌头都差点咬到了,等一阵慌乱之后,程染伸出手指头来戳了戳这个美人,经过确认,这名美人大抵是想藏在温泉池内,等程染进来之后再以一种出水芙蓉的模样惊艳亮相,然后跟程染酱酱。
但是程染她一个炸鱼跳了进去,巨大的水花将这个美人给拍晕过去了......
程染将美人拖了上去,将自己的衣服给对方披了上去,然后着了单薄的内衬就穿了出来,吩咐小太监将对方的衣服给穿好,然后找太医来瞧瞧。
这日子没法过了,程染散着发,单薄的身量宽宽松松的着了中衣,刚刚踏出了宫门就跟拿着册子赶来的范公公碰了个面。
“陛下结束了?”
程染:我特么!
“陛下,第一次总会快些,慢慢便好了。”
程染忍了忍,最后忍无可忍:
“范公公你是不是觉得啥事不干白拿俸禄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稷啊?今天后你俸禄减半,孝敬没收,别给朕安排这些了,再安排朕将把你小宝贝喂狗!”
程染放下狠话就麻溜的跑了,特么的这些人,要罚也着实没有什么名头,毕竟他是内事房太监管的就是裤裆里的事情,程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范公公着实没想到陛下居然打他小宝贝的主意,愣了好久才训斥手底下的小太监:
“一个个没眼力见!就任由陛下一个人离开啊,还不赶紧追上去仔细着点!”
若是说火气,其实程染是并没有太多的,只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要不然这个范公公日后便没有安宁了,程染脚步慢了下来,方才只顾着演了,没瞧着走了哪条路,眼前的路有些陌生,想了许久,也没想到这是哪个宫。
春末的夜晚,晚风带着静谧的柔,不远处宫灯一盏一盏,错落有致,像是散落的星火,道路前面走过来一个提着宫灯的太监,他先是行了个礼,随后不紧不慢的开口:
“陛下,褚玑道长请陛下一叙。”
褚玑便是韵贵人,自从晋成帝身亡之后,后宫的诸多嫔妃让程染很是头疼,光赐号就连着赐了许多天,等到了韵贵人之后他说不要什么名号,在皇宫内出了家,当了道士。
程染点了点头,跟太监进了宫,这个宫还是原本韵贵人住的地方,当初晋成帝怕韵贵人跟自己的嫔妃乱搞,特意找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
程染想到韵贵人那张神经病的脸,只当是他说出家当道士不过是说辞,背地里应该还是那么放荡不羁的做一个无所顾忌的变态,只是每次,这次踏进韵贵人的寝宫,却是着着实实的换了个模样。
韵贵人着了一身银白道袍,俊美邪肆的眉眼染上了沉香,他冷眼瞥了程染一眼,竟是没有发病。
此时看到程染这么一张脸,他心中虽然仍旧是心绪难平,但到底不至于失态到当场把这小东西给杀了。
人总是矛盾的,他面对着程染,面对着这么一张相似的面容,杀意滋生,但是又忍不住的注视着这张脸沉沦,像是多年之后的失而复得,万万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自己拿到的是赝品,便只能自欺欺人。
“滚远点。”
程染的屁股还没有落下,听到这话,认命的坐了一个距离韵贵人最远的位置。
大抵是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征兆,程染从对方沉默的神色之中隐隐的预感到了什么,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某些事情的真相便是要揭开了。
这不是这般时候有些不太对,程染不晓得韵贵人这房间里竟是要比外面还要冷些,她只着了薄薄一件,在对方久久的沉默之中越发的感到了凉意。
等韵贵人终于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程染撅了个屁股,费劲巴力的,小心翼翼的越过一旁的茶桌,向另外的木椅上拿一件外袍。
距离有些远,于是程染的屁股便撅的格外卖力。
韵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