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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九千岁三十六(1 / 1)


程染勉强张嘴啊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表明自己说不了话,找你也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伤着了?”楚云尉倒是没有立刻走的意思,语气颇有些熟络的意味。

程染此刻的感觉不亚于过年被不认识的大姨拉着说话,尴尬极了,又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原以为这个侍卫是个死心眼的,没成想走眼了,这货自来熟。

程染敷衍的点了点头,本想提着宫灯就准备立刻,脑子里忽的想起些什么来,侍卫巡逻的地方都是固定的,每一队都有专门的队伍,比如楚云尉就负责永和宫附近的治安问题,那浣俞殿的巡逻的侍卫呢?

都说这带头侍卫是世家子弟,来皇宫完全是来镀金的,想必楚云尉大概也是知晓一二的。

程染艰难的跟楚云尉比比划划,活像老年残疾不能自理一样,比划了好一通才让楚云尉明白了她的意思。

楚云尉点了点头,说自己认识,其实那人也算是他从小到大的故交,关系很铁。

程染啊啊吱吱了一通,楚云尉也不明白,无奈她连忙跑回自己的住所,趁着没人,拿了些纸笔再跑回来,她会写的字不多,因此这一番沟通极为困难,不过好在算是说明白了。

此时距离她跟那人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多时辰,她让楚云尉托自己兄弟先去浣俞殿后殿望上一望,若那人是春桃的哥哥,便不动声色,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若不是,也不要声张,等到了时辰,趁着夜色昏暗,随便派个什么人去,瞧瞧对方卖的什么药。

楚云尉皱了皱眉,这种宫中的阴私之事,他们一向是敬而远之的,从不掺和,因此对于程染的要求便迟疑了。

此时楚云尉还不知晓程染已经不是谢毓衡的太监了,只当她还是那个势单力薄的小太监,想着也许是五皇子的授意,思量之下,便答应了。

程染与楚云尉一同,去见了负责另一块区域的侍卫,那人望见楚云尉身后带着个俊俏的小太监,神色微微诧异,在听完楚云尉的要求之后,望向程染的目光更加奇怪了。

单淮生破例答应了楚云尉的事情,他想着下了值定是要将这件事情好好的跟自己的兄弟们说上一说,乐上一乐,因着这楚云尉家教甚言,他算是一板一眼长大的,从不会行差踏错一步,自幼更是不碰什么女人,此时好男风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此他们那一帮人还曾暗搓搓的打赌楚云尉定是对女人不敢兴趣。

如今看来,他们只能算是赌对了一半。

单淮生带着程染远远的在浣俞殿的后面瞧了一眼,夜色单薄,依稀瞧着个人影,程染摇了摇头。

那人不是春桃的哥哥。

程染看着单淮生找来的小太监,想了想,让对方去的时候务必顺着对方的意思说上那么几句话,不要离的太近,站在暗处,远远的说着,说完就走,身后那人无论说什么都不要回头。

接下来,若是对方早有什么准备,那么不用单淮生出马,自然会有人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了。

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来报,因着不算是什么私密的事情,便直接在程染的面前说了起来。

“慧妃娘娘来报,说是溪禾公主不见了。”

这事可要比程染的事情重要多了,单淮生急忙问细节,说是傍晚的时候溪禾公主突然困乏了,奶娘便哄了公主入睡,公主入睡之后,恰巧是贵妃生辰大典结束,当时内务府还有御膳房轮番给各宫奴才们赏东西,奶娘去凑热闹,一不留神忘了时间,回去的时候发现溪禾公主醒了,人已经不再寝宫了。

溪禾公主才六岁,这慧妃娘娘的殿外就是浣明榭,如今池水涨的正高,就怕溪禾公主有什么差池,慧妃娘娘几度昏厥,已经发动了好几波侍卫去找了。

单淮生顾不得程染,急匆匆的带人去寻溪禾公主去了,只留下程染和那小太监面面相觑。

程染清了清嗓子缓解尴尬,没成想那小太监也不知道意会了什么,连忙点头哈腰说自己一定把事情办好。

程染顿了顿,心想,瞧,这就是那识时务的。

程染准备溜达回去,看看永和宫里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准备害她,这侍卫举着火把,浮浮沉沉点亮了沉寂的夜色,等到程染被抓住盘问了两波之后,她决定抄小路,这些侍卫不认识她,看她的眼神跟看人贩子一样。

那小路枝影斑驳,沿路多假山浮雕,程染走的不算是很顺畅,再加上她多多少少有些不熟悉路,因此绕了好一圈才总算是摸着点熟悉的路。

程染正寻思着,估摸这次是那个林公公沉不住气,想要搞她一波,年公公那般老奸巨猾,万万不会布这么粗糙的局,正想着那,假山后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声响。

这冷不丁的着实是吓了程染一跳,那声音细细的,还带着压抑的哭腔,在这般昏暗的夜里着实是令人惊悚。

程染稳了稳被吓颤的心,慢慢的凑到假山后面,借着隐约的月色,瞧见那假山下立着一个小人,模样看不清,唯有一双哭的泪汪汪的眼睛在月色下泛着光。

我的公主殿下,您怎么藏这了?

溪禾公主委屈的直掉眼泪,偏生她是那种哭着不出声的,只吧嗒吧嗒掉眼泪,模样又生的好,这般看来倒是极为委屈了。

程染哪里瞧得了眼前的这一幕,连忙啊了一声,准备把溪禾公主给抱出来,这假山四面相环,溪禾公主大概是爬进来玩,却又出不去了,这般委委屈屈的憋着。

小孩子情绪总是外漏的,溪禾此时便是委屈又高兴,便落了一个笑着哭的神色,她长的粉嫩,如此便更是惹人怜爱。

溪禾公主拉着程染的手,像是攀了一段救命的浮木一般,死死的抓着,哭唧唧的不肯撒手,即便是程染将人抱了出来,脚也死活不肯沾地。

她带着哭腔说话也说不利索,嘴里只肯说着怕,身上还不住的颤抖着,她贵为公主,锦衣玉食,奶娘妈子一群,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因此搂着程染的脖子不肯松手,将脸在程染的身上不住的蹭着,嘴里说些小孩子的话。

“母妃说公主不能哭,哭也不能哭出声,可是,可是溪禾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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