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翠看他真的是要走了,劝不住,也是委屈。
但是也知道,宋文清真的是对自己没什么想法。
其实宋文清也觉得搞笑,像是这种事,如果李翠翠对别的男人这样说。
相信几乎没男人会拒绝,可是自己真的对她没别的想法,虽然她真的很好看。
李翠翠还担忧的小心的问:“哥,你能经常来看看我么?我在这边一个人都不认识。”
宋文清不可能没事跑来了,劝说道:“过年后吧,春节前那边很忙,而且春节时我还要回家。”
他春节前都不可能来了,不然专门跑来找她,那算怎么回事嘛,还是大春节。
李翠翠委屈的撇着小嘴,又不甘心的问:“哥,那你让我过年后做什么?”
“你可千万别忘了我,不然,不然我过了年,连吃饭都吃不起了。”
她是真的害怕,别宋文清把她丢在这不管了,自己在省城没认识的人,最后难道还要去歌厅上班么?
宋文清安慰:“你放心吧,过了年之后我就会过来,到时候安排好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在夜里乱跑,或者去往歌厅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认真的叮嘱她:“翠翠,我是不想你在里面学坏了,才愿意帮你一次,如果你在去一次,我是真的不会在管你。”
“不会了,不会了。”李翠翠也是赶紧摇晃小脑袋:“我以后在也不去了,除了出去买菜,不会在出门,不跟任何陌生人是说话,就等你回来。”
可以说,李翠翠这样的女孩,只她现在的表现,一定是很受男人欢迎的。
最起码她的长相,还有她现在委屈的样子,以及还有她这态度,谁都不可能拒绝。
宋文清这才满意,略微的点头:“以后好好努力吧,不想被你父母逼迫结婚,不想回老家嫁人,就靠着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我回去了,照顾好自己。”
宋文清拿着自己的包就离开,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也留够了生活费,她一个女孩子家,在这个物质都便宜的时代,三百块钱已经足够生活过春节了。
自己只留下个回去的路费就行了,等过了年,宋文清愿意给她个自力更生的机会,能不能努力把握住,就看她自己了。
这也是宋文清一直想在省城有个据点,但是没有机会,正好遇见这个想让他帮忙离开的女孩。
宋文清也是在东水宾馆时,想到了这个问题,姑且相信这个女孩,而且从她的这两天表现还不错。
李翠翠把身份证,村子里电话,还有任何的情况都告诉给他了,不再对他有任何隐瞒。
宋文清也放心了一些,那么在省城这个据点,就由她先来照看吧。
接着又是三个小时的大巴车,恶心死他了,每次来省城一次都这么麻烦,大巴车里面还人挤人,甚至正好赶上一趟的时候,不想等时间了,连位置都没了,几乎站了半路,总算是中途有人下车,腾出来位置坐下之后,累的两腿发酸。
回来之后,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先去骑自己的自行车。
正巧遇见了程彪,奇怪的问:“咦,哥,你怎么没去做通讯大业?”
按理说,这个时候,程彪应该忙碌他的BP机呢,这怎么有空在厂子里了?
程彪笑呵呵的递给他一根烟,还是大老板做派,甚至还穿着大风衣。
“汗,这不是没机器了么,空了。”
“额?”宋文清懵逼:“空了?哥,一百台,没了?”
“没了。”程彪很高兴,也很满意,弹了弹烟灰:“附近几个市的去转一圈,我们市里也出售几天,全卖完了。”
说起来这个,他就是意气风发:“兄弟,你是不知道,现在这BP机,相当好卖,几乎都抢的。”
“就这,我还只是卖给几个市的,没有去下面县呢,不然卖的更多。”
宋文清也惊讶,没想到这么快处理完了,不过想想,也说得过去,毕竟BP机,在他们这边,还没怎么流行。
正好程彪拿货一百台,虽然十几万的货物,可是这东西,有钱的,都想买台带在身上,对待只能是固定打电话的人来说,有这么一台传呼机,真的是方便。
程彪又笑眯眯的看着他:“兄弟,这两天,哥哥我准备在去一趟南方,拿货一批,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我可告诉你哟,保证绝对不亏,拿过来货,转手就能处理了,现在不少朋友都找我订购呢,南边有渠道可是不容易。”
还别说,宋文清真的是心动了,程彪这一趟,铁定是赚了不少,最少好几万,他一台最少五百块钱的利润。
不过宋文清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哥,算了,我现在没多少钱了,服装厂回本一些,可是不多,毕竟才开始出售没多久。”
“在一个,省城那边拿了好几万丢去房子里了,而且等过了年,准备扩大厂子生产量呢。”
程彪倒是没在劝,略微点头:“说的也是,你那裤子,做大了,也赚不少,明天又是要去省城送一批货呢。”
聊完这些,程彪左右看看,突然又小声道:“兄弟,你准备怎么对付姓李的?”
说起来这个,宋文清两眼一眯,眼睛里闪过愤怒,随后苦笑道:“没办法对付,那就是个混蛋,有个厉害的老爹,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收拾他。”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谁背后故意为难的,就是李志广那个混账东西。
这是他绝对没想到的,经过蔡老三的交代,李志广两次可是给了他不少钱呢。
不然蔡老三可不会一直对宋文清找麻烦不断,特别是后来还专门花钱买混混去砸玻璃。
程彪叹口气,安慰道:“兄弟,那就是个衙内,想收拾他,并不容易,我觉得,如果有可能缓和关系,尽量缓和算了。”
宋文清无奈的很:“没办法缓和,那家伙脑子有问题,神经病一个。”
他很明白,和李志广的矛盾,还是出在梁书函的身上,有这个女人在,永远不可能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