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妹妹想飞飞了。”孟云初嘴硬道。
他心里也有点想念爹爹了,心里的思念,都要忘了自己被打的事。
瞧着嘴硬的孟云初,魏佳柠也不点破他,而是牵着两孩子向屋里走去,“因为你们伤了爹爹的心,所以他这几日不回来了。”
孟云冉脑子简单,听到这话连忙喊着,“我错了,只要爹爹回来,我不会不理他。”
“我们可没有伤爹爹的心,娘不要胡说。”孟云初指正魏佳柠的说法。
他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爹爹才不回家。
魏佳柠摸了摸孟云冉的小脑袋,“你们爹有事外出,要很久才回来。”
“那要多久回来?我现在想飞飞。”孟云冉委屈地喊了一声。
她再也不会不理爹爹,这几日她好想爹爹。
瞧着女儿可怜的模样,魏佳柠心里一痛,她轻声安慰着,“你们在家乖乖的,兴许过几日,你们的爹爹就回来了。”
她在心里暗想着,宝贝们别怪娘亲,骗了你们。
孟云冉高兴地点了点头,“娘,你放心,我一定会乖乖的,哥哥也会乖乖的。”
她伸手摇晃着孟云初的手,一脸祈求着地望着他。
孟云初小大人样地叹了一口气,“好,我也会乖乖的。”
“谢谢哥哥。”孟云冉开心地亲了一口孟云初的小脸蛋。
瞧着感情甚好的兄妹俩,魏佳柠一脸欣慰。
想到还有二十多日才能回家的孟知廷,她脸上露出一抹忧愁。
之后,魏佳柠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以便忘记孟知廷。
可偏偏事与愿违。
魏佳柠无奈地看了一眼,在她房间内喋喋不休的李梅。
“弟妹,你说他们路上安全吗?会不会饿着?”
魏佳柠揉了揉眉头,无奈地出声提醒,“他们带足盘缠,不会饿着,和镖师们一起上路,肯定安全。”
本来已经淡忘孟知廷的事情,李梅又来提醒她。
“那他们怎么没有寄一封平安信?”
李梅在房间里急的走来走去。
“嫂子,他们还没到地方,更何况从那里寄过来,要一个月。”魏佳柠轻声提醒她。
李梅闻言,讪讪一笑,“弟妹见笑了,我太着急了。”
“没事,人之常情。”
“弟妹,你不想孟秀才吗?我看你最近一直在忙铺子的事。”李梅疑惑地问着。
突然,她一脸揶揄地看着魏佳柠,“弟妹,其实你也很想孟秀才,只是用忙碌掩饰自己的思念?”
被拆穿,魏佳柠脸微红,她轻咳一声,“嫂子,咱们想想怎么提高铺子生意。
我们在这里担心也没用,真出事,我们也赶不过去。”
“呸,呸,快吐口水,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李梅着急的呸了几下。
无奈之下,魏佳柠也跟着吐了几下口水,“嫂子,他们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嗯,是我心急了,咱们来看一下铺子的生意。”李梅释然了。
就像弟妹说的,真发生什么,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去,不如好好干活,多赚钱。
见李梅想通了,魏佳柠也松了一口气,若是再说下去,她也要无心工作了。
下次绝不和孟知廷分开这么久,真是怪想念的。
而孟知廷这边,真出事了,确切地说是镖局出事了。
青龙镖局押了一趟镖去往历城,路经安城时,遇到了土匪。
“要想活命,便留下货物。”土匪头子大声喊着。
青龙帮这次押镖的是一个小管事,他冷笑一声,“不可能。
我们青龙镖局的规矩是镖在人在,镖失人亡。”
青龙镖局押的每一趟镖,都是拼死护着,也是因为不要命的打法,没有失去一趟镖,这也是青龙镖局迅速壮大的原因。
管事看了一眼身旁的文弱书生,脸色有点难看,他低声冲着孟知廷吩咐,“待会,我们打起来,你就趁乱逃跑。”
这人可是总镖头指定要保护的人,他们不能让他受伤。
可双方打起来,谁还记得要保护孟知廷,只能让他逃跑。
孟知廷嘴角一勾,“嗯,我会的,你们小心。”
见他毫不犹豫地答应,管事一噎,心里暗骂一声,孬种。
随后便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土匪,人数比他们多,但他们不会退缩。
土匪见此,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接着冲着身后的土匪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很快双方打了起来。
孟知廷看着打起来的双方,叹了一口气。
若是佳娘知道因为镖局让他陷入危险之中,不知会作何想?
但这件事,他不会让佳娘知道,他怎么舍得让佳娘陷入自责之中?
就在这时,一土匪挥着刀向孟知廷砍来。
孟知廷轻飘飘地躲过他的攻击,接着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那土匪砍去。
唰唰几下,土匪倒地不起。
其他土匪见此,纷纷举着刀向孟知廷砍来。
孟知廷游刃有余地左右躲闪着刀。
不远处的管事见多人围攻孟知廷,他着急想摆脱土匪头子,去保护孟知廷。
总镖头提到的人,必须救。
可他还没赶到,就看见孟知廷唰唰两下就解决了。
土匪头子,看向自己不停倒下的兄弟,终于明白今天碰到硬茬子。
他大喊一声,“撤退。”
土匪听到后,迅速逃走。
镖师见状,就要去追,却被管事制止,“穷寇莫追。原地休息,大家处理伤口,一炷香后,我们就动身离开。”
话一说完,管事便来到孟知廷身边,上下打量着他,“你真是书生?”
“是的,这次就是回历城考试。”孟知廷轻声回着。
听到这话,管事笑着夸赞,“真是文武双全。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损失惨重。”
他要怀疑总镖头说错话,这么厉害的人,需要保护?
他们才需要保护。
不是孟知廷将土匪吓跑,他们这是一场恶战,谁输谁赢,一切未知。
孟知廷温文尔雅的一笑,“不必客气,这一路多亏你们照拂。”
管事的脸一红,“呵呵,谬赞了。”
他们什么也没做,是他们被照拂,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