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和他比试一场。”
“本来可以不用把你们掳走的,只是我头疼犯了。”雷一鸣憨笑的回着。
魏佳柠呆愣住,就为了和孟知廷切磋,掳走他的妻儿。
这土匪当的也太随心所欲了,说不定会带来灭顶之灾。
她想着孟知廷这次去找君墨尘搬救兵,这牙山山寨怕是要没了。
“我可以救你,我夫君一来,你就得放我离开。”魏佳柠提出要求。
雷一鸣沉吟片刻,点头同意,“行。”
魏佳柠拿出银针,向哑门、后溪两穴刺去。
过了许久之后,魏佳柠收针。
雷一鸣转转脑袋,大喜道:“神医啊,我这病一直没有大夫治好,每次都是等自己不痛了。”
虽是大夫来了后,他的头疼就好了,他明白那是因为到时间了。
这次他本没报希望有大夫能治好病,只是习惯性的传大夫。
没想到治好了他的头疼,不然他的头疼还要疼上一个时辰。
魏佳柠拿出一张纸,递给雷一鸣,“按上面的方子,抓药,每天喝三次,五天后,你的头疼将会根治。”
雷一鸣接过药方,递给黑子,随即又对着魏佳柠抱拳道:“多谢孟夫人,你今后有什么事,在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佳柠愣住,她实诚道:“不是说好了,我家夫君来了,就我们下山?”
“这个你放心,不会食言。以后你们遇到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雷一鸣承诺道。
“好。”魏佳柠轻声回着。
随后收拾着药箱,转身离去。
黑子看着手上的药方,问道:“大当家,你信这方子,能治好你的病吗?”
“我相信,毕竟她是第一个,能让我头不疼的人。”雷一鸣一脸坚信的回着。
牙山山寨后院杂役房。
“嘶。”
“轻点。”龙霸天训斥着身后的杂役。
“是,大哥。”
“外面为何那么吵闹?”龙霸天随意的问道。
“大当家的头疾又犯了。在找大夫。”
“哦,找着了吗?最好疼死他。”龙霸天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身后这几个杂役,都是他以前的兄弟,信得过,也不怕他们告状。
一杂役小心的回着,“被那个女人治好了。”
“什么?治好了?谁治的?嘶,轻点。”龙霸天抬起身子,面目狰狞道。
“就是今天掳回来的那个女人。”
龙霸天重重的将身子砸回床上,他暗恼不应该去招惹魏佳柠一行人,不然雷一鸣的陈年旧疾也不会治好。
每次看着头痛欲裂的雷一鸣,他只觉畅快无比。
只希望那女人的夫君比雷一鸣更厉害,这样他就可以翁蚌相争,渔翁得利。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那边的一举一动。”龙霸天吩咐着。
“是。”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过回以前的日子?现在这个日子太憋屈了。”一杂役感叹着。
“放心,这日子马上就来了。”龙霸天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表情。
翌日傍晚时分,蓝城县衙。
朱大人跑往后院一间房,他抬手小心翼翼的敲门,“爷,孟知廷求见。”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赶紧开门,向朱大人身后望去,“人呢?”
“在外面候着呢?”朱大人恭敬地回着。
“谁让你拦在外面的,还不快去传进来。”君墨尘恼怒着。
朱大人连连点头,“下官这就去。”
他暗自吐槽,昨天放了一个人进去,被这位爷骂的狗血淋头,今天将人拦住,又被骂了一通,真是太难了。
不一会儿,君墨尘就见着了风尘仆仆地孟知廷和魏佳航,他疑惑出声,“你们不是去了凤城吗?怎么又返回来了?嫂子和孩子们呢?”
滴水未沾的孟知廷听见这话,转动一下猩红的眼眸,沉声道:“他们被土匪掳走了。”
“什么?”君墨尘大吃一惊。
“哪里的土匪?”
孟知廷面色一沉,咬牙吐出,“牙山山寨。”
君墨尘眉头紧皱,“牙山山寨的大当家龙霸天带领的那群土匪,全是乌合之众,以你的身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他们现在的大当家叫雷一鸣。是我没用。”孟知廷满脸羞愧道。
君墨尘瞬间了然,他轻拍着孟知廷的肩膀,“这不怪你,雷一鸣是雷氏镖局的镖头。”
“去年,接了一趟镖,损失惨重,便带着一众兄弟消失匿迹,没想到跑去牙山当土匪了。”
孟知廷心急如焚,他现在没时间听这些故事,“借我几个人,没人,借我一匹马也行。”
佳娘,要他来蓝城,他来了。即便没有借到人,他也能救得了他们母子四人。
只是为了安佳娘的心,他才迫不得已走了这一趟。
君墨尘极力安抚住,“孟兄,你现在需要休息,吃东西。”
“我没事,我们现在就出发。”孟知廷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