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疑惑的来到门边,却未开门,“我夫君也得病了,就不开门了。还有我不是大夫,别叫我大夫。”
当初王村长可不是这样的,她这样做,显得小气,但她要为女性学医者打抱不平。
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们需要的是公平,而不是歧视。
王村长的脸涨的通红,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魏大夫,我错了。你到时考行医证,绝对能考过,我先提前这样称呼你。”王村长小心赔礼道。
有本事的人值得他尊敬,以前是他狭隘了。
只知道女子学不好医术,可是人外有人,是他妄自菲薄,活该被刁难。
魏佳柠微微一笑,不在为难他,毕竟让王村长这么自大、傲慢的人认输,很难得,“找我什么事?”
“村里又有不少人感染,李老头家要住不下了。”王村长一脸愁容道。
没想到只一天的时间,就又有不少人感染,他们村可别全军覆没了。
魏佳柠沉吟片刻,“村长,在李老头家附近搭一个简易的棚子。要大家做好防护。”
病人不能分散,不然不方便治疗,也容易感染正常人,只能在旁边搭个棚子过度了。
王村长搓着手,思考这方法可行性,现在村里没有空房子,搭棚子,是唯一办法。
“好,我这就去办。”王村长答应,转身欲离去。
魏佳柠出声喊住王村长,“村长,等一下,现在有发烧症状的人,也要集中起来。”
“为什么?”王村长不解。
不是拉肚子的人集中吗?怎么发烧也要,这跟瘟疫有什么关系?
拒他所知,现在村里有好几家人在发烧,这得集中多少人了。
“发烧也是瘟疫的一种症状,是我忽略了。”魏佳柠略感歉意道。
现在才发现这一点,也不知又有多少人被感染了。
王村长不在意的道:“没事,你能发现这是瘟疫,就很厉害了。”
这是他的心里话,毕竟城里好多大夫都没发现这是瘟疫,对这病一筹莫展。
魏大夫能发现,并有把握治疗就很厉害了。
何况他们的病,还等着魏大夫治疗,埋怨再多也没用,还是赶紧治好病要紧。
魏佳柠心里欣慰,王村长没有埋怨她。
忽然,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孟大夫呢?”
王村长大声喊道:“你们有什么事?还有人家孟夫人本姓魏,可以称呼她为魏大夫。”
他顺道纠正村民错误的称呼。
听着孟大夫几个字,他感觉怪怪的。
魏大夫是自己本事,无需冠夫姓。这也是他承认了魏大夫的医术。
村民们顺势改口,“喝了魏大夫开的药,大家的病情都没有好转,现在还发烧了。”
“对啊,这魏大夫行不行啊。”
“不会是庸医吧。”村民们纷纷埋怨着。
没有好转就算了,还越来越严重,这不是庸医吗?
魏佳柠对这些评价,没有辩解,事实就是如此,她没有治好病。
王村长听着这些埋怨,大发雷霆,他怒骂着,“那你们去请城里大夫啊。免费给你们看病,哪来的这么多话。”
村民们被骂的,低下头,敢怒不敢言。
他们想起村里的富户,为了看这病,家底都要掏空了,还没治好。
他们能免费看病是多么的幸运。
这时,魏佳柠站在门内,开口道:“我家夫君感染了,我就不出来了。大家放心,我研究的有眉目了,大家再耐心等等。”
“在药熬好之前,大家要给发烧的病人,多喂水,并用酒擦拭着身体。”
魏佳琳停顿会,又接着说道:“我研究的药熬好了,需要人试药,谁愿意?”
魏佳柠话音一落,村民们纷纷向后退去。
大家明白,试药的人,对身体肯定有坏处,那里躺着的都是他们的至亲之人,他们怎么舍得拿去做试验。
人心都是自私的。
王村长看着没有一个村民愿意试药,气恼道:“魏大夫,为大家劳心劳力,现在需要你们了,你们一个个退缩了?”
他没想到,他们村居然连一个愿意试药的都没有,这让魏大夫看见,多寒心啊。
一村民小声嘀咕,“你咋不让你家孙子做试验。”
王村长听见,气急,“谁说我不愿意,我同……”
“你同意什么?我不同意。”王婆子出声打断,她暗恼,要支持工作,也不是这么支持的。
何况他们的孙子还那么小,万一出点事,可不心疼死她了。
“我来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