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鸿越与白惊秋以惊人的速度,很快便从秦氏手中,以一亿两千万买下那栋二十六层大楼。
突然花这么多钱,买一栋大楼我怎么想都觉肉疼,可转念一想,只要能将那祸害给除掉,花再多也值得。
这不,大楼得到后,我们就得布署牢笼,将红猴诱惑进来。
当然,现在并未到收网的时候。
首先第一步,就是抓住红猴急切想要大楼的心理。
魂灵子视频里,百里鸿越两人伪装而成的秦先生与秘书,还有鲤鲤胡阆的保镖,都像模像样。
“你们说,这次红猴会不会步入圈套?”
虞郑儿瞄了眼视频后,问道。
龙璎捏着下颌:“能否步入圈套,还得看我们布下的局能不能得到红猴青睐,可我觉得,初次会面,有可能会失败。”
我点头:“桃笙介绍魔猴一族狡猾成性,谨慎的红猴不可能第一次就莽撞相信,不过只要那栋楼掌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他不上钩。”
龙璎莞尔一笑:“对,他们看中了那栋楼的风水,金州市没有什么地方能比那栋楼风水更适合做蜃楼,我们抓住这点,一定会成功引诱白愉一党。”
我们聚在一起正看的视频起劲,突然,贺天与百里重雪扶着呼延瓒从外头遛弯儿回来。
“师妹啊!刚才应无心来电话,说看见血魔与灵犀了。”
“什么?”我激动的站起身:“在哪儿?”
“好像是陪灵犀在商场逛街,还有一件事儿你们怎么都想不到。”
呼延瓒突然神秘兮兮起来,让我不满:“有什么事情请一次性说清楚。”
“陪灵犀的还有一人,席仲卿!”
“哈?”
龙璎捏住下颌轻语:“看来,白愉始终惦记着席仲卿身上的王脉,若炼不好原身,席仲卿,就是他最佳的附身之人。”
我揉了揉额角:“陪女人逛街,难不成,是上次我在街上碰见的那个!?啧,头疼。”
龙璎叹道:“别头疼了,席仲卿可不能让白愉抓去,白愉要是得到王脉,他的力量便可更上一层楼,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点头:“自然,师哥,你身体现在感觉怎样?”
呼延瓒挑眉:“非常棒,完全可以继续打怪。”
我忍笑:“好,但现在我们得暂时停止打怪,先去跟席仲卿碰面了解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容山居里,虞郑儿留守,顺道看着几个调皮爱捣蛋的孩子,别让他们乱跑。
我和龙璎,呼延瓒开车与应无心汇合,没过多久,便在商场门口看见席仲卿与一穿红衣的妖艳女人同行而出。
身后是穿着一身黑服戴墨镜的男人,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家伙身上浓厚的血腥气,应该就是血魔。
见状,龙璎笑了声:“想不到堂堂血魔,竟然沦为魔猴的提包小工,也不知他能否受得住。”
我问道:“怎的,血魔很高傲!?”
龙璎解释道:“并非高傲,而是在魔族,血魔与魔猴拥有同等地位,力量比魔猴还要强,但因是被炼化,非天生为魔,脑力稍显不足,比不过魔猴受魔尊欢迎。”
我微微颔首:“哦!原来如此。若换做是我,身边左右手,必定是聪慧又有力量的人,最好两者兼得。”
眼见着那三人将要走出商场,我们快步下车,装作碰巧遇见。
“席总,好久不见。”
席仲卿瞧见我,神色怔愣一瞬,随即莞尔一笑:“玉小姐,确实好久不见了,今天也来逛街嘛?”
我笑道:“不错,买点东西,席总,不跟我介绍介绍!”
席仲卿回过神,为我介绍身边女人:“范琼英小姐,我……未婚妻!”
我热情笑道:“看来好事将近,恭喜恭喜。”
席仲卿回道:“年纪到了,也想有个伴儿。好了,我不打扰你们逛街,公司还有几份文件等着我们去处理,改天我订婚宴,还请玉小姐赏脸才行。”
我挑眉一笑:“好啊!到时我必定会来。”
席仲卿带着灵犀离开,我侧眸看去,正好与回眸看我的灵犀视线相对,那双凌厉得瞳眸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我同样回瞪她一眼,都是深山老狐狸,谁怕谁!
她轻笑一声,跟着上了车。
“呵,那灵犀还真厉害,懂得附身到普通女人身上,来隐藏身上的魔气。”
龙璎冷哼。
我笑道:“就算再隐藏,也无法成为人,无法为人,就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我猜想,白愉必必定早就安插灵犀隐藏在席仲卿身边,现在着急现身被我们发觉,白愉身体一定等不了太久。”
沉默良久的应无心说道:“刚才席仲卿说订婚宴,就代表席仲卿现在对灵犀非常信任,在极度信任之下,白愉便能轻而易举……”
呼延瓒一拍应无心肩膀:“小兄弟,得了机缘,你脑袋瓜竟灵活起来了,那你说,白愉会选在何时行动!?”
应无心嘟哝良久,摇头道:“不敢揣测。”
“嗨呀,刚夸赞你,这就没法子了……”
“好了,师哥,别欺负他。”
我猜测道:“以白愉的性子,定然会在席仲卿最放松戒备心的时候,只有在这时候附身,才能最大程度掌控身体。”
“订婚宴当晚!?”
龙璎一语中的。
我点头:“对,就是订婚宴当晚。”
理清对方门路后,我们心情愉悦,秉着既然来到商场不去买几样不合理的情况,便进了商场买了些东西带回。
路上,我们正聊着应该怎样打破灵犀计划,突然,呼延瓒猛得刹车,全车人都被他这举动给弄得心惊胆战。
“师哥,干嘛!?”
呼延瓒神色慌张的指着前方不远处,原本太阳刚落下的街道,霓虹灯都还未挂上,此时周遭却变成漆黑一片,尽头处散发着白光,白光里站着一白衣人。
“不好,我们……”
可我话音未落,车内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包括当司机的呼延瓒。
怎么回事?
奇怪从未见过的现象,让我心慌不知所措,下一刻,便听见声音在呼唤我。
“我们又见面了,呼延族祭师大人。”
看着站在车前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我打开车门,淡定下车,来到白衣男人面前。
“白愉!”
男人粲然一笑,朝我躬身行礼:“非常荣幸,能得到祭师的惦记,原本,我想先与我那侄媳妇说说话,但你在,我便先同你说了。”
我暗暗咬牙:“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