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滇王的前世今生,与我有着不可分解的缘分,而如今的我,不会如千年前那般身不由己。
我能处理好这一切。
但眼下,还是得解除白愉对席仲卿的威胁才行。
徐先生,作为白愉的强力手腕,威胁席仲卿的工具,是以,与徐先生的交手日程,有必要快速进行了。
当然,盯了徐先生良久的呼延瓒,我们还得找他寻求线索帮助。
他给百里鸿越指明方向:“看,那里是徐先生所住的酒店,他现在所用的公司都是租用的,已初见规模,比当时玲珑的手段还要快速。”
“他公司职员都说,不出一年,整个金州市商业都得姓徐。”
百里鸿越双眸微阖:“好大的口气。”
呼延瓒冷哼:“他口气相当大,不仅用计慢慢吞噬小产业,席家,徐家,依旧是他所盯住的大家,更有将两家同时吞并的野心。”
“呵,口气大,胃口更大,太过急功近利,小心马失前蹄。”
百里鸿越收回视线,优雅坐下,呼延瓒给他倒了杯茶。
“怎么没看见贺天?”
“哟,说到那小子,这次真帮了我大忙了,若不是他,我根本查不到徐先生这些信息。”
百里鸿越疑惑:“他进去当卧底了?”
呼延瓒笑道:“对啊,现在他是徐先生总经理的助手,能第一时间知晓徐先生动向。”
百里鸿越微微颔首:“嗯!有个卧底在,确实能得到第一手消息,不过,也得让他谨慎些,徐先生是普通人,但那些祸害企业的手法,可比普通人更厉害,他身边的那个算命先生,就得警惕……”
谈及贺天,人就从外头匆匆跑来:“师父……呀,百里先生也在。”
“既然你们都在,我也不用多跑几趟了。。”
呼延瓒:“发生何事?慢慢说。”
贺天坐下,喝了一大口水:“刚刚,贺天身边的秘书在办公室里与他聊天,发了很大火,像是秘书有什么事情没办成。”
“秘书出来后,我安慰了她一番,她便向我倒苦水,说自己没办法将席仲卿所要的女人控制,老板才发火。”
百里鸿越嗤道:“想通过容山居的结界,根本不可能。”
呼延瓒:“就这事儿?”
“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徐先生说,三天之内,没办法让席仲卿信服,他便直接将席仲卿迷晕,送到他主人那儿去。”
闻言,呼延瓒冷笑:“这是软得不行,想直接来硬的。”
贺天满脸紧张:“我们该怎么办?”
呼延瓒看向百里鸿越:“百里,你说说,接下来如何才能让徐先生进入我们所设置的牢笼。”
百里鸿越凝眸沉思,半晌,朗声一笑:“他既然为了白愉想把席仲卿弄过去,我们不如就来个将计就计。”
入夜,我休息一天精神抖擞,便打开电脑,和龙璎母子,小柔几人坐在院子里看好戏。
画面出现,只见月光下一条深邃的巷子,呼延瓒与百里鸿越站在屋顶,看着自巷子里走出的一身休闲装的席仲卿。
“席仲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小巷子里?”
我疑惑不解。
龙璎笑道:“很简单,那根本不是席仲卿,是人乔装的。”
他们竟然能想到这招!
我不可思议的仔细看了眼屏幕,只见“席仲卿”已经走进一家酒吧,老龙与呼延瓒就站在对面屋顶,宛如两个夜行小偷,画面诡异感十足。
“他们是想利用席仲卿那张脸,来钓徐先生,再一举抓获……”
龙璎神秘一笑:“方法可行,现在,就得看看他们是否真能将徐先生擒获了。”
随着画面推进,坐在屋顶坚守的两人收回视线,伸出手腕,看了眼手表。
“十点半了,得耗到什么时候?”
呼延瓒有丝郁闷,百里鸿越表情冷淡:“这点时间就等不了,你这急躁心性怎么还是改不掉。”
呼延瓒撇撇嘴:“你这性子倒是改了不少,不过,我没你活得长,经历没你多,性子自然一时没办法改变。”
“好了,别说话,他们出来了。”
酒吧大门打开,只见徐先生和他的秘书,还有两个穿黑衣的保镖,合力将醉醺醺的“席仲卿”扶了出来,塞进黑色汽车。
汽车启动,两人跟上。
一路上,他们并未停车,而是直接出城,进了一条林间小路,两人不敢松懈半点紧紧跟着,约么十几分钟,车停在一处空旷之地。
几人下车,将“席仲卿”架着,就见桃笙拿出一叠符纸,点燃一角后,嘴里念叨着咒语,接着扬在空中,惊奇的是,符纸并未如普通纸屑一样落下,而是被一股无形力量汇率成一团,渐渐形成一道门形。
两人满脸兴奋,眼前肯定就是蜃楼入口,然而正当大门打开之际,醉醺醺的“席仲卿”清醒,竟大叫起来。
徐先生扬手:“打晕他。”
保镖一个重击,“席仲卿”再次晕倒,就在这时,站在树上隐藏身影的呼延瓒,一个不小心,晃动树杆,树梢上一颗成熟果实直接砸在徐先生面前。
“不好,有人偷袭,把门关上,快。”
意外中的意外,百里鸿越两人不得不提早现身,以最快速度,点上几人穴道,解决这场暗中追逐。
可惜的是,桃笙还是关上了前往蜃楼的大门。
不过没关系,有桃笙在,不怕她不开启第二次。
这次行动虽有遗憾,但也算成功,至少知道,蜃楼的进入方法,可以依靠桃笙的术法。
将徐先生和桃笙两个主角抓进容山居地牢,接受拷问,不出所料,两人并不会立即说出他们为白愉卖命的秘密来。
我和百里鸿越走进地牢,呼延瓒还在苦口婆心的教育,我无奈的叹了声:“你跟他们说好话,他们根本不会鸟你。”
百里鸿越扶着我:“夫人,我们得文明,不能说脏话,不然肚子里的宝宝会听到。”
我笑道:“好,以后不说,不说。”
呼延瓒嫌弃的撇嘴。
来到徐先生与桃笙面前,我凝了两人良久,不说一语,这两人或许是被我锐利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
忍受不了,徐先生怒道:“你们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别白费气力。”
“嗯!?”我捏着下颌思量了一会儿,摇头叹息:“啧啧,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杀你,浪费我们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