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疑惑:“仲卿哥,今天是上班时间,你能在西餐厅,难不成……?”
席仲卿点头:“小慧想的不错,这里是我开的,你们今天想吃什么,免费,我请客。”
我笑道:“这么好,席总,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你们能来,就是对小店的信任,别跟我客气,客气就是看不起我。”
梁菲菲捧脸笑:“席总就是大气,那我要牛排,意面。”
“没问题。”
人老板都爽快,我们自然拧着憋着,叫来满桌子菜,我看着着实心惊。
“我们不会叫太多了吧!”
梁菲菲徐慧齐声:“有你在,这一点都不多,吃不完打包带回去。”
我疑惑:“为什么说有我在,就可以?”
梁菲菲眯眼:“上次在古墓的事情你忘了,那个和席总模样相似的古滇王,他身边的王后……我看过画像,跟你一模一样。”
我瞪眼咋舌:“什么画像,从哪儿拿得画像。”
徐慧面容狡黠:“菲菲不是进古墓时拍了视频,回来后,我们一起看,在墙角处得一幅画上,看见了和你一模一样得古画。”
“在古墓时,我可能没发觉,出来后,我细细看了,就跟你一模一样。”
我清咳几声:“或许,那不是王后画像!”
梁菲菲坚定:“怎么不可能,那里头只有古滇王与王后在,一个男性,一个女性,你说那画里还能摆放人古滇王妃子画像嘛?”
好像也不是不能。
啧!
徐慧瞄向一旁与经理交接事宜的席仲卿:“小璃,没想到你前世与仲卿哥竟然是夫妻。”
“不是,不算……”
成亲当天我就嘎了,根本不算夫妻,至于为何会把呼延晴的尸身放在古滇王身边,呼延瓒,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我可是要下狠手的。
女儿吃饱了,就抱着刚得来的抱枕东张西望,突然,她惊叫一声:“叔叔,阿渊叔叔。”
我顺着女儿所观的方向一看,刚好瞧见阿渊与一女孩儿说完话分开。
咦?
阿渊今天刚从禹州回来,不回家休息,就来逛街了?
听见孩子呼唤,他疑惑的朝我们这边看来。
当细瞧过后,阿渊淡然一笑,走进西餐厅。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你们。”
不等我说话,女儿便急不可耐的要阿渊抱,阿渊丝毫不吝啬自己怀抱,将女儿抱起来,还亲了口。
我扶额哀叹:“小雪,别打扰阿渊叔叔,抱过了就下来。”
女儿却不依不饶,阿渊笑道:“没事儿,我正好忙完了要回去,要不,一会儿就送你们回家。”
我想拒绝,可梁菲菲徐慧两人,忙不迭点头。
“好啊好啊!正好我们东西太多,不想打车回家。”
最终,我们点得西餐被我们打包带了回去,与席仲卿告别后,上了阿渊的车。
一一将梁菲菲徐慧送到家,最后才送我们母女俩。
“阿渊,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让你送。”
阿渊粲然一笑:“没关系,我们算是同事,小雪又这么喜欢我,能送你们,是我荣幸。”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到家门口。”
闻言,我忙道:“不用,我家还有一段山路,那里车不好开过去,你将我送到大学对面车站牌就好了。”
阿渊疑惑:“将你们放那儿可以吗?”
“当然可以。”
百里鸿越说过阿渊来路不明,自然不能让他知道容山居入口,在学校门口车站牌下车后,小雪依依不舍的招手:“阿渊叔叔,再见。”
“小雪,再见!”
直到看不见阿渊车子,我才松了口气,叫胡阆出来帮忙提东西。
这期间,我严厉训斥女儿。
“百里重雪,妈咪说过很多次,我们不要对阿渊叔叔太过亲近。”
百里重雪一脸茫然:“可我觉得阿渊叔叔不是坏人。”
我眉头一抽:“咳咳,阿渊叔叔是不是坏人,我们暂且不定论,但你觉不觉得,与阿渊叔叔这么亲密,你爹爹会吃醋伤心的。”
“是吗?”百里重雪小脸紧皱着。
“当然,你爹爹,和阿渊叔叔,你喜欢谁。”
百里重雪立即回答:“我最喜欢爹爹,爹爹也最疼我了。”
我笑道:“不就是喽,为了不让爹爹伤心,小雪,我们以后少接触阿渊,就算要碰面,也得有爹爹,或者是妈咪在,知道吗?”
“知道了,妈咪!”
孩子的懂事,让我很是欣慰。
回到家,把东西安置好,我便专心工作,撰写服装展会知识点。
一直忙到天黑,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关上电脑,准备外出找女儿。
可让我没想到,原本要明天才能回来的百里鸿越,早就回来了,和女儿在院子里玩得非常开心,只是那副狭长凤眸中传递出的感觉,一眼可观,他此行定遇见重大问题了。
吃了晚饭,把孩子哄睡,我最终忍不住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快就从龙族赶回!?”
百里鸿越躺在床头,重重叹了声:“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有个弟弟,恶性难改,我将之关进龙族地牢,就没再过问。”
“嗯,百里鸿渊,你说过。”
“他跑了。”
“啊……”我半晌没反应过来:“上次你不是问过,你弟弟还在地牢吗?”
“哼!”百里鸿越自嘲苦笑:“他利用幻影术,将龙族一个小家伙幻化成他的模样,骗过所有人。”
难怪百里鸿越不愿提及百里鸿渊,有这调皮弟弟,脑袋不疼才怪。
“那家伙十分狡猾,以行恶为业,用来吸引大家注意,让大家认同他比我强,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错事……”
他愤恨握拳:“哼,若他再行错事,我不会再如之前那般仁慈饶他一命。”
我思索片刻,靠上他肩膀嘟哝:“那是你弟弟,只要没害其他人,若无大错,也别太严厉,我想,你和婆婆都是心地仁慈的龙族,他不可能太坏。”
百里鸿越叹了声,搂着我躺下:“你不知道,我已经饶恕过他许多回,若换作他人,早就碎骨成灰。”
“能将他留下,也有些愧疚在。他幼年时,龙族战乱,我和父亲一心扑在为护族奋战之上,让他在两岁时,被敌方抓走,等救回来,已经成年。”
我蹙眉:“为什么不早点救呢?”
“无法,那场战龙族虽嬴,但也让我父亲重伤身亡,龙族损伤严重,正值百废待兴之际,我抽不开身,只能安排了一批人马去找,可对方非常狡猾,四处躲藏,根本无法确认准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