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多几人上台后,便开始对战起来,而宋初阳和小狐狸则在场下默默地看着。
不过因为场上参赛选手少了,宋初阳突然注意到不少的熟人也在武比当中。
先前他的注意力多在钱满多几人的身上,并没有注意。
而这次他仔细看了看其他的参赛选手,发现不止宋晟参加了武比,姜梦同样也在这一轮的晋级赛当中。
与此同时,宋初阳还见到了另外的熟人,便是他先前遇到过的,林明的几个同伴之一的王清儿,也在此次的比试当中。
宋初阳看着比赛,钱满多四人的对手不足为惧。他看了一会儿,便知道四人都处于上风,应该很快就能解决掉自己的对手了。
于是宋初阳又把视线转向宋晟那边,宋晟不愧是移植了原主的冰灵根,也继承了原主的天赋。
一手冰系法术使的是出神入化,将对手逼的毫无寸进,最终一招冰冻术将对手成功击败。
至于姜梦,该说不说,她确实是有一个好父亲。虽然她的能力不足对手,但是身上的法宝却是无穷无尽。
借着法宝符箓这些外物的力量,她也是艰难的赢得了比试,成功晋级到了下一轮。
而宋初阳的另外一个熟人,也就是王清儿,她的对手同样也是一个美艳的女修。
不过宋初阳看着两人似乎是认识的,而且像是有仇一般。
王清儿和她的对手并没有急着对战,而是率先说了几句话。
宋初阳只隐隐听到了什么“哥哥”、“不是故意的”、“妹妹”之类的话,并没有听清楚。
之后两人便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不过显然王清儿并不是那个女修的对手,只三两下就被打落台下,失去了晋级的机会。
而王清儿被打败后,就马上做一副柔弱模样,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凄然的看着那个女修。
宋初阳也看不懂她在干什么,不过很快就有人为他解惑了。
只见皇甫荣突然从他的位置上冲了下来,大喊一声,“慕容雪,你做什么?”
接着皇甫荣便迅速冲到了王清儿身边,一脸怜惜的抱起了她。
王清儿见到了皇甫荣,也是凄然的望着他,“皇甫哥哥,清儿好痛。”
皇甫荣见状,脸上怜惜更甚。他迅速的给王清儿喂下了丹药,安慰道,“别怕,我来了,快吃下这疗伤药,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
说罢,皇甫荣看也不看慕容雪一眼,就直接带着王清儿走了。
慕容雪看着离去的人的背影,默默的攥紧了手中的长鞭,紧咬下唇,很是倔强,不过她的眼神却很悲伤。
而王清儿却是在皇甫荣的怀里探过了脑袋,一脸得意的看着慕容雪,还悄悄无声说了句话,“你赢不了我的。”
之后便得意的被皇甫荣抱着离去了,徒留慕容雪在原地悲伤。
宋初阳冷眼看着这一幕,他心中并没有什么想法。
无论是使手段的王清儿,还是伤心的慕容雪,亦或是眼瞎了的皇甫荣,对他来说都只是外人罢了。
因此他只稍看了一眼,就把视线重新转向台上,等待着第三轮笔试结束。
倒是小狐狸,因为也看到了王清儿,很好奇的将目光转移向了王清儿的比试台,因此他也目睹了这一幕的发生。
而小狐狸比起宋初阳来,心里要心软很多,因此他看着孤身一人的慕容雪,有些为她担忧,想要过去安慰一番。
不过小狐狸也只是这么想想,毕竟他和慕容雪素不相识,贸然凑上去,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他有什么目的,别有用心呢。
因此小狐狸也和宋初阳一样,不再看慕容雪,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钱满多几人的身上。
此时第三轮的笔试也将近尾声了,基本上每一个比试台上的对决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和宋初阳想的一样,钱满多四人都成功的晋级了比试。
再加上先前他就已经知晓结果的宋晟、姜梦以及慕容雪,这七人都成功的晋级到了第四轮,也就是积分赛当中了。
不过此时经历了三轮比赛,也马上就要到晚上了,因此裁判在第三轮比试结束后,便宣告第一天的武比结束。
接下来要等待明日开始正式的第四轮积分比试了,于是在裁判说完后,不管是场上的参赛弟子,还是场下的观众都决定回去,等待明日的武比了。
宋初阳带着小狐狸稍等了下钱满多几人,等接到四人后,便都决定回去了。
不过在回去之前,他又见到了不想见的人,姜梦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又一脸娇羞的凑了上来。
“宋道友,你是来看我的比试的吗?我成功晋级到第四轮了,明天你还会来看我的比试吗?”
宋初阳无语,他都不知道姜梦会参加武比,怎么可能来看她的比赛呢?
不过他看着姜梦说这句话的模样,恐怕就算他解释了,姜梦也不会听吧。
虽是这样想,不过宋初阳还是不想引起误会。没看旁边的小狐狸已经气鼓鼓的瞪向姜梦了吗?
虽然他觉得小狐狸这样很可爱,不过也并不想他误解自己。
因此宋初阳冷脸看着姜梦,严肃道,“姜道友说笑了,我是来看钱兄他们的比赛的,我都不知道姜道友原来你也要参加武比啊。”
被宋初阳直接驳了面子,姜梦脸上有些不好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旁边的于婪确实完全不给她面子,看着眼前这一幕,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犹豫的开始嘲笑姜梦。
姜梦见状,像是找到了什么发泄途径一样,一脸气愤的看向于婪,“于婪,你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笑我,你这个野种,和你那个娘一样贱。”
姜梦的话属实有些不好听,更别说还提到了于婪的母亲。
于婪听了,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他凶狠的看向姜梦,像是想要直接把她的脖子掰断一样。
看着于婪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姜梦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过她想到自己的身份,怎么可以怕于婪这么一个家伙呢。
因此她只是怕了一瞬,又马上趾高气扬起来,斜睨于婪一眼,让他给自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