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气冲冲的进来:“娘娘,富察贵人太过份,连我们承乾宫的饭菜都敢抢。”刚刚她去御膳房拿餐,结果被富察贵人身的宫女说富察贵人肚子里的阿哥饿了,要先吃,硬是抢了如意手中的膳食,说实话,自从冯若昭怀上小六后,如意就没受过这等气,每次去御膳房都是随便挑随便拿,还是第一次被人抢了膳食。
冯若昭气定神闲:“过分好呀,越过分越好,若是她安安分分的呆在延禧宫,本宫才会更担心。”
芳宁:“她这般恃宠而骄,恐怕龙胎保不了多久吧?”
冯若昭:“这是肯定的,所以让我们的人远着她,如意,你以后遇到富察贵人的人,也远着的点,她这胎是生不下来的,别让人有赖上咱们的机会。”
如意:“好,奴婢就等着她哭的时候。”
两个月后,乌拉那拉宜修说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正好,召开了个赏花宴。
冯若昭知道,乌拉那拉宜修这是要对怀有龙胎的人的动手,便传话给安陵容,让她小心点,她现在的龙胎已经有六个多月了。
聪慧的安陵容以身体不适,向乌拉那拉宜修请了假,不参加赏花宴。
没有特殊原因,乌拉那拉宜修作为皇后,她举办的宴会是不能请假的,所以纵使冯若昭知道这是乌拉那拉宜修的打胎计划,也不能请假。
赏花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冯若昭特意让人盯着,在乌拉那拉宜修到来的前一刻才到御花园,双方一翻见礼后,冯若昭带着襄贵人和欣贵人坐在离众人较远的树阴下,还特意选了个花没有这么多的旁边。
乌拉那拉宜修看着坐得远远的冯若昭,心里暗恨,这个冯氏滑着跟条泥鳅一样,她几次想对她下手,将她拉下,都找不机会,面上却不显丝毫不渝神色,依旧端着她的大度脸问:“敬淑贵妃怎么坐得这远?”
冯若昭:“本宫向来体弱,比不得皇后娘娘和各位妹妹身体康健,能站在太阳下说话,只能坐在这树阴下赏赏周边的花。”
“皇上经常都去妹妹那里,妹妹不说,本宫都差点忘了妹妹身子弱的事情。” 乌拉那拉宜修特意提起雍正经常到承乾宫的事,就是在暗示冯若昭的身体没有她说的这么弱,果然,她这么一说,引得几位妃嫔看过来。
“臣妾也是沾了几位阿哥的光,才让皇上偶尔来承乾宫坐坐,齐妃不也是因为三阿哥,皇上才会偶尔过去长春宫的吗。”冯若昭提起阿哥来分担来自妃嫔的眼光,同时还提起了齐妃,齐妃都将近五十了,皇上偶尔还会去坐坐。
提起三阿哥,齐妃瞬间支棱了起来:“是呀,皇上来长春宫的时候还夸三阿哥敦厚,是个实在人。”
乌拉那拉宜修脸色一僵,内心暗骂齐妃这个蠢货,皇上这是在骂三阿哥蠢,你还拿出来在众人面前炫耀。要不是因为三阿哥蠢,好掌控,她绝对不会推他上位。
众妃嫔都在心中暗自发笑,齐妃这个蠢货,是夸是骂都分不清楚。
见冯若昭不好对付,乌拉那拉宜修转移了阵地,带着众妃嫔往远处的花丛中走去,正好这时穿着大红的年世兰也来到御花园,双方人马一对上,立马火力十足的开始开怼,冯若昭离得太远,听不太清楚,不过看众人神色就知道不会很欢乐。
冯若昭正一边跟襄贵人欣贵人闲聊,余光注意着乌拉那拉宜修那堆人,突然众人慌乱了起来,随即尖叫声响声,再接着又听到富察贵人的痛呼,还有一只猫在人群中窜来窜去。
冯若昭装着愣了一下,才起身带着人往人群中走去,发现乌拉那拉宜修和年世兰狼狈的站在一边,两人的头饰都歪七歪八的,齐妃、富察贵人和甄嬛躺在地上。
突然,富察贵人旁边的宫女尖叫道:“血,小主流血了,快来人哪。”说完又想起什么,转身朝着乌拉那拉宜修磕头:“求皇后娘娘救命,我们小主下身流血了。”
这个时候乌拉那拉宜修也喊道:“快来人,将富察贵人抬回延禧宫,剪秋,去叫太医。”
众人随即将阵地转到延禧宫,在后宫理佛的太后也来到了延禧宫,第一件事就是掀开富察贵人的被子,看到满床的血,冷冷的说了一句:“也是个不中用的。“
随即赶来的太医来也诊断出富察贵人已经小产了,众妃嫔不管内心有多欣喜,皆面露悲伤神色的离开延禧宫。
冯若昭回到承乾宫没多久,探消息的江三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