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绣院
年世兰:“这个贱人,又怀上了,生六阿哥的时候就升了庶福晋,等她再生下这胎,岂不是要和本福晋平起平坐?”
颂芝:“主子放心吧,王爷只有两个侧福晋的位置,就算冯庶福晋生的再多,也成不侧福晋。”
这种事年世兰当然想得到,只是她不甘心,她求子这么久,为了孩子,最怕苦的她每天一碗接一碗的坐胎药喝下去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冯若昭却轻轻松松的又怀上了:“当初这个贱人刚进府,每个月连一次侍寝都没有,生完六阿哥,侍寝次数就跟本宫一样,生下这胎,是不是就要爬到本福晋头上作威作福了?”
颂芝:“主子,不会的,王爷去冯庶福晋那里只是为着六阿哥,论宠爱,还是主子更胜一筹,再说了,有老爷在,王爷肯定不会让冯庶福晋爬到主子头上。”
年世兰:“是的,本福晋有父亲,还有二哥,爷一定不会让冯氏那贱人爬到本福晋头上。”
颂芝:“主子这样想就对了,冯庶福晋有孕就不能侍寝,这余下来的日子就都是主子的,到时候主子再怀个阿哥,别说冯庶福晋,就算是福晋的位置主子也不是坐不得。”
年世兰:“颂芝说的对,去把本福晋的坐胎药端来,然后去小厨房把本宫做的极品燕窝羹给王爷送去。”
颂芝:“是,奴婢这就去办。”
清云院
费云烟犹豫道:“要不,还是把本格格的坐胎药熬上?”自从上次弄出乌龙事件后,费云烟就不再碰坐胎药,可这没多久冯若昭又怀了,她有些坐不住了。
红玉:“要不还是再等等?格格还年轻,冯庶福晋有孕不能侍寝,每月一下多出五天侍寝时间,格格不如趁这段时间多侍寝,说不定就有了。”
本来还在犹豫的费云烟马上改口道:“你说的对,冯庶福晋有孕不能侍寝,本格格一定把住这次机会多侍寝,本格格还年轻,只要侍寝的次数多,肯定会有阿哥的。”
清月院
王格格:“这就又怀上了,冯庶福晋怎就这么容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白末:“格格,别想了,格格只是子女缘没到,等到了那也是一年一个。”
对于后院人的各种心思,冯若昭就算没看到也猜得到,后院每天满院飘着的药味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圣母到帮忙她们怀孕,还巴不得孩子越少越好,要不然也不会留着乌拉那拉宜修这个打胎队长在。
冯若昭派人去前院和正院通知后,就开开心心的进入养胎阶段,鉴于上次冯若昭是在请安的路上崴脚到导致提前生产的,还好当时冯若昭已经九个月,又身体健康,才顺利生下孩子,如果遇到个身体没这么好的,可能孩子就没了。
雍正跟乌拉那拉宜修商量过后决定以后怀孕三个月内不用请安,怀孕满七个月之后也不用请安,尽最大程度保护孩子。
所以冯若昭现在是不用请安,又恢复了每天睡到自然睲,再说本来怀孕前期就总是觉得睡眠不足,因此冯若昭每天都理所当然的睡懒觉,睡醒后就玩小六或刺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自在。
冯若昭是在康熙五十四年的六月生下了她的第二子七阿哥,这次坐月子可没有第一次舒服,生小六的时候是在康熙五十三年四月初,那时候的北京城还带着些许凉意,一个月不洗澡也没事,但是现在已经是六月,虽然还没有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可月子里不能用冰,冯若昭只能硬挺着,就算每天都有简单擦身,仍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发臭了,好不容易出了月子,冯若昭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昨天的小七的满月酒已经办过了,冯若昭是庶福晋没资格出席,生了两个儿子都没有出席过满月酒,有些遗憾,不过不多,她只是没有见过古代的满月宴而己,以后有的是机会。
今天是冯若昭出月子后的第一天请安,到正院的时候发现除了乌拉那拉宜修还没有出来,其他人都到了,包括平日里总是卡点到的年世兰。
冯若昭屈膝行礼:“妾身给年侧福晋请安,给李侧福晋请安。”
年世兰:“看来冯庶福晋生了两个阿哥就是不一样,给福晋请安都敢姗姗来迟,可是对福晋不满?”
冯若昭:“回年侧福晋,这请安时辰之前一直都是辰时,现在离辰时还有一刻钟,还是现在请安时辰已经改了?妾身并未收到改请安时辰的通知?或是年侧福晋替福晋改了请安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