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什么人?”谢丞之反而一脸不理解地看着危云兴并反问道。
他打算让危云兴说出来,这样自己也好随机应变。
危云兴冷笑道:“装糊涂?你们在京城占了我的酒楼和药铺,利用我的资源去办你们自己的事情,怎么现在就撇清关系了?”
听到这里谢丞之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危云兴知道的并不是特别清楚,圣鸦教的人并没有完全调查清楚。
好在之前林家被灭的事情是各大门派宣称联合剿灭的,而林泽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芈柯到的时候他已经悄悄逃走了,这样的话危云兴估计也是知道的不多。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是机缘巧合接手的,如果你想要拿去便是,更何况现在它们也不在我的手上。”谢丞之无辜地说着,好似一切真的就是巧合。
然而危云兴并不信他这套说辞,毕竟京城的分教被捣毁多半有他们的手笔。
他狐疑地看着谢丞之,谢丞之和芈柯两人肯定和南疆有关系,不然怎么会在拿到云氏药铺之后还能维持下去的。
他知道谢丞之不会全部都实话实说的,但是看着他一副无事的样子,微微眯起眼睛,看来再等等了。
危云兴的沉默让谢丞之心里反而有些发毛,不知道危云兴有什么新的打算,只祈祷芈柯能够逃出去,这样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渐渐地谢丞之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他感觉自己全身无力,如同万虫咬噬,虽然有微微疼痛,但更多的是肌肤之下感到的发痒,让他恨不得使劲抓挠。
此刻危云兴在身边,谢丞之不想被他瞧出异样,只想默默忍下,他猜测这是危云兴下的蛊虫,试图用这种东西来控制自己,就像控制其他人一样。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发现蛊王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看来也是危云兴拿走了。
谢丞之咬牙坚持着,心里压下想去抓挠的烦躁感,看来得想办法拿回蛊王,自己才能将身上的蛊毒解开了。
危云兴看出他在忍耐着的表情,享受着此刻猎物落入陷阱的快感,只觉得全身血液舒畅流动,好久没有如此开心过了。
“是不是想等我走了再想办法解这蛊毒,是不是发现蛊王没有了?怎么办呢?要不然你告诉我芈柯在哪里,我可以马上把解药给你。”危云兴用着蛊惑人心的语气说道。
谢丞之却一眼都不看他,只是咬着下唇,脸色已经涨红,他恨不得马上去抓去挠。
“真是感人呢,他知道你在这里坚持吗?或许他都逃出去了,打算再也不回来了。”
危云兴却继续蛊惑着他,试图动摇着他。
谢丞之完全不理会,他知道芈柯不会弃他而去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忍着,寻找时机逃出去,或者等到芈柯来救他。
危云兴有些不耐,他没想到谢丞之软硬不吃,一副笃定芈柯会来救他的模样,这让他十分不高兴。
“看来这蛊毒还是太轻了,来人,再给他加点其它的。”危云兴随之而来的感觉是觉得自己血液沸腾,他喜欢这种挑战,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