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件事,为夫左思右想不明白,还望夫人解答一番。”楚召根本没准备放过她,在她脖子处轻轻咬上一口,“葫芦山之事,若不是夫人有意为之,不得那般顺利……”
嗯?葫芦山?那不是那个土匪窝么?
为什么楚召此时要突然提及。
“若是夫人所为,又为何故意错认为夫。”楚召装模作样叹上一口气,“为夫着实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锦一只觉着自己的脸上身上都好似燃起了一把烈火,如同一股电流从足底流窜到头顶四肢,稍有刺痛,却是让感官更明显。
“嗯?”楚召手上加上力度,长腿压住她。
“唔……”锦一忍不住,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见五彩霓虹灯闪耀,浑身燥热不堪,口干舌燥眼前人恍如一潭泉水,唯有相融才可缓解。
“乖,夫人好生回答。”楚召谆谆诱导,口唇在她唇角划过,轻柔不经意仿佛羽毛,“那夫人与那贼人大婚那日的前一天,特地送来的信,夫人又要作何解释?”
锦一吃痛,似乎是碰到了痛脚,本好不容易结了疤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定是楚召不注意碰破了伤口的疤。
疼痛让人脑子瞬间清醒。
眼前刹那的清明,锦一趁着这个节点拼命用力,虽是未能推动楚召,却也让他一怔,“夫人不愿意么?”
意识到疼痛能让人恢复暂时的时刻,锦一毫不犹豫微一撇更加用力压住自己的伤腿,许是把绷带连皮肉一起扯开了,她只觉得似乎有液体从伤口渗出。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痛楚让锦一满头大汗,她咬牙切齿,才硬生生从嘴里挤出这么两句话,“但……葫芦山之事……与我无关!”
“是么?”
“你又不喜欢我……你,你放开我……”锦一喘着粗气。
“可是夫人,你反抗的模样……”楚召啧啧了两声,伸手从额头顺着到下巴抚摸她的脸,最后微微一勾,“真是教人我见犹怜。”
这真的是书里面那个楚召么?是不是系统又搞错了?这么喜欢霸王硬上弓?这个楚召怕不是个变态吧!
猛然,就像是点通了任督二脉,锦一突然意识到,好像这些时日,不止,好像自最开始见到楚召起,越是让她为难他似乎越是兴奋,反是她态度越平和,他倒越发兴趣寥寥。
她越推搡,他越靠近……
思及此,锦一一咬牙豁出去了,嫩白如雪的胳膊不再推他,反而上手挽上他的脖颈,尽量让自己眼里满是柔情,“夫君喜欢便好……奴家……奴家……”
楚召轻笑,“夫人演技未免太差了。”
完了,被他看出来了,也是这么突兀的转变,楚召何等人也,哪能看不出。
虽是这样想,楚召却起身了,“为夫最爱强人所难,夫人如此配合倒教我失了兴趣。”
他目光一瞟,看到她血流满地沾染被塌的伤脚,“夫人自己好好玩罢。”
头也不回直接往外走去,本还是行云流水迈步,一推开门,立刻变成瘸着腿仿佛行走向来如此不便。
同是立刻转变演戏,楚召似乎始终比她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