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哥,你能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没错,等风波过去,我又是一条好汉,他们那些蹭流量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是会扎进臭水沟的....”
舆论的风波,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过去,那时候便是又可以回到起初的平静之底。
陈长生知道这都是必然的,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热度,所以他的事件,也会在某个节点退下热搜榜单。
“敌对的天赐者都已经被消灭殆尽,现在还有什么人能打得赢你?”
“我想带着你一起去旅游,感受大自然的风采,这比你待在协会好玩多了,虽然过程可能也很艰苦....但我们是谁啊,我们又不是普通人类,更何况你压根也不受人类的限制,所以我想你可以带着那个小丫头一起旅旅游,放松一下心情,陶冶一下情操。”
“你也确实该放松了。”
“说说吧,你有多久没有好好放松了?”
黑岩在旅行的过程中,也见到了现在社会的改观,无论是他走在街道上,还是马路上,他都能见识到一个个友好的人士,甚至还有一些坐在驾驶位的热心大叔投喂食物给到他。
他知道这种感受有多爽,就像是走在哪里,都会有朋友的感觉,让他能在享受时光的旅途中,还能被人投递的温馨举动所触动。
“旅行嘛,我想都不敢想。”
“老实说,现在家里可不只有那一个活宝。”
“还有一个比她还小的女孩,所以我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女孩去旅行,想想都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煎熬。”
“本来生活就很苦了,我可不想在来一场炼狱....”
要是变成移动的家,可想而知会碰到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不是陈长生一个人就能解决的,现在的日子就已经让他倍感煎熬了,而且作为一名带着任务的任课老师,他怎么能在关键时刻提出辞职这种要求。
再说了,为了旅行就去辞职,这或许会成为背后别人议论的话题。
陈长生还有花田,他需要照顾她,需要陪她走完这几个学期,因为这也是总部下达的指令,他有必要遵守,并且认真负责的对待这件事情,不但是为了小女孩,也是一种对自我的要求,要是哪天花田误入了歧途,那么日后的相见,无疑是要面对生死的抉择。
“为情所困嘛?”
“你可真是与众不同的大英雄....”
“或许吧,英雄就要像你这样,身边总会有那么几个女生围绕着你转,我想这或许就是英雄主义,毕竟你的魅力,不但能斩女,或许连男孩子也能一并斩杀了哦。”
高手用的词汇都相对来说充满了热血,动不动连身边的追求者都能用斩杀来形容,这是陈长生还未想过的问题,他觉得自己身边没有这种男人,也没有这种女人,因为跟协会的成员谈恋爱,可是谁也不愿提起的大事,毕竟刀口永远都将对向着这个家庭,稍不留意或许都将成为悲剧。
“能把你斩了嘛?”
“你不会也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了吧?”
陈长生抄起手,哈哈大笑,要是前面有个石墩,他一定就会踩上去耀武扬武,这就是他被甜口所带动的积极情绪。
果然小嘴抹了蜜,不管男女都爱听。
“要是大家知道你这副不正经的样子,还能当什么大英雄,他们肯定第一个饶不了你。”
“因为你这样真的很欠揍,就像是没有付出劳动成果,也能收获一大堆的糖果一个道理。”
“一旦超出多数人的理解范围,跟大众代表背道而驰,人们就总会拿你跟其他的大英雄做比较,就像是在教育道路上的思考一样,无论是作为家人还是老师,都会不自觉的拿别人跟你做比较,然后尽管大家都知道,但还是会选择这样做,潜意识里就会把它搬上大荧幕,就像是一个圆环一样,哪怕等到有了后代,这种东西都还是会在不断上演。”
有些东西就是会让人产生厌恶,而恰恰这种厌恶,还会在人与人之间进行传播,哪怕大家都厌恶它,这种传播也不会停止。
“你错了,无敌也是一种寂寞。”
“太无敌而找不到对手,也是会让人懒惰的。”
“所谓偶尔发发癫,才是正常的表现,不然要是一直堕落下去,反而精神失常,我可不想犯愁而钻进井底不出来....”
陈长生不愿做井底的青蛙,虽然他不旅行,但不代表不开拓眼界,所以他排解的方式,自然就成了怎么开心怎么来,没有多大负担是一种好事,总比以前软弱无能要强太多了。
“我看你可愁死了。”
“不要跟我说着说着,忘了你那两个家伙。”
“我想他们要是发现你失踪了,恐怕警察叔叔就要上门服务了。”
黑岩尽管年过三十,说起话来,倒也不像是这个年龄段会说出来的话,让一旁听讲的陈长生都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
莫非旅行能改变人的一生,起码心态上是有着极大的改变,至于身体上,像黑岩现在这副模样,明显就是有被晒黑的迹象,无论是从他的发际线还是皮肤状态上,都能看出一种衰老的痕迹。
“得了吧,我可是自由之身,现在的工作也不过是一种任务。”
“我是有特权的,哪怕天天玩都能养活自己。”
陈长生在此很得意,因为他深知自己的钱财足够能养活他的下半生,虽然金卡是一张未知的额度,但是在自己做出的贡献中,用直观感受都知道是一笔不菲的数值,再加上他有着将购物返现的习惯,所以作为后背隐藏能源的现金资产,也足够他一个人省吃俭用好几年了。
所以在资金上,他压根不用犯愁,只需要走一步算一步,正常开销便可。
“羡慕你啊,这么富有。”
“不过你表面上并不富有是什么鬼,莫非你低调起来,就是个无名小辈?”
黑岩的旅行包从未离开过自己半步的距离,尽管现在是坐着的,他也一如既往的将泛着皮革脱落的灰色旅行包放在一边,就是不知道他上厕所,是否也是放置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