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家伙,总之邪不压正,我会让他们死得明明白白。”
陈长生这一探,便又看到敌对势力将协会成员虐杀的场景。
“我草泥马,老子不弄死你。”
一道冲击波向着亚人的身躯上撞去,他抵御着这颗光球的威力,同时被强大的气力推着走,随之的爆炸将他炸倒。
陈长生紧跟着一个闪身,随即一拳一拳轰在这名亚人的脑门,将他的脑浆都给打出来。
他本来可以优雅的让他安静的死去,但陈长生没有这样去做,因为他需要发泄出来,不然内心积压着的悲痛,会让他变得更加无助。
然而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场爆炸,将周围的雾霭都炸得没有了。
陈长生被这道攻击震飞到十米开外,五十多公斤的身体就这样撞在坚固的土地上。
“哟,还分不清状况嘛,第四类人。”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就不觉得做无谓的反抗,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嘛?”
“我都不忍心杀你,因为你太废了。”
“搞了这么久,也就只才消耗了我们这点兵力。”
“你知道你要庆幸的一点是什么嘛,就是你是第四类人,不然我真不敢想这些协会和警卫部的脑子是干什么吃的。”
“拿一个没卵用的机甲坐镇,想想真是够愚蠢的,真以为机甲就能一手遮天了?”
“我想这些人类到现在还这么猖狂的原因,就是他们觉得他们的人口很多,但实际却没有任何作用,都是一些替死鬼罢了,就像蚂蚁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被踩死。”
“真是可悲啊,就连核弹都不敢用了。”
“我们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但没想到,这些人类是越来越胆小。”
“说实话,好久没看到你们用核弹去炸毁城市了,想想真是怀念啊,到底是什么让你们改变了原有的性质,认为机甲能在世界上与我们对抗...”
节节万间夫的出现让陈长生毛骨悚然,他以为这家伙已经在乱战中死去了,但没想到他现在仍然还能站在这里,而且废话连篇的让人能察觉出他的精神状态良好,且十分狂妄的姿态。
“你们这帮坏人在狗叫什么?”
“你们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就是对的?”
“我觉得你们就是来恶心人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有你那本事是想着来给世界带来灾难....想想真是够了,真觉得自己的能耐有多大是嘛。”
“就你们这群狗东西还想看核弹爆炸,做梦去吧。”
“有本事你们就自己去研究啊,况且核弹真要是来了,你们有本事不跑嘛,一群废物,你们有资格看核弹嘛,你们看了能保证活着出来嘛?”
“既然不能,就别他妈的哔哔。”
“还有脸说机甲垃圾,我怎么看到机甲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呀,你们这群狗东西,继续叫啊。”
陈长生挺直了腰杆,尽管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也纠正不了他们的思想,但还是需要把该说的说出来,尽管每一句中都带着骂腔,但他的内心又是多么的希望世界上没有怒气。
就像现在他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怒火让他丧失基本的理智,他从一个文静的人,转变成了这副暴躁的模样。
陈长生还曾因这样的腔调,也就是不文明的口头禅而惹得酥不高兴。
那天女孩暂时的离开,尽管冷静过后,他还是学会了吸烟,他知道冷静能解决很多问题,但实际面临问题的时候,一切就又脆弱不堪了起来。
“来啊,叫那些警卫部的将核弹投下来啊。”
“真以为我们怕核弹嘛?”
“我看真正怕的人是你们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机的跟我们这样消耗了。”
“还是说你们怕核弹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柄,因为核弹是具有大规模毁灭性的,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只可惜弱点也是十分明显。”
“因为你们需要撤离这座城市,离开所谓会波及的爆炸区域,而这个时间段里,我们会注意到这一点,而且又会有人不配合,然后你们投放的核弹就等同于变成杀人的武器,你们那号称为民众着想的理念将功亏一篑。”
“什么世界和平也只是无稽之谈,这就是你们一贯的作风啊。”
“就像当时你们攻略界限山,争夺神器是一样的,你们不会将真实的情况公布于众,所以有多少人被你们的核弹无声无息的杀灭,你们应该很清楚才是。”
如万间夫所说的相差无几,现在警卫部之所以不再使用核弹,来进行必要的手段,就是因为它的毁灭性太过于残暴了。
抛开人们被核弹波及这一说,首先光是城市的建筑就已经让人们望而却步。
要想到达一个原有的城市水准,那么所耗费的时间是相当长远的,而完成核弹爆炸这一目标所带来的影响,矛头无一不指向着警卫部。
人们只会看在当下,认为和平的日子是理所当然的存在,殊不知展示的安稳都是协会和警卫部的共同努力,然而不明事理的人,总是有理由将一切的烂事都揽在警方的手里。
他们不会看全大局,只认为核弹是总部最愚蠢荒谬的做法,至于到底如何才能顾全大局,或是有个什么万全之策,陈长生认为无论是哪项选择,所避免不了的就是避免不了,只能做到利大于弊这一点仅此而已。
他也无法评判警卫部的做法是否合理,但基本都可以说是正确的选择。
但有一点,陈长生在事后感到惋惜,就是所谓界限山中酝酿的东西,它的存在明显也是挑起战端的原因之一。
从一开始在神门遗迹中争夺的神器也好,到现在的流光现世,赋予人们超强的能力也好,界限山无一不是一个会让人带着邪念的存在,若是没有这些东西,起码世界的纷争不会那么的激烈,起码没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去争抢而劳民伤财。
当时的神器总不能拱手相让,落入敌人的手中,成为他们变相施暴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