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你们放心。”
陈长生托付完这句话,就面对起人潮一般的敌对军团的进攻。
无数的子弹宛如雨点般侵落而下,每一发子弹都是可以将人类残杀的存在。
好在陈长生不是普通人类,同时也不是普通魔法师,所以他仅仅只凭一招竖起的高大障壁,就将那些弹壳全数隔绝在外。
“现在该到我还击了。”
高大的障壁倏地如脱了地基的庞大物体轰然倒下,人类的反应速度毕竟有限,也就是看到的这一下,巨大的事物已经将几百人压在其中,成为稀碎的肉酱。
女孩也从虚无中窜出,携带着周身围绕着的魔兽对其军队展开袭击。
“你们这群老六,老子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诺雷在这里一大片的面积上方施展出最小限度的魔法。
这些魔法被人类目视到,最后都成了火焰,在空中的夹层中生成,都是火、火、火铺垫而成,犹如一张平面,这些火焰填满半空,警方根本不知道下面会是什么情况。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不然死亡离你已经很近了。”
“我想你不可能连这也没有察觉到吧。”
“你不是最强嘛,难道一个死人还能当最强不成。”
陈长生警告他一下,因为等下他的军队会被自己全面瓦解,就像刚才的那群人一样。
诺雷根本听不得他讲的这些东西:
“放你妈的狗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最强?”
“老子说的那是你,你个狗东西的玩意,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污蔑我。”
“竟然还敢说老子是死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
然而就在下一刻,诺雷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的军队被一面又一面的硕大障壁压垮了下去,倒在地表发出极大的地鸣与尘埃,像这种程度的攻击,不亚于是一幢高楼的重量将人体压在底下,最终必然会成为无法言说的一摊肉泥。
余下逃出死地的诺雷军队则被魔兽撕咬得不成模样。
“你特么,老子跟你拼了。”
诺雷每走一步都摇曳着一股魔力,他知道个人的意志,无法战胜团队的意志,但他还是冲了上去,为了贯彻自己的王国而奋不顾身。
他离陈长生的位置越来越接近。
但陈长生仍然犹如无所畏惧的死神一般坦然面对前方冲锋的勇士。
十公尺、五公尺、一公尺。
也就在这一刹,上空摇曳不断、形成厚度达到几十公分的橙黄炎火瞬时拨云见日一般疾速向着两边驶去。
焰火的失去,就等同于将掌握神力之人贬入凡间一般。
诺雷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但他此时已晚。
“呵,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这招....”
胸口被插入一把匕首的诺雷如此说道,现在的他失去了魔力,也没法支撑体内的生命圆环,就像普通人一样会安静的死去。
“你早该想到的,因为这是你的弱点,你不要忘了。”
陈长生没有拔出这柄匕首,不然他只会死得更快。
原本被拨开的橙黄火焰又想聚拢,于是上空又出现了那些火炎。
“放弃吧,没用的,结局已定。”
“哪怕我让你活下去又怎样,你就能保证下次不再中我这招嘛?”
“就算你时刻提防着我这招也如何,我会一种跟你耗下去。”
“你根本耗不赢我,这是注定的。”
“因为你要知道,你无法巩固这些火焰的能力,最多不过是移动和生成罢了。”
“这些对我来说,一个是魔法,一个是失去效应的魔法,所以你永远也占不了上风。”
“哪怕你比我强又如何,你最终还是会败在我们手中。”
诺雷感受到一丝精气神的挺拔,但随着他放弃治疗,那种恢复效果便又泄气了般,不具备打气的效果。
见天上火焰逝去,陈长生仍然继续开口:
“或许你永远也不会败在人类手中,但只要随便一个魔法师进行骚扰,将你的那些以为会是无敌作弊器的东西搞散,那么你的魔力就是在扯淡。”
“我根本不需要看你多强。”
“在强不过也只是凡夫俗子。”
“除非你真的就是像我一样是第四类人,不然我就会让你死。”
就在陈长生这么说着津津有味的时候,酥站在诺雷军队的尸体上对着他大喊道:
“小陈,快散开,他可是天赐者。”
“对啊,我是天赐者。”
诺雷嘴角勾起幅度,猛然一拳将陈长生打倒在地表上,“你不会是忘了吧。”
“我怎么会忘,只是没想到你的身体会这么不堪一击罢了。”
“哈哈,我还以为你舒心大意了呢?”
“看来并不是啊。”
亚人种的肉体是极其难以被伤害进入的,也就是说,诺雷会像是钢筋铁骨一般。
“大意是在给你机会,不要忘了,就算你具备亚人的特殊体质又如何。”
“我想让你死,你就得去死。”
“酥,来一起,把这家伙烧成灰炭。”
上天如同被雷神撼动一般,引出了许多的「电子」能量在天上狂舞。
此时的橙黄火焰再度回归,但下一刻,雷电劈了下来,穿过火焰层,不断向着诺雷轰去。
诺雷就像狗一样四处狂窜,一边搭建起消失的魔法而形成的火焰,一边又要躲避雷电交加的伤害来源。
"噗——"
无数道雷电如同天谴一般打在诺雷曾走过的脚底之下,他跑得很快,狼狈极致,仿佛那就是要命的东西一般。
雷电每分每秒都在考验着诺雷,一旦被击中,无疑就是肉体呗烫出一个洞来。
这不是自然界的落雷,而是陈长生引动的奇迹之力,所以诺雷是天赐者又如何,被打中的话,仍然会有一种钻心的痛楚不断鞭策他,直到他服软为之。
“你踏马的雷电,我让你雷电。”
“老子打死你个扑街长生。”
“你命很硬是嘛....”
诺雷整个身体扑在了陈长生的身上,这股施压将两人轰倒在地。
陈长生承受的比他得多,谁叫他是后脑勺着地的,而诺雷压在他的身上,自然有个垫背的可以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