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哪知道这家伙临危不乱,还有计策的进行到这一步。
因此她操纵的005号机甲被这一脚绊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陈长生还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处于机甲里面的他,真的会被限制很多能力。
魔法算是一个,现在这个扫腿也一样。
他自己要是在面对这个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中招,而现在让陈长生中招的原因就在于,他无法让机甲成为被魔力推动的一部分。
他是可以一下跳开,但目前的机甲并没有他那种程度的爆发力。
“哦嚯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博朗高高一跃,躲开了女孩的攻击。
“呵呵,是嘛...”
陈长生嘴角上挑了几分,他和酥一连发射出十几发的「镭射」炮弹,这弹道就宛如带电的雷蛇狂袭而去。
“没想到,你还会连环计。”
具有实战经验的博朗当然有其他的手段躲避这些「镭射」,至于他们这般的攻势,是想让他处于空中的状态受击这些炮弹的威力,他的确当时没想那么深。
只见博朗利用机甲的动能大大拉开了距离,同时也发射出相对应的「镭射」数量,好与这些镭射相互抵消掉。
剧烈的爆炸在空中燃起猛烈的火焰。
战场中的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的环节,不然就会败下阵来。
若不是刚才博朗启用动力装置在空中跳开,那么他现在的机甲已经被炸得破损不堪了。
“不止这些,我会的可多了。”
陈长生露出一抹笑意,处于外面的人,并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机甲不会做到连表情都要同步。
他向着博朗拔腿冲刺过去,同时女孩操纵的006号机甲也是如此。
厚重的拳头打在博朗操纵的壹号机甲身上,磅礴能量为动力的机械拳头将他的机甲打成一个扁塌塌的样子。
获得称号「机甲先锋。」
获得称号「完美配合」。
系统仍然如往常一样在不分时宜的场合莫名其妙地响起电子合成音。
女孩也是一击炮弹轰在博朗的001号机甲的背上,内置的驱动装置受损,胜负已经分晓,若他还在反抗,结局无疑也是一样的下场。
“欢迎你们加入机甲协会...”
博朗打开机甲胸前的开关,从驾驶室里走了出来,对着他们说道。
“那就承蒙关照了。”
陈长生和酥也一样打开了那道开关,随后乘着机甲手掌缓缓落下。
“行,我就先回去了。”
博朗驾驶着机甲向着黄沙的彼端奔走着,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
陈长生是一脸的不相信,那家伙怎么能跑得那么快。
现在他和酥面对着无尽的黄沙戈壁。
他们成功的加入了机甲协会,并拥有自己的机甲,同时他们也还是那个协会的成员。
两个协会本质上没有区别,唯一区别的点就在于原本机甲协会是以人类为主的,因为魔法师都在协会那里,所以机甲协会才会这样。
关于为什么两个协会不合并成一个协会,是由于差异较为明显,一个是以机甲和科技为主的机甲协会,而另一个则是以魔法师的魔法为主的协会。
「恭喜恭喜...既然你们已经通过了重重考核,那么你们现在可以用转移术回家了。」
他们在机甲的驾驶室里都收到了德蒙教官发来的语音。
陈长生和酥驾驶着机甲回到机甲的启动室,将005、006号机甲安置好后,随着转移术的生效,他们就又回到了那个温馨的住家。
这里有他和女孩的一切,也是他们所共处的地方,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更能体会到家的重要性。
这已经是他们在这方世界的第二个住所了。
而关于上一个家,则是被敌对势力放的一场大火无情烧毁了。
目前机甲协会成立不久,他们的人手并不充足,所以现在要是穿戴外骨骼装置奔赴在战场上的,一般都会是警卫部的成员。
......
“战争打响了,才刺激,我们的生活才会变得有意思起来不是嘛,不然你们成立警卫部和协会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两名身为天赐者的男子似乎想在城市的市中心向所有人发起挑战,他们带着业火焚烧这里的建筑物群,用终焉之力将大地搞得满目苍夷,现在这里已是一片地狱光景。
黑烟笼罩着天空,明明是个大晴天,却因为无止境的黑烟让白云变成了乌云般遮蔽了天色中原本的光彩。
这是一场连消防部门都无法拯救的大火,人们都知道,若真想解决这场大火的根本,那就是要将眼前的天赐者打倒才行,所以任何灭火措施都不必存在了。
“放尼玛的狗屁...!”
陈长生止不住的怒吼,对于站在对面的两人男人,他都有打过照面,一个是山城斯基,一个是掘井。
他没想到,他们两个现在会站在一起,想要摧毁这个城市。至于掘井,他可太惦记着他了,因为他就是削去自己一块肉的存在。
“只有你们消失了,我们的生活才会变得有意思,所以你最好给我彻底消失在这里。”
仍然是用声音贯彻自己对于他们的憎恨,陈长生才刚享受完几天清闲的日子,现在却要面对他们这些愚昧的家伙。
尽管他也知道这样的日子总有一天还是会到来,但内心又何尝不是希望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最好。
事实就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协会和警卫部的存在,从来都不是需要存在感的存在。
它们存在的意义在于「维护」,而若永远都不需要他们出手的话,那才是最好的结局,可偏偏总有人会打破这种平衡,让本就身处正义的人忙前忙后,还要时刻面临危险。
协会和警卫部已经够忙了,世界人口基数那么大,每天都会有新生儿和死亡的案例在上演,哪怕只是一秒钟的时间流逝过去,现在某个地点都可以在上演一场悲剧或是喜剧。
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一个将尸体随手丢弃在地上就放任不管的人,也不是一个把鲜活的生命当作无趣的东西就可以不服责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