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停止了煽动,不晓得该作何解释,但那东西是长在女孩的身上,她不可能没发觉才是。
眼看事已至此,练习已经完毕。
他起身走在伴着花香的泥土地上,蒲扇消散于空,随即背对着女孩说道:
“你可不要乱想哦~因为我啊,从来都不会对那种圆滚滚的东西感兴趣的...”
陈长生说着,从地上拔出一柄由练就所形成的茶色长剑。
“圆滚滚...什么嘛,混蛋小陈!!”
酥羞涩地低头看向衣领里面隆起的双峰,深刻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那就是不应该变得丰满圆润才对。
“总之就是,你不要误会啦,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
陈长生是怕女孩认为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直接让她断了这个念想,意思就是他不喜欢圆圆的东西。
他挥动着长剑,剑气挥砍在石头上,激起碎石和裂痕。
在酥的眼里,他仍然是虚伪的。
明明就可以跟女孩好好说说,说不定她看在练习的份上,就会给陈长生这种小小的奖励,但是他的行为处事,不光明磊落,让酥有点厌恶。
陈长生缓缓走到刚才的石头面前蹲下,只见他伸出手往前一推,石头便顺着裂痕一分为二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对品控的把握吧。”
陈长生的左右手各拿起那一块被分裂成两块的石头后,转身面对着酥,露出灿烂微笑。
“像我这样,力度恰好到刚好需要用点力,石头才会分开为止。”
“好,这是你说的。”
酥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大拇指还按在鼻翼上划了出去,简直有种不良少女要去干架的架势。
“如果我完成了,那我就会让你看个够。”
陈长生鼻子吸了吸,感觉有种不真实感,但还是吐出一个"好"字。
可是比起这个让他生疼的,不晓得是奖励还是惩罚的存在,陈长生更担心的是女孩会变得不矜持、不自爱,因为他不会对女孩有想法,但要是换做别人,那真是会笑出声来。
本来是希望看到女孩的练习成果能达到这一水准,那就算是万事大吉,可事与愿违的,他现在甚至在祈祷女孩千万不要完成任务。
不然真发生那种事,以后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看着女孩跃跃欲试的心态,走在一堆大小石头面前,陈长生就觉得一定不简单,她不会真想完成任务,而让自己看那两团玩意儿吧。
如果真被酥完成了,他决定,也要拒绝她的要求。
只见女孩握住刀剑的手上摇曳着一缕缕能量力线,它们在她的周身旋绕、交织、跳动。
还在迟疑不前,显然是想一击必杀。
因为陈长生只给了女孩三次机会,而她把这一次都看得极其重要,凝聚的力量其实早已可以斩断那块大小在一个成熟柚子的大小上,但她却迟迟不发动,还在酝酿,想要调试到最恰当的魔力位置。
直到酥看准了时机,提起的刀剑自上而下挥砍。
一道剑气像新月一般凌空飞击而出,朝着那块石头撞击而去。
随即磅礴的气力将石头震到开裂,但并未将它炸开,看来酥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看能否一把推开了。
女孩明明接近了成功,陈长生的心脏却开始砰砰乱跳了。
只见女孩踩着矫捷的轻快步伐来到那块产生裂痕的石头那里,然后她白皙的小手在碰到裂痕处的上半段后,那截石头就真的滚落在地,发出咕咚地一声。
陈长生哑口无言,不晓得该是鼓掌还是喝彩。
“一次就成功了。”
酥将长剑插在土上,拍了拍手:“小陈,接下来你可以尽情欣赏本姑娘的身体了。”
“啊这,不好吧。”
有一秒钟的呼吸都是处于停止的状态,结局既然已定,陈长生只好吐出一口闷气,但还是希望女孩能改变想法,因为他是赢家,有权放弃这种规则。
“你就不觉得这是一种惩罚吗?”
“我不这么认为,因为这是我给你送的福利啊....你不是想看嘛,这回你不用想方设法计划了,难道还不好吗?”
这种福利大可不必,竟然认为刚才是陈长生计划的一部分,因此他果断拒绝了此等要求,让女孩另想"福利"。
“行,那我看你的。”
酥十分豪爽的换了要求,但是也让陈长生有所迟疑,主要是挺无聊的。
“几分钟?”
陈长生打量着,说道:“5秒钟可以吧。”
只见酥点了点头确认,他也就没犹豫,利索地掀起一角衣服,提到嗓子眼那里。
他虽然没有腹肌,但是若隐若现的也能发现其中轮廓,还有那个前日被子弹贯穿的地方已经没了痕迹。
陈长生也意识到女孩是想看他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
他一时觉得又被酥给骗了,真是被她打了一手措不及防的好牌。
双方都没有因此尴尬,好似习以为常一般。
陈长生其实一直都比较保守,虽然和女孩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裸露上半身这种事情,他还从未有过。
说起来也有尴尬的时候,那就是睡觉总是穿着厚厚的,对此他们是只能开空调解决这一项难题。
因为人一旦潜入深层睡眠,那么意识就会被剥夺,因而无法继续调节人体体温,除非用魔法搭建的事物不是在本身,而是事前就已经建立,不然这个开关键就会在中途熄灭。
现在陈长生倒是习惯了裹着长裤睡觉,要是换作以前,指定解放天性,只穿条裤衩便要安然入睡。
“这位先生,你好。”
酥两步并做一步,快速跨开步子,攥起拳头比作话筒,抵在陈长生的下巴底下,能看出有在努力挤出播音腔。
“关于这回兽人攻略界限山,你有什么看法?”
陈长生看着她清澈的红瞳,难怪大家都说真诚才是必杀技,眼前的女孩正就具备这种潜力,很难让人不心动。
面对酥的提问,估计是她想在战前缓解下彼此压力,陈长生也就与之配合,假意咳嗽两下,就像老领导上台,总要装出这种腔调似的说道:
“愚蠢,愚蠢至极,我认为兽人就是在为我们无偿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