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响起,那名警官同众人一样死在了战场。
陈长生现在要做的是挽回局面,而不是处于被动挨打。
主要是魔法师从中捣鬼,不然局势相对会比较平稳,也就是他们的出现,配上这独特的战术,差距拉开的也就愈来愈大,领土也被占领的越发敞亮,警方的损失同样也在节节升高。
陈长生也是不顾自身的安全,拖着刚才不久前被枪击的身体奋起还击。
这回他不但要竖起障壁,将他们戳死在半空中,还利用一招将事物练就成一片空地,要把这些天神教的人类葬身地底,并加以掩埋。
酥则继续放她的"疯狂动物园",许许多多的生物出现在土地之上,向着敌对势力群体奔驰而去。
独眼面具军队很快地就被这几股事物瓦解的体无完肤,地上倏然出现的突刺壁岩,地下突然出现的深坑陷阱,还有在草地上飞奔的兽群。
现在这些「军团」又要招架上面,又要招架下面。
魔法事物的产生本来就是一瞬之间的事情,又要面对如此之多的"进攻",哪怕再身经百战的勇士,面临这样相差悬殊的战局,若不及时采取强有力的补救,那无疑还是会被搞得败下阵来。
陆地上需要提防"野兽"的攻击,它们撕咬、残忍、扑食,还有从地下冒出的巨型壁岩,它们尖锐,并且更为迅猛。
还有地下陷阱,天神教成员纷纷跌落在陈长生练就的深坑空地之中,而下一秒上面全数被封闭了起来。
不是说敌人疏忽大意,而是魔法总能将人打得猝不及防。他们也只是人类,人类并无魔法师和兽人那般的敏锐感知,所以在反应上,常人总会慢上一拍。
而这样的光景,恐怕他们已被活活埋死,能让人联想的,也就是缺氧和挤压致死的残忍景象,不过无人能窥探其中,毕竟不是亲身经历,又怎知旁人的苦楚。
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魔法出现在他们人类的眼底,而没有引发"障魔",这无疑会是一种被碾压的情况。
“一切遵循神的指令....”
又是那个天神教的将领,他名叫切尔西,如同组织名字一般,他们将神明与行事挂钩,认为自己所行之事就是在遵循神意。他把手搭在腰间女神像的身形之上,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众将士听令,给我制造更多的混乱,我要让这混沌来重写这篇历史。”
切尔西的气势高昂,从面相上来看,是已年过三十岁的样子,胡子倒是刮得清清爽爽,不见任何显眼的胡渣,但是下巴仍然可见区别与周遭的颜色,那就是他无法掩饰年长的证据。
善用"恶意"的人,竟然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语,简直就是玷污神明的名讳。
在他说出的此等圣句之下,是极为混乱的枪火声响起。
切尔西一如既往的发动"恶意",这股力量在人类眼底就是一缕火焰,但这回他掐住的是陈长生和酥。
他手下的魔法师也是如此发动"恶意"绝技。
这就是历史文明所造成的差异,人类同魔法师也一样,也具有地区文明的差异,魔法师是魔法师之间的差异,不同派系的魔法,所能营造的物事也会稍有不同,而造成这种差距的就是日积月累而形成的结果。
在同种派系之上,又会有分支和升华,而让魔法变得神通广大。
伴随着浓浓烟雾,配上天色暗沉,就是他们计划之内的情况。魔法师喜欢伴着阴沉潜入人类世界,因为对于一个视线之中充满灰暗的人来说,周遭就会开始变得极为容易出现死角。
"恶意"再次窜进陈长生的神经,但吸取过上一次的教训,他又怎会一而再的跌进这种物事。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消极情感,而是把欢乐且带有正能量的物事搬上脑内大荧幕,在这里面上演一场情景演绎,甚至为了快速抵消这股恶意,就如同那时被"恶意"篡改一般,他也将这股美好事物进行了正向的"篡改",进而快速打破这道恶意枷锁。
陈长生想起了那时的酥,与她相拥环抱在一起,但这回的想象不再是单调重复的情节。
他有意抹除了除女孩以外的所有人,而是在身处纯白领域之中上演一出霸道总裁的戏码,对她进行了恰到好处的强吻。
这一吻,缠缠绵绵犹如棉花糖之间相互的吸引,而不是被含水的物质消融一般,所以久到忘我,仿佛世界之事已再无他们俩的关系一样。
看似久远到宇宙都没有诞生,或是为之一滞。
但实则只是一霎,也就是这一秒钟左右的时间,陈长生才有更加充足的时间去调整站位,而不是被当成死标靶被敌人射击。
同时,他知道是那位与他交过手的天神教人员,对此同种招数下,自然更为容易破解。
“酥...小心了,他们来了。”
女孩就在陈长生的旁边,她第一次与"恶意"触碰就能把它格挡在其外,这回自然还是会像无事发生一般将它轻易化解。
酥知道他们来了,那回逃遁是因为在住所,被陈长生拉着跑。
但这回情况不同,对于场外的战斗,思绪也会因场地的大小而变得更加宽松,并且不受家中物事的影响,所以这次必须以抱前日纵火之仇。
前方,如堕五里雾中,出现透着橘色的几团物事。
在缓缓移动下,事物的大小轮廓开始变得清晰,并且橘色火焰也开始变得通红灼热。
是天神教魔法师和他的四个随从?
果然在迷雾般的混沌之中,与枪声火光闪闪烁烁之中,微微透着"薄纱"的,正如他们猜想的那般,出现在正中央的那位就是切尔西,而随从之中貌似已无熟悉面孔。
“又见面了...”
切尔西等人卸下火焰罩身的赤热盔甲。
“混蛋,现在这里这个样子,就是你所崇拜的神明降赎!?”
陈长生永远都忘不了他轻抚小指般长度大小的裸体女神像的样子,也就是那天,他和酥存在在屋内的一切都被他们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