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你见过有人在包子里面放这玩意的?”
陈长生已经尽可能的去平稳心态了,但他发现每个丸子、包子的就像是在开盲盒一样,让他不知所措,弄不好里面可能还会有隐藏款的吓人小惊喜。他当然不需要酥搞的这些小创意,哪次又不是惊吓呢,根本不让人省心。
“没有吗?现在你就见着了。”
酥露出一副第一个吃得螃蟹的狂妄姿态。
她总是这样稀奇古怪,而且还能摆出不自知的样子,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紧绷的气氛围绕在陈长生的周围,酥完全不受影响,仿佛那些小惊喜就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热闹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对陈长生来说,酥就是激发他情绪的一剂猛药,总能让安逸的生活带来转机,仿佛有她的出现,恐怖屋里的机关就不晓得何时会触发,吓人一跳。
可等下的事实也敲击在他的心扉。
陈长生收拾厨房的时候,里面乱糟糟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疯狗乱入现场,而要把家拆了一般。
陈长生没用过几回的破壁料理机,仿佛已经被她用了成百上千次一样,里面是五颜六色的汁水,也难怪自己能吃上五彩斑斓的夹心料理,而外面更是惨不忍睹,许多的固态和液态的混合物附着在上面,十分难看。
他们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做饭炒菜的人不用洗碗,而陈长生今天恰好就是个屁事没干,只管等吃的存在,所以洗碗的重责自然落在了他的肩上。
“酥,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没有,才没有呢,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
酥有种受冤枉的意味,她深知大餐的诞生肯定要经过千锤百炼的,而厨房现在这个鸟样,也并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一部伟大的作品,总要抗得住舆论的压力,也正是如此,女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相较于正常厨房来看,这里确实不同寻常的杂乱,虽然有垃圾桶分担了部分责任,但料理过后的边边角角什么的,却还是出奇的多。
“既然小陈觉得我是故意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一起打扫吧。”
酥怀着开朗的心情,但说出去的话有一种不情愿的意思在,好似是陈长生强迫她去做的一般,但他又怎么会强迫女孩去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呢。
本来可爱的女孩就是用来加倍呵护的,不过酥也有可恨之处,但看在她愿意帮忙的份上,陈长生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呐,给你扫把。”
酥透着一股男子气,将扫把递给陈长生。
他是开心的接过扫把,但等下也开心不起来。
女孩只是单单拿着簸箕等陈长生将垃圾扫到那里面来,他是欲哭无泪啊,酥小小年纪就会哄骗人了,本以为她是个好人,现在看来她只是在扮演一个好人的角色,用最低限度的劳动力骗取他的信任,只是现在已经被他摔得稀巴烂了,这种程度的帮忙不要也罢。尽管说这样想着,但多一人也是能少不少事的。
“酥,等下要哥哥帮你扎双马尾吗?”
“双马尾?那是什么东西?”
酥竟然没有听过双马尾,陈长生有些不太理解,没听过,难道还没看过吗?
他将手机掏了出来,搜索有关双马尾的一切。
酥看着他的手机荧屏,里面播放的是双马尾的编织过程,最后成形的双马尾也浮现在她的眼前。
那款发型,她有印象,曾在马路上见过那种女孩。
“你喜欢这样的女生?”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喜欢这种女生啊!?”
陈长生心里一突,网红妹妹又怎么可能是自己的菜呢。不过不得不说,这里的美颜功能比那里的还要强大,再者也不能用一个发型或是穿搭就喜欢,或否定一个人吧。
说着,他手上的活倒也没松懈下来,将抹布对折完后,便从桌子的边角擦到另一头的角落。
“那等下弄完这些,帮我大改造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着她那般模样,陈长生是眯着眼睛,翻起白眼,只是小女孩没有察觉罢了。不知道她能否驾驭得住双马尾的光辉,毕竟女孩是银白色的头发。
别看只是搞卫生的工作,陈长生也是忙出一身汗来,特别是额头上的汗滴最为明显。
他在忙完后还特意用洗手液洗了个手,等下的工作也十分重要,能否完美的进行取决与手法上的把握。陈长生是有信心,保持着一种教程在手、天下我有的绝佳心理。
编头发这种事情魔法办不到,魔法的光辉只能让毛发的颜色突变,或是弄个爆炸头出来,瞬间换个色系也没问题,但编织头发这种活,还是得靠双手的劳作。
酥就坐在陈长生的前面,而他现在就像托尼老师一样。
柔顺的发丝被梳子梳开,好似每摩擦一下头皮,就能透出一股香气,不免让人觉得昨晚的洗发水效果过于强悍。
陈长生一边看着教程,一边为酥编织头发。
没有做到位的,他就反复斟酌,反正这种东西失败了也没有什么损失,基本可以说是包成功的玩意,陈长生也就大胆的来。
酥就是模特,他只管放心操作就可以。
很快,酥的双马尾便编织成功,她自己照了照镜子,也是十分满意,不自觉的,陈长生的一枚称号也搞到手。
获得称号「理发师」。
在头发上摸一下,弄个造型也行!?陈长生是很满意,但离凑够十个称号还差8个,他必须快点升级,这样报仇才能胜算高涨。
比起自己专研练就,那样的确按理说应该更快,但是称号这玩意真不是有手就行,主要要看系统给不给机会,而自己争不争气。
每每和酥安逸的过每一秒种,陈长生的内心就会多点自责,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手刃了那个鹰族亚人。
“好看吗,好看吗?”
酥摆弄着裙摆,转起圈圈来。
陈长生眸子一时不晓得该往哪儿看,谁叫女孩的手放在那个位置,他知道她是想说自己整体的打扮能得到什么成绩,毕竟刚才才给她折腾完头发,就迫不及待的想展示,让酥这个可爱的模样,变得更为往甜妹风走向去了。
真不晓得叫一个男生评判好不好看,这样严不严谨,毕竟性别之分,陈长生可从来没往自己头发上那样捣鼓过。
而站在欣赏的角度,酥本来就很漂亮了,在漂亮下去,那得多美啊,他都不敢往下想,再美下去会是什么样子,还是说根本没有极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