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姻落知霖双双跪在神秘人跟前,“求师父放姐姐一条生路。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师父!”
“主上,霜儿也是不易,放她一条生路吧!”
“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狠厉之人,不会在乎亲情!”神秘人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站起身。
“给你们两日,办好我交代的事!自己想办法跟落知霜断绝关系!”
咻的一声,神秘人消失在夜空!
落知霖扶起上官姻,“母亲,这样做不是自掘坟墓,师父怎能这般狠!”
“嘘,霖儿,主上的事议论不得!”
“母亲,就不该和他扯上关系……”
上官姻捂住落知霖的嘴,“霖儿,你已经长大,说话要过脑子!当初我也是没办法,跟他们沾上了关系!”
“那现在怎么办,真依师父所言,那……”
上官姻眼眸一闭,再睁眼,眼里尽是坚定不移,“就按主上吩咐的做!”
然后两人密谋了一番,很晚才睡。
翌日下午,云商城的吃瓜群众吃了两个大瓜。
一则安王妃落知霜与娘家断绝了关系,至于原因如何,说什么的都有。
二则,落府小女并未死去,而是成了太子的落妃。
人人议论,这落府小女落子本就与楚烨有婚约,只是早已宣布死了的人,为何好生生的活着,还嫁给了如今的太子。
谣言四起,金銮大殿上,楚皇正发着脾气。
刚骂完安王楚浔,没管好自己的王妃,竟闹到与娘家断绝关系这种地步。
“行了,碍眼的东西,滚回去闭门思过!”
楚浔心里憋屈,他可啥事也没干,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父皇闭门多久?”
“滚!永久!”楚皇把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气得肝疼!
乐公公连忙暗示太监们扶安王下去。
乐公公上前安慰道:“皇上,莫跟他们一般见识,身体要紧!”
楚皇长长叹了口气,“烨儿呢?人来了没?”
乐公公抹了抹额头的汗,也不知谁传的谣言,一下子牵扯到太子和安王,“在,早在外边候着的!”
“让他滚进来!”楚皇双手撑着脑袋,头疼得很。
他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太纵容烨儿,这么大的事也瞒着他。
楚烨知道这些事时,正忙活着落南天如何安葬的事情,来不及回府便被叫到这里来了。
只得叫阿达回府通知落子。
“儿臣参见父皇!”
“行了,别跪了!滚起来,滚过来些!”
楚烨站起身,走到楚皇跟前,“父皇消消气,那些不过是谣言而已,没得根据的!”
“跟父皇要实话实说!你那落妃到底是不是落子?怎么认识的?一五一十好好交代!”楚皇一向偏袒楚烨,“站着干嘛,你个儿高,我仰着头疼,坐下说!”
楚烨挨着楚皇坐好,“父皇,我怎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只信谣言不信烨儿!”
“无风不起浪,这事怕没这么简单!”楚皇思索了一会,“乐公公,去太子府一趟,把落妃叫来。烨儿,我是真不明白,为何会喜欢这么丑陋的女子!”
“父皇,落儿她病重,出不得门!”
楚皇见乐公公站着没动,“杵在那儿作甚,准备一副轿子,把人给我抬过来!”
乐公公飞快跑出大殿,往太子府赶去。
“父皇,落儿虽样子丑了一点,心是最善的,家室也是清白的!父皇,可不能以貌取人!”
楚皇捧着楚烨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摸了摸楚烨的额头。
“父皇!”
“也不傻,莫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楚烨站起身,“父皇,我是真心喜欢落儿的,若不是延续香火,我才不娶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
“行行行,是父皇眼神不好行了吧!”
“那父皇赶紧撤回旨意,落儿病重,莫因这一番折腾更严重了!”
“不行,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必须让她当面说清楚!”
然而,一个时辰后,乐公公独自一人回来的!
就连楚烨都是意外的。
“人呢?”楚皇的火气蹭一下又往上涌!
乐公公许是哭过,眼睛红肿,就连说话声音都有些哽咽,“皇上,落妃她……她……”
“乐公公,你是老糊涂了吗,说话吞吞吐吐!嫌命太长了吗?”楚皇不耐烦道。
乐公公跪在地上,头着地,身体有些颤抖,声音更是颤栗,“落妃……薨了……”
楚烨一听,一把拽起乐公公,“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乐公公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落妃病逝,奴才到时,人已经凉透了……”
楚烨放开乐公公,连连摇头,“不,不可能是真的!”
楚烨如坠冰窟,她这是又使什么幺蛾子!果真胆大得很,敢拿这事开玩笑!
你给我等着花落子!
不顾楚皇,楚烨调动灵力,消失在原地。
落叶轩
花采兮和小莲早已哭成了泪人,肉肉眼也哭肿了。
冯妙婷安排着一切丧葬事宜,起先她是不信的,还叫来府上所有的医师确定。
落妃五脏衰竭,药石无医!
毕竟是太子的妃子,她这个太子妃这个时候不管再怎么恨落子,也是要装样子的。
何以竹知道后,怔住了,她是知道落子装病的,怎么会突然就病死了。
她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靠近落子的遗体。
仔细查探一番,却已无生机!
“十三,你咋说走就走了……十三,你起来回答我啊!”何以竹不敢置信,她在这府上唯一的朋友就这么走了。
如一阵狂风刮过,楚烨至落子床前,“通通给我滚出去!”
语气冷冽,众人只觉遍体生寒,一一往外退去。
念雁也硬拉着何以竹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花采兮、肉肉、楚烨。
“花采兮,花落子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花采兮擦掉眼角的泪水,落子特意交代过,连楚烨一并瞒了去,能省去许多麻烦。
所以不管怎么样,演戏要逼真。
“太子,小落子已经去了……”
肉肉呜呜地哭着,落子许诺过它,只要它能骗过楚烨,以后不管去哪,都带上它。
它只是一只土狗,哭得比人更加卖力。
见花采兮不肯说实话,楚烨道:“你们也先出去吧,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