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芷瑶这样,苏烁忍不住笑出声,结果被她转过头瞪了一眼,然后她继续埋着欢快的步子向前走,时不时的还哼几句歌。
“瑶瑶,”看着她这样,苏烁忍不住开了口,“你放心,不管谁来了我都不会走。”
苏烁现在是真的将这几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了,至于其他人,不管是池父、池母、池君峰还是这个假的秦赫翼,对他来说都似乎无关紧要的人。
当然,前提是这些人不会招惹到自己。
哦,不,有一点错了,秦赫翼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至少现在的秦赫翼是他的仇人,是伤害大人的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需要这么讨好我。”池芷瑶的声音中带着愉快,显然苏烁的话让她更加高兴了。
“爸爸,妈妈,我将二哥带来了~”她的声音中的开心,让客厅当中的另外一个人有点差异。
这个人正是“秦赫翼”,之前“秦赫翼”听池君峰说过,他的这个妹妹一向是十分不待见他这个二哥的,怎么到了苏烁这里,就能和对方相处的这么好?
“瑶瑶。”池鸿远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原本他并没有想让儿子见这个所谓的未婚夫,毕竟儿子之前的话里话外都是对这个人的排斥。
结果他一时没有注意到,他的女儿就将人给带来了。
“爸爸你放心,二哥是不会跟别人走的,我们才和二哥是一家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自己这个二哥的话,就是非常相信的。
就好像她知道,对方一旦说出口了,就是对她的承诺,不会反悔的。
听到女儿这么说,池鸿远也不好拦着了,于是叹了口气之后,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池承,我来接你回家了,”“秦赫翼”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不认同,“你就算是使性子也要差不多点,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让君峰有多难过。”
他看着苏烁,目光越发冰冷,“现在你立刻跟我回去,然后和君峰好好道个歉,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么的,秦先生,不知道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我和说这句话的,”苏烁嗤笑一声,“是池家的未来儿婿,还是池君峰的未婚夫,只是我不明白,你的这些身份和我池承有什么关系?”
“秦赫翼”被苏烁的这些话给噎了个正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像苏烁说的那样,“秦赫翼”是池君峰的未婚夫,是池家未来的儿婿,这一切都和那个池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苏烁已经离开了那个池家,和那个池家不再有半点关系。
因此,苏烁和他也没有半点关系,完全不需要听他的话。
“哦,对了,还有,不要用池家的产业来威胁我,”苏烁轻笑一声,“这不是霸总,弄垮一家公司不是凭借着谁一句话就能做到的。”
呵,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真的霸总,一句“天凉了,池家该破产了”他们家就会破产?
“秦赫翼”差点被气昏过去,苏烁的这句话让他原本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威胁又给咽了回去。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以前那个看到了秦赫翼说话就不利索的人,在面对他的时候就这么伶牙俐齿!
这一瞬间,他忽然有种不好的想法,难道对方知道自己不是原本的秦赫翼了?
这么想着,他立刻摇了摇头。
苏烁和秦赫翼虽然是未婚夫夫,但两个人之间的接触并不多,就算是秦赫翼的父母兄弟也是在和他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候才发现他不是原本的秦赫翼,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自己故意透露出来的破绽。
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小未婚夫肯定不可能认出他不是本人。
“秦赫翼”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语带威胁的说道,“池承,我原本以为你是老实安分不耍心眼的人,所以当初我才会答应你在娶了君峰之后给你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如果你这么不识好歹的话,那我……”
“秦先生,你没病吧,”苏烁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气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提出这个荒唐的要求的时候我就直接拒绝了,你现在又在我面前说什么废话!”
这点苏烁倒不是在说谎,而是原主真的拒绝了他,而且是非常干脆不拖泥带水的直接拒绝了。
怎么到现在对方还觉得他会答应那种无耻的要求的?
“池承,你别给脸不要脸!”“秦赫翼”现在的脸色是真的不好看了,“是谁给你胆子威胁我的!”
他直接起身,伸出了手,就想掐向苏烁的脖子,那一脸的狰狞,就好像不弄死苏烁誓不罢休一样。
但在苏烁的眼中看到的却是,在“秦赫翼”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正用力的扯着“秦赫翼”的手臂,不想让他伤害到自己。
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苏烁就知道,那个人是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真正的秦赫翼,也就是他家的那个倒霉大人。
苏烁在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臂的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擒拿就直接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整个人都按到了桌子上。
“啊啊啊啊,池承,你给我放手!”“秦赫翼”对自己的武力值非常自信。
在他原本的世界当中,他的武力值就是顶尖的,他现在这个身体也是锻炼的非常好,想要收拾一个弱的跟一个蚂蚁一样的少年,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结果事实刚好相反,现在被按在桌子上摩擦的人竟然是他。
“放手?”苏烁嗤笑一声,“放手了好让你随便打我,秦先生,你不会觉得我是傻子吧?”
听到客厅里的惨叫声之后,门外等着的三个人立刻冲了进来,他们以为是“秦赫翼”和苏烁动手了,想要将这个有胆子到他们加来欺负他们孩子的人打一顿。
却不想,进门之后看到的竟然是“秦赫翼”被苏烁拧着一条胳膊按在了桌子上,一条腿还抵着他的后背,不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