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御离开以后,雪菱可惨了,她吸入的粉末远比傅君御要多得多,况且她还不会内力压制,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还好她选的这个地方根本没人来。
她难以忍受身上的燥热,忍不住的撕扯起了身上的衣服,但这好像起不了任何一点作用。
她坐在地上摩擦,可这仍然让她得不到一点缓解。
她扭曲的在地上爬动,像是一只夜间的虫子。
她的理智像被烧光一样,毫不知羞的在树干上蹭。
好在她待的这个地方离河流很近,她扭曲的爬了一小段路,便看到了河流。
她激动的跳入了河里,涓涓的水流,缠绕着她的身体。
“a...”
水流清清凉凉,像是迟到的解药一般,让雪菱缓解。
虽然水流让她清醒了不少,但她的身体里依然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她把头埋进水里,一下又一下,直到头脑彻底清醒了,她才拖着破碎的衣服悄悄的回家。
她恨啊,傅君御尽管如此狠心,自己都如此主动了,他不仅不帮助自己,居然还嘲讽。
这会儿子身上的药劲儿早过了,身上开始冰凉起来,薄薄的被子根本让她感觉不到温暖。
她用力的裹紧了被子,希望能够更暖和一点。
–
邱秋这一晚上从噩梦中惊醒了两次,每一次他的身上都出满了虚汗。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一个即将溺死的人。
邱秋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他在泉溪住的房间。
泉溪可真是个伤心地啊。
邱秋裹紧了衣服,给自己测了测,还是有些发烧。
他重新躺回床上,喃喃自语。
“该离开了吧...”
昨夜一整夜,傅君御的房间里都没有过动静,想来是真的没回来。
昏昏欲睡间,邱秋听到有人敲自己的房门,他裹紧了衣服去开门。
虎子面露兴奋。
“邱大夫,从音和她父亲来找你拆板子了。”
邱秋想了想,确实也到时间了。
他告诉虎子,自己收拾一下,便出去。
虽然还有一点发烧,头稍微有点晕,不过这不影响,总不能让人家大老远跑来一趟,又再回去吧。
邱秋和从林两人在大厅里,虎子追着从音跑了出去。
他这次谨记不能再紧张了,从音不喜欢。
“从,从音,你想在县衙转转吗?我可以带你看看。”
“可以嘛?”
“来,你看这边......”
两个人待的时间久了一点,虎子自然就放松下来了,说话的方式又重新回归到他原本风趣的状态。
逗的从音忍不住笑出声。
“公差大哥...”
“你就别叫我公差大哥了,不然你叫虎子哥吧。”
虎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大好意思。
“好,虎子哥,你说话可真有趣。”
“哈哈,你喜欢就好。”
说完这话,两人均是一愣,虎子脸红的不像样子,从音在一旁偷偷的笑。
两人一路走回去的时候,从林已经在等着了,从音像个欢快的小燕子一样,跑到她爹的旁边。
又回头跟他摆摆手道别。
“虎子哥,我先走啦,再会。”
“再会。”
虎子也同样朝她挥了挥手,人都走出去老远了,眼神还不舍得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