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
晴美人嘴角挂着鲜红的血痕,头发蓬头垢脑,好好一个美女子被折磨的毫无人样,她的手脚被铁铐牢牢锁住,随着每一鞭子落下,锁链碰撞都发出剧烈的响声。
“嘴够硬的,用那个法子,看她还能撑到几时。”
傅君御优雅的坐在小牢房的门外,他可不能沾上血腥气,要让小家伙闻到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随后,阴暗的小牢房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我说,我说…”
晴美人吊着最后一口气,发出喘息的声音。
“是我,把那个小脏货弄到水里去的,不过这是他活该,谁让他这么贱,救谁不好,偏偏救了傅君御,是他破坏了主人的大计,他就该死,该死…”
晴美人探着头对着乌烈吼的歇斯底里,激动的手脚乱颤,手上的镣铐摔到木架子上,在架子上留下深深的痕记。
傅君御不紧不慢的剥完最后一粒葡萄的皮,面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乌烈在小牢房里不言不语,眼神中都是对晴美人的同情,以他对王爷的了解,如果王爷此时震怒抽了她两个大嘴巴子,那说明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但就像现在这样不言不语,那就说明她惨了,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问问她说完了吗,说完了就送进去吧。”
晴美人没想到傅君御居然就在这里,她此时才有些害怕,嘴巴像脱臼了一般收不回去。
传闻傅君御私下里养了一个狼群,如果他看谁不爽,就把人抓紧进去给狼当佐料。
“不,不,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想死,求求你了王爷,给妾身一个痛快吧。”
耳边得嘈杂声逐渐散去,傅君御抽出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迈着长腿离开地牢。
邱秋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了,傅君御不允许他下床,他只能趁着下人出去的时候,悄悄的下床活动一下。
却没想脚刚一沾地,傅君御就直面推门进来,但身上没有刚才的一点戾气。
邱秋尴尬的收了收脚趾头,但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任人管束着,所以又叛逆的伸出了白白的脚。
傅君御站在门口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的脚一伸一缩,一伸一缩的,好像在什么边缘疯狂试探一般。
“怎么,是鞋子有点烫脚吗,要不本王让人给你冰一冰。”
傅君御大手握住他的脚,他的脚软乎乎的,完全不像一个男子的脚。
邱秋羞耻的想把脚从他手中抽回来,但试了两次没抽出来,只能任人握着。
“秋秋,你师父该不会是把你当小姑娘养吧,把你养的这么嫩。”
一听傅君御把他比作小姑娘邱秋瞬间就不乐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把脚抽了回来。
“我是男子,你怎能,怎能拿我,和女子相比,我,我就是,小时候,营养不好,现在才不长个的,皮肤是,是因为,因为我经常,用采剩的草药,边,边角料沐浴,师父说,对身体好的。”
“其实,其实我,挺有力气的,你,你不记得,了,我我那天拖着你…”
邱秋着急的用手比划着,脸色都有些涨红了。
傅君御原本就是想和他开个玩笑,但没想到他竟如此认真的解释起来,看起来情绪还有些激动。
“邱秋本王就是开个玩笑逗逗你,没真的那么想你,你怎么会如此紧张。”
傅君御握住邱秋胡乱比划着的手腕,让他安静的听自己说话。
“我,我怕你,你也讨厌我,不愿意,再同,我交往了。”
邱秋低着头,说话也怯懦懦的。
“说什么胡话呢,本王怎么会因为这讨厌你,不准再瞎想了。”
傅君御把人按在怀里,不停的在他背上轻拍安抚他,他其实不大会安慰人就学着戏里演的那样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