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突然看向魏老太,问出了一个颇为刺激性的问题。
“魏姐,你懂的多,我问你一件事,你说这六十多的男人,喜欢20多的小姑娘?”
魏老太眨巴了一下眼睛。
“电视剧上说,不管多少岁的男的,都喜欢20岁的小姑娘,而且现实也的确证实了这一点!”
魏老太此时想到的例子,就是林铁强还有那个稚气未脱的女大学生。
“那你说,都六十多岁了,平时也不注重锻炼,对那方面还有需求?”
魏老太又想到了林铁强,瞬间狂点头。
“现实告诉我们,不仅有,而且需求很多很全面!”
楚秀听完之后,直接用力敲了敲自己座椅。
魏老太一脸疑惑,刚刚这人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会功夫就好像赵昱庭他爹出轨了一样。
楚秀:魏姐你猜对了!
“秀儿,你这是咋了?”
对于魏老太楚秀没想隐瞒,刚想开口,就瞥到了前面的小张身上,突然噤了声。
魏老太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随后说道:
“肯定又是昱庭那小子惹你生气了吧?自己生的,气也没有办法!”
赵昱庭上车后,车里的氛围变得很安静,魏老太动了动屁股,扫了一眼几人,这娘俩明显有心事,助理小张也噤若寒蝉,这大半夜的,开车这么安静,司机一定会困,为了活跃车里氛围,魏老太清了清嗓子。
“小张啊,你今年多大了?家里父母都还好啊?”
“啊,魏大娘,我今年27了,父母身体都挺好的!”
小张有些尴尬,魏大娘问自己这个干嘛??
魏老太也尴尬啊,自己这不是没有什么话题可聊吗,张着嘴,半天又憋出一句。
“我有个孙子,挺优秀的,也在京市。”
“大娘,我有男朋友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得,魏老太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话茬子又没有了。
借着话题,魏老太又想到了许久未见的大孙子林东,马上就要元旦了,元旦一过林东就又长了一岁,人家年纪轻轻就要结婚,自己这大孙子怎么四十来岁就不能有点动静呢?
魏老太又想到了黄乐,实在不行,跟黄乐说说?自己孙子除了年纪大点,其余任何一点都很优秀,而且看这两人相处也很有欢喜冤家的感觉!
此时正在被魏老太碎碎念的林东,刚从学校出来。
自从林东改变了教学风格后,课堂几乎节节爆满,不少其他系的学生特意赶过来,就是为了听一节林教授的文学课。
下课后,林东被学生们缠着讲近代史,一直讲到了现在。
刚要开车回家,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林东秉持着不看热闹王八蛋的原则,一脸兴奋地跑向了吵闹声的源头。
“是你!”
“是你!”
两个人几乎都是喊出声。
黄乐一脸惊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林东!
而林东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学校家属楼附近遇到黄乐!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几乎又是同时喊出声!
“算了!累死我了。”
黄乐摆摆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见黄乐这样子,林东有些好笑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京市来了,家里生意不忙了吗?”
林东记得自己在奶奶家的时候,这黄家姐弟忙的很。
黄乐看了一眼林东,感觉这家伙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这段时间家里生意还好,倒不是那么忙,几个鸡场正在扩建,魏大娘不用往京市里送货,家里有我弟弟看着就行了!”
林东点点头。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过来旅游的?”
对于自己的私事,黄乐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跟林东说。
“嗯,听说京市大学好,我过来欣赏一下夜景。”
林东乐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
黄乐捶捶自己得腰。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来看看,不过你怎么会在这?也是来看夜景的?”
“我是京大的老师,我记得我奶奶应该是显摆过啊!”
黄乐突然面色一怔。
“可能我当时没太注意吧,你真是这里的老师?”
林东点点头。
“当然了,我已经在这里任教8年了。”
黄乐咬了下自己嘴唇。
“那你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做卫家华的老师吗,听说还是个教授?”
林东点头。
“认识,卫教授跟我一个系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黄乐面色激动,一把抓住了林东的手。
“那你能带我去你们学校家属院吗,你知道卫教授在哪住吗??”
林东将黄乐的手挣脱开,然后揉了揉。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黄乐咬牙。
“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找到卫教授,准确的说是找到卫教授的妻子。”
“卫教授的妻子,你找孙楠什么事儿?”
“你认识卫教授的妻子?”
黄乐明显激动起来。
“卫教授的妻子,是我市有名的企业家,这个学校基本上没有人不认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黄乐抬头,认真看向林东,这人是魏老太的孙子,又是京大的老师,应该会帮助自己的吧?
“我前段时间和前男友分手了,他欠我一笔钱,如今我找不到他了,最近得到消息,他跟京大教授的妻子打得火热,于是我就追到这里来了,不过,刚看到人,就让他跑了,现在我需要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企业家的住址,我必须找到丁福生!”
“这件事,你跟我说也没有用,直接提起诉讼会比较好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欠债不还钱,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
林东并没有脑袋一热就答应帮忙。
黄乐咬咬牙,将自己和丁福生这么多年的纠葛讲了出来,同时也说了前段时间丁福生出轨的事情。
黄乐以为林东也会和其他人一眼对自己的遭遇表示愤怒,不料却看到林东面色平静,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自己。
“怎么说呢,这件事情,你说的那个男人有责任,但是你就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