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彩娇已经好些天没有上班了,特别是得知酒店被警察扫了以后,她就更高兴了,她知道她的铁龙哥已经开始行动了,很快就会来救她出去了,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有时候一个人坐在那里都会不自觉地傻笑出声来,妹妹谢彩凤问她笑什么,她却不肯说。
不过谢彩娇没有等来她的铁龙哥,却等来了凶神恶煞的‘龅牙驹’,谢彩娇一见‘龅牙驹’进来身子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用瘦弱的娇躯把妹妹谢彩凤拦在了身后。
‘龅牙驹’用他粗糙的大手捏住谢彩娇白皙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左右端详了一下,狞笑道:“长得还挺水灵,可惜了!带走!”,他身后两名彪形大汉立刻上来准备扭住谢彩娇的胳膊,这时谢彩娇倒是冷静了下来,对妹妹使了个眼色,将长发朝耳后捋了捋,淡定地道:“我自己会走,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龅牙驹’有些诧异地回头瞟了谢彩娇一眼,一般的女人见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早吓得腿都软了,这个女人倒是有种得很,很对自己的胃口,不过这个女人得罪了梁志辉,当真是想求死都难了,所以‘龅牙驹’也没有让手下对谢彩娇用强,偏了偏头,率先出了门。
谢彩娇被带进了梁志辉的办公室,梁志辉双腿搁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正吞云吐雾,见‘龅牙驹’他们押着谢彩娇进来,就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长得还不错嘛,怪不得能搭上副省长的保镖,说吧,你都对他们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找你?!……”。
“我…我…什么都…都不…不知道!”,尽管谢彩娇很想保持淡定,但见到凶名赫赫的梁志辉,她还是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靠,还不老实,给我把她的衣服给我剐了!”,梁志辉吐了一个烟圈,阴狠狠地下令道,他知道要让女人老老实实听话,一定要先摧毁她们的自尊,那几名本来有些懒散的大汉立刻来了精神,眼中露出恶狼般淫邪的目光,摩拳擦掌地狞笑着向谢彩娇扑了过来!
“啊,不!你们这些畜生!……”,谢彩娇连声娇呼,徒劳地扭动着反抗着。
谢彩娇之前虽然被逼卖,但这样赤身露体被一群男人围观还是让她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和恐惧,娇躯身不由己地瑟瑟颤抖起来,用手遮住羞处,几近崩溃,眼泪唰地夺眶而出。
梁志辉站了起来,叼着雪茄走到谢彩娇面前,和声和气地道:“小妹,你老老实实地交待,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马上放了你,还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远走高飞……”。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不知道!”,谢彩娇尽管心里怕得要命,还是很坚定地道。
“我靠,你耍我啊!”,梁志辉脸色一变,将火红的雪茄烟头狠狠地按在谢彩娇胸前雪白娇嫩的肌肤上!谢彩娇惨叫一声,眼睛死死望着梁志辉,满是仇恨的火焰,朝他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咬牙道:“你们这些畜生是不会有好下场的,铁龙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啪!”,梁志辉恼羞成怒,甩手狠狠地扇了谢彩娇一耳光,“不识抬举!”,转头又对身后的龅牙驹阴狠狠地道:“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完事了直接装进麻布袋扔进粤江里去,别把我的办公室给弄脏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龅牙驹转头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了谢彩娇一眼,摇头叹息道:“小妹,你够胆,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待吧,起码少受些苦,要不然我的这群手下下起手来可是没有轻重的……”。
“呸,少假惺惺了,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谢彩娇又是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要说折磨人,龅牙驹的这群手下绝对可以称得上专家,曾经有一个从东北过来手里还背着好几条命案的狠人,在龅牙驹的地下赌场里出老千被逮住了,开始嘴也很硬,大喊有本事弄死我,弄不死我我就要弄死你,但在龅牙驹的这群手下的细心“招呼”下,那狠人哀嚎了整整两天两夜,最后自己咬舌自尽了。
龅牙驹的这群手下专门琢磨出了一套折磨人的法子,自封为“十大酷刑”,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现在他们都有些吃惊了,他们把这“十大酷刑”用在谢彩娇身上似乎没什么作用,开始谢彩娇还痛呼几声,到后来干脆连痛都不叫了,只是咬着牙不说话,中间还晕厥过去几次,拖到卫生间用水泼醒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就在龅牙驹的这群手下都有些筋疲力尽的时候,一直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像是要死了一样的谢彩娇突然猛地跳了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猛地撞向对面的落地玻璃窗,玻璃窗被撞得粉碎,谢彩娇跟着玻璃碎片一起坠落下去!
龅牙驹和他的那群手下望着支离破碎的落地玻璃窗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这可是在二十几层的高楼啊,这样掉下去必死无疑,虽然谢彩娇落在他们手里最后肯定也难逃一死,但人不都是这样吗,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也很难有自求一死的勇气。
这时梁志辉在外面听到响动推开门进来一看,也愣了一下,继而抬脚就对龅牙驹踹去,勃然大怒道:“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吃干饭的啊!”。
龅牙驹也不敢闪躲,被梁志辉踹了个踉跄,苦着脸道:“辉哥,我没想到这小妞性子这么烈,现在怎么办啊?!出了人命案,公安肯定要上门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