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的时候,佩妮就注意到了墙壁上很多都是猫咪的画像,猜想了这人应该是相当喜欢猫咪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佩妮才这么说。
她也不敢拿自己发誓,毕竟她说的没有一句是真的。
“你还在霍格沃茨养宠物?”乌姆里奇眉头一拧:“禁令上难道还没说清楚吗?”
虽然是她喜欢的猫吧,但规则就是规则。
见她已经开始被自己带歪了,佩妮心中窃喜,面上也不慌不忙的摇头:“怎么会?你解释那条禁令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说的很对,确实不应该拿宠物去打扰其他人,所以我连夜将猫咪送到别的地方照顾了。”
从自己的床头附近送到床尾附近算不算挪地方。
看她这副可怜又迷茫的样子,乌姆里奇看向了一旁的学生,试图征求着他们的看法。
刚才的那名男子此刻也有些茫然的摇着头,他只是觉得佩妮有嫌疑,要说实质性的证据,那是绝对没有的。
单论可能性的话,秋·张的可能性会比佩妮大得多。
今天浪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也只是得到一些有的没的,真正的消息什么都没有。
一想到这个,乌姆里奇不禁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张小姐也渴了,给她喝点东西解解渴吧。”
话音刚落,站在她身旁的壮汉就直接捏着她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魔药给她灌了进去。
佩妮站在一旁双眼都睁大了。
她甚至都还没能来得及过去,刚转头,不过一两秒的时间,魔药就已经灌进去了。
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佩妮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将秋旁边的几名男生给推开,自己在那边安抚着被呛得一直咳嗽的秋。
看向周围人的视线中总算是带了几分怒意:“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们就算要干什么,不能绅士一些吗?”
在佩妮过去那刻,西奥多没有拦住,心中也十分清楚拦不住,只是默默的从袖口处掏出自己的魔杖,借着宽大的巫师袍遮掩着。
“噢,那就对不起喽。”面前的男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没有半点想要道歉的样子。
佩妮在心中狠狠骂了句王八蛋,甚至想用母语给他输出国粹,可碍于现在的情况,只能先照顾秋的感受。
“是吐真剂。”秋死死的抓住佩妮的袖子,眼眶里面满是泪。
她不想说出来。
她不知道佩妮是不是邓布利多军的一员,但是她愿意相信她。
佩妮浑身一震,双眼顿时被吓得放大了几分,后背也隐隐在发着冷汗。
吐真剂那么珍贵的魔药,这个老巫婆竟然不惜用这个来对待学生!
乌姆里奇看到佩妮的表情,总算是满意了些,脸上笑意浮现。
“张小姐,说说吧,你旁边的人是不是邓布利多军的一员。”
哪怕到了现在,她都没有全身心的相信佩妮刚才说的一面之词。
秋眼含着泪,不受控制的摇头:“不是,我从没见过她。她是无辜的。”
此话一出,就连西奥多也愣了半晌,不过很快就恢复原样。
这和他之前想的虽不太一样,但是吐真剂作用下,心也变相的保护了佩妮的安全。
乌姆里奇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她还想继续再问些什么,就被佩妮出声打断了。
“教授,你竟然不相信我。”佩妮脸上满是难过:“我刚才那么信誓旦旦的和你说,你竟然还需要再问一遍秋。”
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硬生生把自己的眼眶给逼红了,这才可怜巴巴的说:“我真的感到非常的难过,我是那么相信你,这么爱戴你,你竟然会这么对我。”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满是腹诽:
老妖婆。
这个吐真剂的效果什么时候才能过啊。
乌姆里奇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站在旁边听都已经听懵了。
过了几秒后才回神,一份烦躁从她的心头上划过。
这家伙简直比她那个高傲的哥哥还难缠。
她可不相信罗尔家会养出这样脆弱可怜的小白花,如果真是如此,她也不会被分院帽分进格兰芬多了。
“够了!我们的事情以后可以再商量。”乌姆里奇的脸上已经浮现了怒容:“要是你再阻挠我,就算你不是同伙,我也会根据规定处罚你的。”
佩妮心头一紧,该死,这样的办法已经不能用了。
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么教授,我们可以先离开这边了吗?”西奥多缓缓出声,视线瞟了在那边的秋一眼,“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了。再在这边打扰您,想必您也是不会开心吧。”
佩妮心里直打鼓,她现在走了,那秋等会儿说了出来,该怎么办?
可惊慌的视线在看到西奥多的眼神之后,不由得镇定了几分。
她在一旁附和说:“抱歉,教授,是我因为个人情绪影响到您的办公了,如果您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乌姆里奇现在也被烦得不行了,但是又防止他们去通风报信,特地眼神示意了几名和他们两人,招了招手:“当然可以,亲爱的。我让他们和你们一起出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这个监视的意味哪怕是佩妮都清楚的了解到了。
视线不自觉朝西奥多的方向看去,见他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后,这才笑着答应下来。
秋没想到佩妮就这样会弃她而去,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和难过,甚至还带着几分恼怒。
她怎么能这样?
佩妮也没办法,她也不了解吐真剂。万一它的药效是一天才过呢?
难不成她得拉把凳子和乌姆里奇在那边聊天南海北家长里短?就算她愿意聊,也得人家愿意听啊。
现在也只有出去才能有更多的机会。
碍着乌姆里奇在,眼神当中的抱歉之意只能尽量隐藏,和西奥多一起离开了这边。
就像是乌姆里奇那样说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的还有几名男生,就像是之前一样,和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微妙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