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知道,这不是救场吗?我不想露,戏迷观众太厉害,露早了,一会网上就开始骂街了,不过好在后天您一开锣,我和大林也有师门了。”栾云平苦笑一下接着说道,“我这次演出,就算说破天也只是相声,能保住德云社的招牌就成。再说我也是被骂习惯了,这次确实是业务不好,今后更加努力,等我学成之后再演,就没有人说什么了。”
郭德纲没有回头,还是看着嘟嘟在花园玩耍,“平儿,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只是还不到时候,3年内,我要在京剧界闯出天下,还是那句话,在你成功之前,才华等于狗屎。小辫,大林,小孟,你,将是德云京剧社的元老,你还是副总,但事情不用你管,你只有权利,没有义务,我希望你为自己活一次。”
郭德纲转身看向栾云平,“他们3个,也是一样,既然有这个机会,何不再活一次?”
栾云平点头“嗯,这个我也想过了,师父,我也想再活一次,我不想再管那些事情,我就是一个京剧演员,相声演员,也是您徒弟,您儿子。我还有搭档,我也有京剧的各位老师,以后还会有更多老师的。”
“念起,风靡云涌,念灭,繁花似锦。就算你们唱得不咋地,也是我的好儿子。”郭德纲感叹道“ε=(′ο`*)))唉!你们这么缺心眼,我怎么舍得老?新的一天啊,一切都是崭新的,平儿出发吧。上天津吃午饭去,老爆三~”
天津不仅有各种小吃,煎饼果子,老豆腐,天津菜更是在鲁菜的基础上自成一派,不仅有八珍豆腐、虾仁独面筋、黄焖两样,还有炒青虾仁、官烧鱼条、软溜黄鱼扇……天津捞面也很有讲究,每年玫瑰园都要根据各人生日,做几回红粉皮的捞面。。。
栾云平没少吃天津菜,更没少在郭德纲家里吃饭,从穷困潦倒的大酱炒鸡蛋青椒,到如今想吃什么吃什么,更是学了一手好炖肉,就连高筱贝提起师父的拿手菜,也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父炖肉好吃。
说起美食,就得说说各路名角儿的饮食讲究,
梅兰芳作为四大名旦之首,对身材和嗓音都有格外的保护,所以吃的很讲究。据说梅家家传的菜肴,有600多道菜。这些菜都偏重于清淡,这也是为了梅兰芳的嗓音考虑的。
程砚秋先生最爱吃的莫过于肘子,据说程砚秋一人能吃一个肘子并且还要吃十多个鸡蛋。但是暴饮暴食也影响了程先生的身材,后期发福严重。
张君秋也对红焖肘子有所偏爱,并且还深爱武昌鱼。张君秋虽然也是旦角出身但是他教育弟子都是说“多吃、干我们这行是体力活”,确实舞台上的表演太费体力。
马连良的饮食可以说是一个“精致”,马老板是回族人,所以对爆肚和油爆虾十分偏爱。马连良经常吃的是“爆肚冯”的羊肚仁,并且是肚仁的精致部分一只羊只有几钱。
天津,是我国北方重要的南北交通枢纽重镇,也是著名的河海码头。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乾隆时期的《天津县志》中有一篇康熙皇帝的文章叫《御制九河故道说》,指出“九河入海之处,在今天津之直沽” ,这九河之名他引经据典从《禹贡》、《尔雅》等古藉中列出:列出了九条古河名,为:徒骇、太史、马颊、覆釜、胡苏、简、絜、钩盘、鬲津,但这些河现在好像只有徒骇、马颊河。两道关指的是钞关和盐关。
文化与习惯的交流、演变,交通与生产的发达、发展,民风与生活的交融、互通,京城脚下的五方杂地,热闹非常的市井生态,天津就顺理成章地演变成为我国北方仅有的、名副其实的“戏曲码头”。
京剧界素有“北京学艺、天津唱红、上海挣钱”的说法,不论是崭露头角的新秀还是成名已久的名家,如果不能在天津唱红那你就不算红,不经过天津观众的认可你去其他码头你也永远是个“二路角儿”。“天津过不去,全国去不了”
“南麒北马”一说不是来自二位大师所在的京沪,是从天津首先叫起来并迅速得到全国戏迷认可。“四大须生”中嗓音条件最好的谭富英每到一地必须上演拿手好戏全本《四郎探母》,就是这样的招牌戏照样栽在天津,一句“叫小番”满堂倒彩。
回京上演该剧完成的轻松自如,养精蓄锐之后二次来津,依旧以《四郎探母》打炮,意图挽回颜面,且票价比上演其他剧目要多加两毛,哪成想有了上次失败的心理阴影,再以“呲花”收场,从此再来天津几乎不唱《探母》了。
1934年有“神仙”之称的李少春15岁能与梅大师同台《坐宫》,可见名声之盛,但来津只能在北洋戏院演出,作为京剧演员圣地的“中国大戏院”不接受“二路角儿”,直至38年李少春再次来津欲在中国大戏院演出,依旧被拒,经各方说和保证,并拿出打炮戏《两将军》、《击鼓骂曹》文武双出这样博取观众眼球的噱头,院方方始应允一试。
中国大戏院只接京剧“头路角儿”的规矩至今依旧如此。80年代李宗义、李和曾、谭元寿、李世济、李光、耿其昌等来津基本演出于天津第一工人文化宫,而方荣翔等则更是只能演出于长城影剧院。
其他评、梆、豫、越等地方戏曲想进中国大戏院演出想都不要想。
天津人并非只有只有“挑剔”的一面,也有宽容的一面,前提是你已经获得了观众的认可,那样是允许你失误的。
比如《坐宫》的嘎调,你没唱上去,即使你是谭富英,照样给你喝倒彩,但如果你当场重唱一遍上去了,则既往不咎,满堂彩一如既往,如同刚才的失误不曾发生一般。
假如你不是已经经过天津观众检验合格的演员,一旦出现失误且不能当场挽回颜面,那你在天津基本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了。
谁花钱听你唱“呲花”?你拿我当“棒槌”了?天津对人对事持一种“兼容”和“挑剔”的态度。历来任何明星大腕没人敢在天津充大尾巴鹰?
郭德纲可不是“头路角儿”,按说中国大剧院可不卖你的账,但有陈少云,尚长荣,梅葆玖勤道导之,重奠脊梁,戏曲圈子本就那么小,上海武汉都已经唱红了,天津不可能不来,这演出在上个月就已经由上海京剧院出面订下了场馆,挂的还是郭德纲,开票也一分钟就卖完,如今就等着满堂彩了。
圈子内部早就传开了,今天除了演出,还有拜师,大家知道的是,郭德纲要拜梅葆玖,但大家不知道的是,栾云平和郭麒麟要拜师杜镇杰、张克。
后台给师祖唐明皇上香之后,各位老板看着今天的丑角石晓亮先生,只见他不紧不慢来到桌子前,拿起白色油彩,只画脸中间,随着第一笔勾成,各位老板和跟包都纷纷开始忙碌起来。
栾云平当然是伺候着自己师父,郭麒麟则是给陶阳在勾脸。
今天晚上是梅大师的拿手剧目全本《霸王别姬》,
霸王别姬,千古绝唱;美人迟暮,万世不朽。
一曲离骚,千秋万代;一段历史,沧海桑田。
霸王别姬,千古绝唱。一剑西来,无可阻止!
霸王别姬,自刎于乌江畔。生得伟哉,死也辉煌!
霸王别姬,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怜常为美人折腰。
《楚汉春秋》和《史记:项羽本纪》是“霸王别姬”的最早记载。二书都没有涉及虞姬的结局。以常情度之,虞烦不可能活下来,否则就不会有民间口耳相传的虞姬自刎,就不会至唐时尚有“项羽美人冢”的地望方位。垓下一战,四面楚歌声中,饮剑楚帐只能是虞姬惟一的结局。
通说以为:“霸王别姬“,反映的是虞姬和项羽感天动地的爱情:楚雷王英雄末路,虞姬自刎殉情。这悲情一瞬,已定格在中国文学的字里行间,定格在中国戏曲的舞台上,成为中国古典爱情中最经典,最荡气回肠的灿烂传奇。
对历史的追根溯源,揭破,只能依赖于对原始文本的读解。仔细玩味虞姬的和歌,我从中发现了这个爱情的疑点。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头两句是客观纪实,同时也是烦即将抒发感慨的情境铺排。虞对形势的判断和项羽的疑惑是致的项王乃大惊日:“汉皆已得楚乎? 是何楚人之多也!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可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虞对形势的判断居然直接导致了对项羽精神状态直至未来命运的否定!
大王您继续战斗的意气已经到头了,我也不愿苟活了。虞姬凭什判断出“大王意气尽”了?仅仅凭项羽闻楚歌而“夜起,饮帐中”吗?如果这是激将之辞,以自己不愿苟活激励项羽继续战斗,项羽和诸将的反应就不应该是“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而应该是怒发冲冠,决一战。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话语的煽动力和传染性,虞姬精心设计的“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这情境铺排所产生的奇妙效果一一它真的让项羽和诸将失去了决战的意气!
虞姬的态度是非常奇怪的。她深知项羽一生百战,出生入,也曾有过“引兵演河,皆沈船,破釜甄,烧庐舍,持三日粮,以示上卒必,无一还心”,从而击败奏,起回生的经典战例,也曾有过以三万人汉卒+余万人,迫刘邦数十骑逃跑的经典战例,可是此时,虞姬非但不用以前的类似处境鼓励项羽,恰恰相反,反而哀叹“大王意气尽”!
此刻项羽身边尚有八百余骑,俱是精兵良将,无不以一当十,即使打不过刘邦,把可以保护项羽全身而退,以图东山再起事态的发展也验证了这一点。项羽突围而出,到了乌江边,於是项王乃东渡乌江。乌江亭长横船待,谓项王日:"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至,无以渡。
可见项羽不是没有渡江生息的机会,只是项羽固执地认为“天之亡我”,不愿渡河,“乃自刎而”。虞姬为为什么不等所有的机会都用尽,再无生路时殉情,就这废匆匆忙忙就判了项羽的死刑呢?
《霸王别姬》是京剧大师梅兰芳先生的代表剧目之一。1921年起,梅兰芳和杨小楼先生合作组织“崇林社”剧团,主要在北平的第一舞台和东安市场吉祥茶园营业公演,根据梅先生晚年回忆:“192
年下半年,我们就开始排演一出新编的戏《霸王别姬》。”[1]《霸王别姬》的故事源于《西汉演义》,描写的是楚汉相争时期,汉将韩信命李左车诈降西楚霸项羽,谁项羽进兵讨伐刘邦。韩信率兵在九里山设下十面埋伏,将项羽困于垓下。项羽突围不成,又得四面楚歌,疑心楚军尽已降汉,便在军营中与虞姬饮酒作别。后来虞姬自刎殉情,项羽杀出重围后i路逃至乌江,他深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遂自刻江边。
梅派新编的《霸王别姬》由齐如山先生写剧本初稿,齐先生也是以《千金记》传奇为创作依据的,梅先生饰演的虞姬出场时念的[引子]“明灭蟾光,金风里,鼓角凄凉。”就是根据《千金记·虞探》第一支曲[榴花泣]“金风飒飒,角韵动凄凉,时断续,暮云黄,乍明乍灭闪萤光,暮笳声,成鼓残腔。”的曲词意境改写的。同时齐先生也参考了《楚汉争》的一些场次安排,最初的剧本框架也是分头、二本演完。后来根据吴震修先生建议,两本压缩为一天演完,新戏正式定名为《霸王别姬》
首先,梅兰芳为虞姬设计了独一无二的舞台艺术造型,虞姬梳古装头,戴如意冠,身穿明黄绣花古装,外着鱼鳞甲,项戴如意锁,外罩黄色绣花斗篷(行军时穿粉色绣花斗篷》,腰系白裙绣马面。虞姬的扮相鲜明、生动,既能显出她地位尊贵,又表明其身在军营。
梅兰芳新编古装戏喜欢在剧中加入一段特别的舞蹈,如《天女散花》中的“绸舞”《嫦娥奔月>中的“花锄舞”,《千金一笑》中的“扑萤舞”等。他在《霸王别姬》中也设计了一套“剑舞”,还破天荒地为“剑舞”配置了较为独特的音乐,选用的是节奏感极强的“夜深沉”曲牌。“夜深沉”曲牌激昂流畅,浑厚完整,不仅对于演奏者的要求很高,而且在加入舞蹈之后,音乐的胡琴、鼓与演员之间的配合难度极大。通过反复练习,梅兰芳与他的琴师徐兰沅摸索出了解决方法,即胡琴切不可刻意地去“等”演员,演员则要主动地去“找”胡琴。梅氏“剑舞”与音乐珠联璧合、浑然天成,几达完美之境,多年来就演不衰,很受观众的欢迎。
从《霸王别姬》创排到1932年梅兰芳举家迁居上海这11年当中,梅兰芳与杨小楼始终没有停止过对该剧的研究多改,1932年以后两位合作的少了,直到1938年杨小楼去世,这出《霸王别姬》已有广陵绝唱之憾。
新中国成立后,在一些招待会和晚会上以及1956年赴日本演出时,袁世海多次与梅先生合演《霸王别姬》,给人们留下很好印象。
这一时期,梅先生演出的剧目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反复上演的基本上就只有十几出,《霸王别姬》的演出场次也就相应地多了起来。梅兰芳京剧团到外地巡回演出时,一出《霸王别姬》往往要反复贴演好多次。演的多了,梅先生对这出戏的改动也就相应的多了,比如对锣鼓的运用,就更加仔细研究,精益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