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凑在顾相绝的耳边说道:“就要走了,女子的气息迎面扑来,顾相绝只觉得耳根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说完一脚油门就走了。只会留下了一汽车尾气和被尾气呛的咳嗽的两个人。对了还有一个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的顾相绝。
“老五,你到底有事没?不行我的让人带你去检查一下,”秦宵刚准备靠近顾相绝,就被顾相绝瞪了一眼,吓得他不敢靠前。
“刚刚的小姑娘离你那么近,你都不说话,我这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竟然都不能靠近,真的是失忆还不忘了重色轻友。”秦宵小声不满的嘀咕。
“好了,老五,你不是想知道你是谁吗?跟我们走吧。”陆白在一旁拦住了因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秦宵。对着顾相绝说道。
然后率先离开了停车场,顾相绝跟上,三人朝着顾市大厦行进。
林月开着车走了一段路之后,林月拐进了一条小路,林月仔细观察周围,确认没有人之后将货车收进了空间。
做完之后,林月沿着路又返回去了。
这段路可能鬼市曾派人清理过,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丧尸,甚至积雪在大路上都已经看不到了。
林月这次返回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去看看拍卖会上都有什么,刚才着急走是因为东西没有拿到手。现在东西到手了自然是要好好去看看拍卖会喽。
林月这次走的是刚刚秦宵带她出去时走的个门,所以很容易就混了进去。只是进去没多久,林月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自己迷路了。
。。。。。。
顾相绝跟着他们来到了顾氏大厦,此时的大厦一楼人声鼎沸。
“味道会有点不好闻,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秦宵一推开大厦的门,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顾相绝仅仅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神色如常。
“不要介意,这里的人是鬼市员工幸存的家属。”秦宵对着顾相绝解释道。
“没关系”顾相绝摇了摇头。自己天桥都睡过了。这点事情算什么事呢!
鬼市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大部分都是在上夜班,大雪来临都没有回家,后来发生了丧尸的事情之后。
大部分人冒着危险回家接人了。只是不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无处可去的只能回来这里。
秦宵他们带着顾相绝走楼梯来到六楼,基本上六楼目前没有什么人。别问为什么走楼梯,因为没有电!虽然备有发电机。但是现在这情况也没有必要。
来到六楼的一个办公室里停了下来,带着顾相绝就进去。
“坐吧,先在这里凑合一下吧,现在没电,你要是愿意,一会可以去30楼,那里整个都是你的办公室。不过也没多少生活的痕迹。”
顾相绝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陆白站在那没有出声,秦宵拿来了一本相册。“别的照片都不太好找,只有这个还在这里虽然比较中二,但是凑合看吧。”
顾相绝拿起相册,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
此时的林月还在别院内乱走,在误打误撞的走进一座别院的时候。林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关在笼子里的人。
林月秉承不惹事,不随便乱捡人的原则,选择了默默的离开。
只是刚出别院迎面上来了四个人。林月见状赶紧返回别院躲到墙角。四个人来到笼子旁,其中一人打开笼子。
“走吧,快轮到你了”
打开笼子的人催促道。笼子里的人自己安静的走出来。这个时候林月才看清楚这个关在笼子里的人竟然是劭文彬!
“真是搞不懂,这个时候还有人拍卖自己?”其中一个跟在后面的人和另外一个小声交谈着。
“听说是因为打赌输了,输给了陆家少爷,所以赌约就是拍卖自己。看看有没有人买。”
“还有这事?那怎么说的?”
“有人买的话。他替买的那个人工作15年。没人买的话。。。”
其中一个人故意卖起了关子。
“没人买的话会怎么样?”另外一个焦急的问道。
“听说他就自己当场自杀。”
“啊!怎么这么狠,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就不是我们这些人呢个打听到了的。赶紧的吧。不然一会该晚了”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走了。
林月不愿不近的跟着。他们的谈话林月全都听到了,怪不得上一世遇见劭文彬的时候,他一直跟在一个胖老板的身边。中心不二。
林月和这个劭文彬曾经合作过几次,说是合作,其实就是林月跟在劭文彬的后面。
劭文彬这个人,出手果决,判断力惊人,那个老板就是靠他躲过了好几次的危险。
林月心里暗暗下决定,今天一定把他拍回去。
回到拍卖厅。林月正好赶上拍卖开始。
“先生们。女士们。这件拍品是一个人的十五年使用权。”主持人一腔热情的介绍着。
可惜地下人本来就不多。当听到是个人的时候,更是兴致缺缺。
主持人见台下反应不好,强颜欢笑的将那个剩下的话说完。“十五年的使用权啊!这位帅哥可就归你了,能打能摔当个保镖都不亏哦!起拍价只要十大大米。三条烟!”
“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养他还多张嘴”
“就是就是。”台下的人在起哄。
林月大概看了一下今天的拍卖品的起拍价,劭文彬的价格确实是最低的。
林月还没有喊价,楼下就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十一袋!”
林月循声望去,果然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喊价的那个果然是那个胖老板。
这次怎么可能在让你的手。林月举起自己的牌子。
“十二袋,外加一条烟!”
楼下哗然,这个价格属实不低了,只是米没什么,毕竟现在米还好,但是烟是硬通货。
胖子犹豫了再三。“我额外再加一袋米!”
话音刚落。林月的声音传来“我再加两袋。”
这下胖子举了举手里的牌子最终放下了。
“好,楼上叫价一次,楼上叫价两次,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