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熠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毕竟自己穿越过来之后,就自带一些玄幻手段,别人有一些玄幻手段也是正常的。
自古以来,华夏都有一些难以让人理解的东西,有些真正掌握特殊能力的也不足为奇。
反正他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过有人在天上大打出手,或是踩着飞剑从天上一飞而过,于是默认没有特别高的个人武力值。
在他的猜测中,应该是不会有什么能够毁天灭地的仙人,最多就是一些掌握了玄幻手段的普通人而已。
面对领先几个世纪的武器,低武的修行者,都得臣服在红教的旗帜下。
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细想了。
对李长安保证到: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会有一些,或许说是担忧吧,我可以承诺,现在我可以不动你,不成大不了找个好人家嫁了,等到把整个唐朝打下来再说。”
“退一步,就算不成,我们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们肯定能立刻离开,也没有死亡的风险。”
李长安想了想,也是答应了下来,她也知道,如果是以皇室内乱的名义夺得的地位,自然在三五年内,她的地位是有保障的。
不论成与不成,她都有退后的余地,比本身的命运好的太多了,比之一般的平民还要好上很多,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
实际上,也没有她不答应的可能,反正最后的李长安肯定是答应的那个,从陷入了这个旋涡开始,就不再是能够轻易脱离的了。
她能答应也好,省的找替身,假的,毕竟是假的,总比真的容易出问题。
赵桂熠也是按照约定,暂时没有碰她,转身退出了房间,让人严密看守。
就在这个时候,刚一出门就看到了急的直跺脚的两个好学生。
“你明天再说不行吗?这事儿又不着急,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事也急呀,他们推断不出来,这有什么影响?你就能说他不算着急的事儿吗?”
“我不管,吹箫一刻值千金,你要敢进去,我先掐死你。”
赵桂熠看着眼前低声吵架的两个人,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个声音是在和蚊子吵架吗?
“脖里有泥,王铁志,你们俩干嘛呢?”
脖里有泥(For the union)是一个谐音,也是一个大家都叫的外号,本名李黑,主要是因为他的脖子里面时常是黑的。
赵桂熠还监督过他洗澡,全身上下洗的都脱皮了,就是脖子上的黑洗不掉。
赵桂熠起初还以为是他不讲卫生,虽然把脸洗的挺干净,但是脖子上就是黑色。
强调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什么用,最后给他了一个脖里有泥的外号。
后来才知道他的脖子上是一块先天的胎记,就是黑色的。
虽然赵桂熠也道过歉,但是这个外号也改不过来了,叫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大家,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本名叫什么,就逐渐成为他的名字了。
“我都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天生圣人,这是主动能力,我不主动使用的话,听力也就是常人的一两倍而已。”
“你们两个在门口这么小声的嘀咕,我在里面是听不见的。”
两人嘿嘿一笑,毕竟这事儿也是第一次干,被当面戳穿还是有点尴尬的。
“我就说嘛,你要是度上了春宵,我们也不能直接打扰你,要是没有,也能听到我们吵架,自然也就出来了。”
“就是啊,我们怕您要是好到一半,突然被人叫一嗓子,以后的幸福没了,我们可遭不起这业障。”
这俩人显然是没吵架,只不过碍于里边不仅是赵桂熠,还有他名义上的新婚妻子。
不敢直接往里闯,于是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说吧,什么事?”
“有一伙山贼直接起义了,口号是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闪出了一缕火花。
“白莲教?放心吧,他们一群人成不了什么大事,正好也可以让他们先消耗一下唐朝的实力。”
赵桂熠没想到,这个时候就开始有白莲教,但应该不会成事,造反造了1000年,一回没有成功过。
持续造反一千年,这个名头谁没听过?
其实早期的白莲教还是有正常信仰的,他们信奉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因为他的教条简单易懂好传播,所以很受当时普通民众的喜爱。
后来各种民间组织很多,但因为白莲教的名气最大,人数最多,所以很多不明所以的人觉得大家都是白莲教的。于是,白莲教开始在造反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蝗灾干旱、瘟疫、土地流失......这些事情都能引起白莲教的造反。
虽然白莲教也替很多不知名的小团体背了锅,
但大家坚持执行“不出名的,一律按白莲教处理”。
以至有些新教在创立后,在教义里明确地写道,我们跟白莲教不是一个货色。但根本没有人听呀!后来都被官府扣上了“讳白莲之名,行白莲之实”的帽子。
不论怎么样,这个时候的白莲教应该是不会成功的,不论是按唐朝来说,还是按白莲教来说。
俩人脸上顿时呈现了不同的表情,脖里有泥脸上的表情,瞬间沮丧了起来。
“果然,您的见微知著的能力还是这么强大,我们俩可什么都没说。”
“就是快点儿,你下个月的果酒归我了,你可不要赖账啊!”
王铁志本身就好饮酒,经常拿工资和管配的酒以外其他物资,通过赌博或者直接换成酒。
酒,在没有安眠药的现在,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做大事的压力不小,很多人靠着较高浓度的酒入眠。
王铁志也不找这些人打赌,也分得清轻重。
其他人大多都是尝个新鲜,或者是并不怎么爱喝酒,大多也都随他了。
“好了,你们俩别闹了,赶紧说正事儿,他们的起义范围是哪?”
“对对,别耽误了老大,呸,老师的春宵,你说。”
“他们的起义范围是整个关内地区,部分南方地区,河北道,以及关外少部分地区。”
“我们预定的起义的部分地区,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好在没有报告有严重损失。”
“如果对方不是要杀人的话,放任他们吧,先让他们消耗一下唐朝的实力。”
“我们完全统治下的城池,就让他们高挂免战牌即可,还是老样子,打下李唐,自然遵从。”
准备起义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自然中间出现过其他势力的起义。
赵桂熠一直都是高挂免战牌,如果他们打下唐朝,我们自然遵从,如果打不下来,我们也不会进行屠杀。
很多起义的将领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对于这些高挂免战牌的城池,也不是非要攻下不可。
后来,有一些知道红教的人,也会主动避开这些挂着免战牌的城池,只要不主动进攻这些城池,这些城市里面的士兵也不会出来镇压他们。
一个免战牌而已,官府也说不上什么,没有证据。
反而这些反贼可以把这里当成集市,如果有什么需要,还能够进行简单的贸易。
当然,前提是贸易要对等,如果贸易不对等的话,他们也不会答应交易的。
而且一旦他们强攻的话,就会立刻向上报,引来大批的唐军。
也正因为如此,那些起义者大多不愿意动这些红教掌控下的城池。
只要把其他的城市打下来,这些自然也就归属他们。
所以这些起义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往往只能给唐朝造成极小的伤害,更大的伤害是后面长久的不交赋税还得要补助。
反而是赵桂熠,让这些城池借口被那些起义者掠夺过,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再往上交赋税。
说不定还能再拉来一大批补偿,所以说唐朝初年的时候,这日子才过得这么紧巴巴的。
别忘了唐朝掌握大权的,更多的是各大世家。
皇室的消耗,走私库肯定不够,走国库,就要受到世家的限制。
连皇后的裙子都盖不住脚,其实很大程度上和赵桂熠有关系。
当然,史书上是因为要给后妃们做表率,所以才穿的这么节俭,现在是真的是非常穷。
嫁女儿都能由国库出钱,可想而知现在唐朝已经腐烂到什么程度了。
国家是天下人的国家,不是皇帝一人的享乐场。